,你真……”
“别闹了,回去。”另一名资历稍老的四袋弟子走了过来,喝住他的动作,又悄悄对他挤眉弄眼,小声道:“这可是前些日子传的那位帮主夫人,别不识趣。”
三袋弟子的脸色更是轻蔑几分,“呵,什么帮主夫人,现在不也在这牢房里,活得和狗似的。”
旁人似是习惯了他这般轻视,未说什么,摇摇头便走了。三袋弟子还绝不尽兴,嘟囔道:“废了的长老再立回来,立的夫人又打下牢,呵,就他南宫灵厉害……”
那四袋弟子停住脚步,回手便将棍子摔在他身上,怒斥:“谁准你非议帮主,还不住嘴!”
三袋弟子显然是叛逆之人,被这么一摔,火气更甚,高声喊道:“我说错了么,他南宫灵算个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那白玉魔丐,那是个什么玩意,□□掳掠无恶不干,任老帮主都下了追杀令了。他南宫灵倒好,刚当上帮主几天,椅子都还未坐热,居然把那畜生迎回丐帮,还让他当长老,我呸!别说楚香帅瞧不起他,我……”
四袋弟子不仅资历长于他,年龄也比他大了二十来岁,教训他还是绰绰有余。他拿着那根打狗棍,狠狠地敲打在对方身上,那人也只是躲而未敢挥手。老弟子痛心疾首道:“我让你继续说,我让你非议帮主,你怎么就不会住口,你……”
慎以澜看得很清楚,四袋弟子是痛心疾首,是怒打对方,可他的愤怒更多是怒其不争,对三袋弟子说的话却还是有认同的。
南宫灵才当上丐帮帮主,丐帮在他的带领下变得日益强大,可他若是不能以德服人,也就难以堵住所有丐帮弟子的嘴。
白玉魔丐其人,慎以澜倒是略有耳闻。白玉魔丐曾是丐帮弟子,其虽是男子,却生得身细皮白肉,又手段狠辣,故江湖称其白玉魔丐,不过他反而嫌那丐字压了几分气势,便只自称白玉魔。白玉魔此人,手段狠辣,□□掳掠无所不为,后被任老帮主逐出丐帮,甚至还下了追杀令。
这样私德有亏的人,南宫灵怎么也让他回了丐帮。
难道,南宫灵真的变了?
依她方才偷听到的对话,那黑衣人是南宫灵的兄长,而任慈是愧对了他们的父亲,南宫灵为了报仇才对任慈下手。直至今时,慎以澜仍觉得南宫灵是心思纯良之人,对任慈下手,是一时被蒙蔽,而就算是被蒙蔽而对任慈心生恨意,也定不可能对这位抚养他长大、视他如亲子的仁厚之人痛下毒手。
他或许是伤了任慈,但不可能直接杀了他。
神隐夫人与任慈私交深厚,慎以澜奉师命助力南宫灵、助丐帮,也全是因任慈。若南宫灵是杀了任慈的真凶,只怕神隐山庄不但不会成为他的助力,甚至还会对他下追杀令。
但慎以澜的青梅竹马是南宫灵,不是任老帮主。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站在南宫灵的对立面上。
虽然现在的她似乎要更落魄一些。
慎以澜的目光落在手上的铁链,自嘲地笑了笑。
牢外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慎以澜抬头,便撞见南宫灵满是担忧的眼神。
他站在牢门之外,而牢外也不再有那三个丐帮弟子,似乎是早就被打发走了。他也是孤身来的,黑衣人并未跟着他。
他道:“澜妹,你可还好……你,你别怪我。”
慎以澜直勾勾地盯着他,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她步履艰难,每走一步都带着巨大的声响。
南宫灵:“待事成之后,我会放你出来,我与你的婚事不会取消,只要你不把此事说出去。澜妹,你如今也可算是半个丐帮人了,也是我的未婚妻子,只要你愿意,我得到这一切,都是你的,我会保住你的命,保你好好活下去,只要你听话。”
慎以澜离他还有一米远,却是停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他。
南宫灵接着道:“这些事背后藏着太多内情,以你现在的想法……你什么都忘了,对江湖也一无所知。你只需知道,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应当死的,我做的事,都于心无愧。你听我的话,安心呆在这里,别闯祸,事成之后,我便接你出来。”
慎以澜只觉喉咙发紧,语带涩意,终是开了口。
“你杀任老帮主,杀楚留香,也是于心无愧?”
南宫灵俊美的面容却如一张正在崩裂的面具般,变得面如死灰。他问:“你没有哑,你之前一直在骗我?”
就像是慎以澜一直相信南宫灵是这世上最不会骗她的人一样,南宫灵也是这样看待慎以澜的。
慎以澜道:“我骗你,可我是有苦衷的,我还没做好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呢,你不单单是在骗我,你是负了多少人对你的期望,任老帮主将你视同己出,如没有他,哪里有你的今天,而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
南宫灵冷笑,“若没有他,我定会过的比今时要好,是他毁了我的家。何况,他除了会虚伪地行善,哪里配做这个丐帮帮主,丐帮在他手上三十多年,在我手上不过半年,而如今的丐帮又岂是昔日可比。我在做什么,我……”
“任老帮主是你杀的么?”
南宫灵放在牢柱上的右手攥得关节都白了,他的内心极为煎熬,深吸一口气后,声音也放柔许多,道:“你没有失忆,也好。现在江湖上数个门派已经被我的兄长与母亲控制住了,他们的目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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