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抿着,正是卫元灏。明珚好生奇怪,卫元灏做什么来了?
卫元灏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并不答话,只一闪身,就从外面翻进屋里。明珚大感新奇,她早就知道卫元灏习武,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里的功夫,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比起她三脚猫的身手,可是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要是今天小正泰也是这样的身手,她可是绝对打不过的。
明珚轻轻地把窗户关上,她见过卫元灏几次,并不担心他会对自己不利。转身说道:“轻点说话,我的丫鬟在堂屋呢。”
卫元灏点点头,上下打量一番,看明珚显然刚沐浴完,穿着玉白的寝衣,披着头发,似乎有隐隐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却没有他想的血腥味和药膏的味道。
明珚看卫元灏也不说话,只看着自己,有些发窘,问道:“怎么了?你怎么来了?”
卫元灏这才说:“你受伤了没有?”
明珚奇怪:“没有呀,我怎么会受伤呢?”
卫元灏解释道:“今天我的小厮看到郭正泰找你的麻烦了,还看到你和郭正泰进巷子了,他想过去,可是郭正泰的两个护卫守在巷子口,他怕你吃亏,就跑去告诉我。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担心你受伤了,就给你带了些药过来。”
说着拿出个小小的瓷瓶:“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我平常习武的时候受伤了都是用这个,很好用的。”
明珚很是感动,郭正泰有个京都小霸王的名头,他还要赶过去想帮自己,没找到人,又大晚上的来给自己送药。她微笑着说:“谢谢你,不过放心吧,我一点也没有受伤。”
卫元灏惊讶地挑起长眉:“你对上郭正泰和他的两个护卫,竟然毫发无损?难道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竟然连我都没看出来?”
明珚无语,还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她把自己与小正泰说话和打架的过程详细地告诉卫元灏,免得他胡乱猜测。
卫元灏沉吟道:“不错,这次你的脑袋倒是没那么笨了,不过,你是用什么招式打倒郭正泰的?难道你也习武?”
明珚摇摇头:“我不习武,就是会几招防身应急的罢了。对付郭正泰还行,对付像你这样的身手就不行了。”
卫元灏很感兴趣,指指自己,说道:“过来演示一番。”
明珚犹豫一下,平时她自己也在屋里锻炼,发出声音的话丫鬟们也不会进来看的,但是还没有和别人演武过:“你要是摔倒的话,声音轻点。”
卫元灏好笑:“放心,我不会重重地摔倒在地的。”
明珚上前,抓住卫元灏的胳膊,轻轻一扭,自己转到他的身后,踢了一下他的膝盖,用力将他向前一推,卫元灏轻轻趴在了地上,明珚反扭着他的胳膊,单膝跪压在他的背上。
卫元灏轻笑一声,示意她站起身来,很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不错,对付不习武的人也有用,用做防身还行。”
明珚见自己被鄙视了,不由有些气恼,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腹股沟,嘴里轻喝:“看脚!”
卫元灏猝不及防,被她踢了给正着,虽然她有意减轻了力道,卫元灏还是痛地“嘶”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勉强抬起手指着明珚:“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乱踢呢?”
明珚轻哼一声,抬起下巴:“谁让你嘲笑人?我这一下要是用全力的话,你早就痛地昏过去了。”
卫元灏苦笑:“好,以后遇到歹人的话,你就用这一招,保证他倒地。”说罢,挪了两步,坐到罗汉床上。看到上面放着的笛子,拿起来问道:“刚才你吹的什么曲子,很好听,我却没有听过。”
明珚过去坐到罗汉床的另一侧:“我吹的是《一袖云》,很久以前我听人唱过的。”
卫元灏奇怪:“唱?这是什么词牌?”
明珚想了一下,这跟唐诗宋词的词还真不一样。她轻声将这首歌唱了一遍。好在丫鬟们早就习惯她自己在屋里的时候吹笛唱歌了,没有进来查看。
卫元灏静静地听明珚唱完这首歌,她的声音清润柔和,这首从没听过的曲子让她唱出来,说不出得好听。他轻轻鼓掌,看着明珚认真地赞道:“你唱得真好听。我吹笛子给你伴着,你再唱一遍吧?”
明珚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我的丫鬟一定会奇怪,我是怎么同时吹笛和唱歌的。”
卫元灏懊恼地皱眉:“欸,我忘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目光扫过多宝格,不由地一顿,“人家的多宝格上都是些玉石摆件,你怎么摆上几个白瓷罐子,好生奇怪。”
明珚高兴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香料啦,烤肉用的。今天才刚刚买来磨好的。”
卫元灏大感兴趣:“这就是你说的波斯香料,孜然?”说着,拿起一个小罐,揭开油纸,深深地嗅了一下。
明珚大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见卫元灏用手捂住嘴巴,压抑地咳嗽起来,外面夏兰的声音传来:“姑娘,你怎么了?”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明珚一阵慌乱,虽说两人还小,让别人看见卫元灏晚上出现在她房里,还是说不清楚。还没想好怎么办,就见卫元灏一手捂着嘴,一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扯,两人翻到了床上,卫元灏顺手一挥,床帘子就放了下来。
夏兰把房门推开一个缝隙,轻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你睡了吗?奴婢把蜡烛熄了吧?”
明珚忙镇定下来:“没事,我还要晚点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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