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验孕棒收到旁边的袋子里,出去时也是一脸淡定的。她暂时不想告诉他。平时亲密时无论他多动情,他对避孕这件事都执着得让人咋舌。
荣绒似乎明白了点,他不是很期待孩子的降临。
他们有血缘关系,而且是如此亲近的血缘,孩子成为了他们之间的奢望和禁区。荣享从来都不提,荣绒却不一样。她和所有传统女人有相同的心思,那么爱他,当然想给他生孩子。
一个他们最亲最亲的孩子,有他的血,也有她的。
苏梦陪荣绒在医院做了检查,确定已经6周,她握着b超单子的手都在发抖。
回到家,她开心得一整天都跟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围着荣享说些无聊又琐碎的事。荣享观察着她,看不出什么端倪,含笑任由她刮噪。她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
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所以荣绒总是找很多借口拒绝荣享。荣享只当她身体不舒服,但是时间久了,他终于查出异样。
荣绒孕吐的反应非常大,什么都吃不下,闻到一点点油腻或者腥味都会吐得昏天黑地。即使她刻意掩饰,还是抗拒不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荣享忽然发现,因为毕业时候太忙,他似乎忽略了她的日子。
荣绒从卫生间出来,脸上毫无血色,眉间还有痛苦的神色。
荣享坐在餐桌前,无声的看了她一会,最后伸手拿走她面前的汤碗,吩咐佣人熬小米粥给她。
荣享走过去抱着她,轻轻的替她拭去唇角的水渍,最后低叹一声,“傻丫头……”
荣享一直很在意前世失去的那个孩子,即使当时他们那么小,也许因为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失去。于是他觉得,他在这方面是亏欠荣绒的,他很心疼。
可是他们这样的情况,想要个健康正常的孩子,真的是种奢望。荣享害怕,荣绒这么期待、这么执拗,他又怎么会看不到她平时看自己坚持避孕时黯淡的眼神。可他实在没勇气让荣绒再去遭遇一次那样的痛苦。
医生是苏梦介绍的,苏梦的表姐,苏梦把他们的情况对医生说了之后。医生建议荣绒定期做孕检。18周的时候做羊水穿刺,到时候可以查出孩子是否畸形。
荣绒自从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睡着也会被噩梦惊醒。荣享抱着她,说着安慰的话,可是他自己心里同样紧张害怕。因为怀孕,荣绒的心情起伏很大,忽然开心、忽然低落,常常不知道为什么就流泪哭泣。
荣享看着她这样子,查了很多资料咨询了不少妇产科医生,他都觉得自己快成妇女之友了。
18周的时候,荣绒和荣享一起去医院。
那年,荣绒21岁,荣享22。可是他们还是失去了得来不易的第一个孩子。畸形,他们不能自私的生下他。
他们陪不了他一辈子。
之后荣绒表现出的坚强让荣享有些后怕,可是看着她每天如常的上学、生活,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直到一次撞见荣绒躲在影音室里哭,荣享看着她单薄的身体,看着屏幕上播放的《宝贝计划》,心里疼得受不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拿一切去换一个健康的宝宝给她。
度过了这段最不开心的日子,荣享的公司开始步入正轨,而荣绒也顺利毕业在一家教育机构做中文老师。对于孩子的事,谁都没有再提,也没人主动打破僵局。
荣享有时候忙得很晚,回房间时荣绒早就睡了。荣享看到被子外小小的脑袋,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贴着她的背躺下。却发现她根本没睡着,柔和的橘色灯光,她迷离的眼眸。荣绒主动吻他,柔软的舌有着温柔又诱人的力道。
她一步步袭击他的锁骨、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慢慢高昂起的yù_wàng。荣绒俯身含住它,在他的注视下调皮的眯起眼,光线柔和的洒在她的脸上,她唇角的水光闪动着煽情的光芒。
荣享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呼吸凝重。他抱起她,在她身后细吻她的耳垂,然后提高她的腰和她融为一体。荣绒奋力和他缠绵,热情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荣绒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不断变大,起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扭动着,妖娆绽放,荣享吻去她动情时薄透的汗意,低喘着向上撞击。荣绒脸色绯红,手指深陷进他的肩胛,身体控制不住的紧缩。
荣享扶紧她的腰肢,吻得她越发呼吸不畅,他鼻息浓重,有汗滴滑过胸膛慢慢低落两人纠缠的躯体。荣享觉得不妙,想迅速抽身,却被她死死坐住不放。荣绒缠着他的腰,环着他用力吮吻,“我们再试一次,最后一次……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荣享僵硬住,眼神深邃的凝视着她。他按住她瘦削的背,动情的吻,滚烫的液体全都留在她深处。
爱一个人,常常是件矛盾又复杂的事。就好像现在,他舍不得她再经历身心的痛苦,可是又敌不过她那两个带着乞求的字眼。他一向拿她没有办法,什么事最后都只剩个妥协的结果。
*
这年,荣绒24岁,身体是最佳受孕的时期。她不去医院,拒绝任何检查,躲在自己的世界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荣享尝试了几次之后也放弃了,只是尽量多抽出时间来陪她。
洪暮开始经常往返l.a和n市之间,每次看着荣绒的眼神欲言又止。
荣绒和荣享都不知道洪暮的心思,明明自己心里也纠结的要死,但是在大人面前还是一副镇定的假象。最开心的莫过于不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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