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泰猛地一拍桌子:“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可查清楚是什么人打的?”
护卫忙弯下腰:“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
正泰在屋里快步转了两圈,烦躁地说:“什么人竟然敢打她,别让小爷我知道,否则,哼!”又恨恨地看着手中的字条:“竟然还跟我说是装病,竟然跟我都不说实话!瞒着我做什么,我难道还会害你!臭丫头!”
没过多久,护卫就送来了消息:“只说是和永平侯世子说了话,没告辞就回了顾府,和顾府的老太太又起了争执,被关进了祠堂,第二天酉时,顾老太太和顾二老爷进了祠堂,没多会儿就出来了,亥时顾大小姐从祠堂放出来送回了含珚院,脸上就已经伤了,是顾二老爷打的。”
正泰沉吟:“竟然是她的父亲打的?她为什么被关的祠堂?”
护卫道:“和永平侯世子说话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服侍在旁边,所以说了什么都无从得知。回到顾府和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也是遣开众人单独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争执。倒是在祠堂的时候,带了丫鬟,听说是顾大小姐想和永平侯府退婚,顾老太太和顾二老爷坚决不许,还用顾大小姐的娘亲和弟弟要挟,顾大小姐最后才妥协了。”
正泰惊讶地挑起眉毛:“她想退婚?”
护卫道:“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罚的,就是不知道和永平侯世子说了什么才引起了这样的想法。”
正泰低头想了一会儿,如今她正装病,定然不能出府,还是等旬末的时候见面吧,派护卫又送了一次字条,约明珚旬末的时候来成国公府。
还没到旬末的时候,元灏就再次潜入了顾府,明珚听到自己的窗棂轻响两声,就知道他来了,轻轻打开窗户,果然见他立在外面,穿着玄色的劲装,显得肩宽腰细,臀窄腿长,一闪身就进了屋,明珚把窗户又关上了,暗道,他可真是轻车熟路了。
明珚轻声问道:“怎么了?”
元灏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听到些传言,说是你想要退婚。”
明珚大惊:“啊?谁传出去的?”
元灏道:“永平侯府的人只有我知道,应该是你们顾府的人传的,我猜可能是那晚老太太带的丫鬟传出去的。”
明珚点头:“估计是这样了。欸,现在可怎么办?本来还想让他觉得我多好,这下好了,他定然更加厌恶我了。”
元灏沉默一会儿,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何哄一个男人开心,他可是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对了,我给他送礼物吧。话本子上多是送荷包传情的,可是我也没有绣好的荷包,怎么办呢?要不,写情书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元灏抿着嘴,点点头。
明珚道:“你等着,我去拿笔墨纸砚。”穿过堂屋到了书房,拿着笔墨纸砚又往回走。守在堂屋的夏竹惊讶地说:“姑娘要写字吗?奴婢帮您磨墨。”明珚忙阻止她:“不用,我就写两个字,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不用进来。”暗道,以后在卧房也放一套笔墨纸砚好了,免得用的时候还得去书房。
明珚铺开纸张,元灏在旁边帮她磨墨,明珚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这情书自己可真是不会,干脆写首诗词算了。
等元灏的墨磨好了,她提笔写道:“致元灏哥哥安: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与谁?浅情人不知。珚。”
元灏看她提笔就写成了“元灏哥哥”,没有提醒她,见她直到写完了也没有发现,兀自咬着唇,抬眼问自己:“你说会不会太酸了?欸,我没写过情书,好难。”
元灏深深地看她一眼,慢慢说道:“没有,我觉得很好,这是你写的第一封情书,很好。你祖母的丫鬟可真是多嘴。”
明珚点头:“就是呢。真是麻烦啊。要不要告诉老太太呢?免得越传越离谱。”元灏随口和她打岔闲话,待到墨迹已经干了,才飞快地收起纸张,小心地折好放进怀里。
明珚呆呆地看着他把情书收到自己的怀里,才想起阻止:“不行,不能由你交给他,怎么说得清楚?”
元灏道:“这封字写的不好,我看再写一封好了。”
明珚摇头:“真是,哪里不好了,好挑剔。”还是铺开纸张,准备再写一封。
元灏依旧帮她磨墨,明珚写道:“致元泓哥哥安:一夜相思,水边清浅横枝瘦。小窗如昼,情共香俱透。清入梦魂,千里人长久。君知否,雨僝云僽,格调还依旧。珚。”写完放下笔,看看自己写的内容,皱着眉头道:“快要酸倒牙了,我再也不想写情书了。”
元灏点点头:“好,那就再也不写了。”他也不想再看到她给别人写情书了。好在自己怀里的是她写的第一封情书。
明珚等到墨迹干透,折了起来,放到信封里,对元灏说道:“不能由你交给他,明天我让丫鬟送到元汐那里,由元汐转交给他。你先回去吧。”
元灏不舍:“天还早,你还不睡吧。我想听你唱歌了。”
明珚白了他一眼,又想到这些天多亏他陪着自己,安慰自己,又不忍心拒绝。想了想说道:“那我唱个《笑红尘》吧。”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元灏听的呆住了,这首歌真好,她唱的好听,词也填的好,在心里把唱词默念了一遍,说道:“明珚,你唱得真好,再唱一遍好不好?这么好听的曲子我竟从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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