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在认知神经心理这一领域研究还在起步阶段,有你这样后生我觉得很是欣慰。”
“李教授您过誉了,我还年轻,还需要向前辈们学习的很多。”
李教授满脸慈爱地点了点头,把档案袋递给了她。“患者三年前就有幻视症的症状了,但是他自己和周围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而且认为那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他妻子以为他出轨了,因此离婚。据患者所说,离婚后他不停遭受到那个女人的各种威胁,为了不让他去复婚,而他妻子想要见见那个女人,却发现她根本不存在,所以她就带患者来医院进行检查,诊断发现他患有反应性精神障碍。在药物治疗过程中,他极为强烈的否认那个女人只是他的幻觉。”
“那个女人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我看着文件里患者和他妻子的口述,抬头问道。
“嗯,据患者所说,那个女人是他在酒吧里认识的,是个舞女。她被客人羞辱,是他帮她解了围,后来就有了联系。”
我点了点头,仔细地看着他的病例。
患者,杨浦仁,男,39岁,网络工程师,母亲一年前去世,十二年前与妻子王轻雪结婚,有一女儿在国外读书。
就在我看着资料时,一个护士突然敲门进来了。
“李医生,您快去看看,患者杨浦仁突然情绪失控,在走廊拿着手术刀要自残。”
闻之,我和李教授迅速起身前往走廊。
走廊上,一群护士警卫围着杨浦仁,只见他手里拿着手术刀,地上已是献血淋漓,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李教授在一旁开口劝说,我看着他的神情,似乎在看着某个人,眼底满是恳求,嘴里混乱地说着,“不要,不要,不要杀害她。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眉头不由紧锁,伸手拉住了向他靠近的李教授,“他对您有警惕,我试试看。”说完,我向杨浦仁走近了一步。
“不要过来!”杨浦仁拿着手术刀在空中胡乱地划了几下。
“杨先生,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个路人而已。”我站在原地,轻声开口道。“杨先生,你是在害怕那个女人吗?”
杨浦仁顺着我的手看去,拿着手术刀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对吧。”
杨浦仁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狂热。“你看见了对吧,就是她,她威胁我,可是所有人都站在她的一边,没有人相信我。”
“我知道,你被她威胁了,相信我,我愿意帮你,你现在受伤了需要治疗,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放下刀好不好。”我看着他的神情,一点一点靠近他。
杨浦仁看着自己不停流着血的手,神情恍惚起来。
我悄悄拿起一旁的镇定剂,“等你包扎好,我就陪你去警局,将她绳之以法,这样她就不会威胁你了,你也就可以去找你妻子了。”就在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月林,小心。”李教授担心道。
“你骗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说完杨浦仁被激怒了,拿起刀朝向她刺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这时一人突然护住了我,耳边传来杨浦仁躺在地上吃痛的一声。我睁开眼对上一双漂亮熟悉的眼睛。“西子?”
“你没事吧?”虞昔上下打量着她。
“没事,你呢?”
虞昔摇了摇头。
几个警卫夺走了杨浦仁的刀,把他压在地上。
我走到杨浦仁身边蹲下,拔掉针头。“我说过,我会帮你的,等你伤口处理好了,我再去看你。”看着他慢慢失去挣扎昏睡了过去。
“月林,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教授。”
“这位?”李教授看着一旁戴着口罩的男人,“你们认识?”
“哦,他是我朋友。”我拉过虞昔,“李教授,我明天再来。”
“好,那我先过去看看他。”
“嗯嗯。”见李教授离开后,我拿了包和虞昔走出了医院。
“刚刚谢谢你啊,西子。”
“没事,好歹我也学了几年跆拳道。”虞昔一笑。
上了车,我低头系安全带突然看到我袖子上的血迹不由一愣,抬头朝虞昔看去,只见他右臂被刀划破了,因为穿的是黑色长袖所以一时没有看出来。
“西子,你的胳膊。”
虞昔侧脸一看,“没事,只是皮外伤。”
“我们去医院包扎。”
“不用了,我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我皱眉看着他,眼底一闪。“你在这等我。”说完下车朝医院跑去。
没过一会,赵月林拿着药水和纱布回到了车上。
我看着虞昔把袖子卷上去后露出的伤痕心不由一痛,拿棉签轻轻地给他清理。
虞昔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紧锁着眉头小心翼翼地上药。嘴角不由轻轻一扬,“没事的,我可是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嗯?”见她不说话,低头一看,只见她抿着唇红了眼眶。心不由一颤,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月林。。。”
我抬头看着他,“我知道,可是你受伤我比你更痛,要是被你粉丝知道了,还不担心死了。哎,怎么办,你后面还有活动。”
虞昔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没事,大不了我都穿长袖好了,还好我不怕热,安妮她们也都知道。别自责了,好不好?你知道吗,我很庆幸我赶到了现场。”
看着他安慰的眼神,我抿唇点了点头。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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