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三顺子喝了点酒,不知是陶醉在女朋友阿红的关爱里,还是丫真的有了些醉意。他腔不成腔调不成调的唱着:……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谁让他们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他们说有爱就有方向……
阿红说,小区里是寂静的,街道上已少有行人了,两旁的商店、酒店早已经打烊。他们就那样相互搀扶着,从外面回到了他们租住的房子。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三顺子花了每月700大元租来的,刚进门,三顺子就拉着阿红进了卫生间。阿红说:“你等下嘛,等人家把睡衣拿过来再冲凉嘛……”
阿红返身回来再进浴室时,酒气冲天的三顺子就猛扑上来,那张又肥又厚的嘴唇一瞬间盖在了阿红的嘴上。阿红也伸出一只软软的手臂情不自禁的缠在了丫的脖子上,两个人狂吻着,阿红被三顺子有力的抵到了墙壁上。
靠在墙上的阿红,伸出另一只手,像感应器似的,迅速地朝三顺子的那个敏感的部位探了过去。那家伙立马就像自动伞似的早已砰的膨胀了起来,已经抵到了阿红的那里,要不是阿红还穿着衣服,丫恐怕就要一用力插了进去。
“讨厌,这么早就硬的这么厉害,还烫手,你……你又想来qiáng_jiān人家呀?你想干什么?”阿红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显得万般娇羞、弱不禁风的样子。
丫说:“你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吗?你不是说我每次喝了酒过后都很厉害吗?”
“可现在还没到床上呢,看把你急的,到了床上,有你充分展示自己的余地……”阿红一把推开了有些恍惚的丫。
躺在床上,三顺子一手抽着烟,一手搂着阿红光洁丰满的身体,手指轻轻在阿红的ru头上拨弄着。阿红的那张妩媚的脸显得有些迷醉了,手在三顺子的下面轻轻的划着。三顺子扔掉烟,一翻身将阿红压在身下,然后双手并用,在阿红的全身抚摸。
“我要……我的好哥哥……快用力……顶我……”阿红的眼睛起了雾,眼神迷离得让三顺子恨不得一口就要把她吞下去。
只听阿红紧接着无限爽快的叫了一声。接下来三顺子剧烈的动了起来,阿红也全身不停的摇晃和叫了起来。外面一阵风吹过,深圳也好像跟着他们在晃动。
几个回合后,三顺子终于忍不住了,他抽身站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三顺子,流氓本色一改当初的窝囊,那个曾经两分钟不到就一泄如注的三顺子,今天也显示出了他的英雄本色。
完事后,他们紧紧的相互搂着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一阵风把门给撞开了,进来的是几名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全身的阿红惊叫了起来。
“不许动!”还没等三顺子回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干警蜂踊而上抓了个正着。一名干警说,“这回你跑不了了!”
这回丫没有逃脱侥幸的命运,他终于落入了法网。走之前,他泪流满面的对阿红说:“我对不住你了,你日后住到大钟那里去吧,你也不要再等着我了,你另找个男朋友吧……从此后我们缘纷已尽,我再与你无任何关系了!”
警车在风中呼啸而去,而那个时候的我一无所知,深夜里一个人正在电脑前全神贯注的敲打着键盘,一些文字流淌了出来,我也不时思索片刻,小莉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我凌晨四点就早起了,就这样一直写作到天亮,有谁会想到做文人的辛苦呢。
后半夜的阿红,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她一直哭到了天明,城市开始在她的哭泣声中又日复一日的喧嚣起来。深圳的一切在飞速前进,可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
当我们吃完小莉做的早点,正打算去上班时,阿红过来了,她扑进了阿莉的怀里,声泪俱下的告诉我们昨夜的一切和丫临走时留给她的遗言。
我说:“反……反了他了,看丫再出来我不把他揍扁……”
尔后,我就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了。我的泪涌满了有些疲惫的眼眶,这就是我,一个网络写手,一个文人,我在深圳的唯一的好兄弟,他现在离我而去了,留给我的也是一种失落。
而眼前这样一个弱女子,阿红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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