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鲜少在这个档次。
陶夭一时间踟蹰起来。
“别看了,你都衬得起,跟着我就行了。”傅远话音落地,另一只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像对待小辈那样。
事已至此,陶夭只得跟着他进去。
先换衣服后上妆。
踩着镶了细钻的鞋子出了换衣间,她整个人都有点局促起来。
感觉怪怪的。
傅远帮她选了黑色套脖长礼服裙,露一点肩膀和颈部肌肤,让人看起来典雅高贵,既衬个子,又显气质,还大小尺寸合适,非常完美。
鞋子也是,合脚舒适跟不高,毫无瑕疵。
男人的目光都这么毒?
“iful!”
“这身高衬这裙子,完美!”
“陶小姐这边!”
同时响起的几道赞美打断陶夭思绪,她抬眸,看向了一步开外双手环抱的傅远。
“很不错。”傅远微笑。
“傅影帝。”
“时间要来不及了。”
愣神的工夫,陶夭被推着坐到了椅子上。
造型师应该和傅远熟识,一边聊天一边给她做造型,手下动作很快,六点左右,一切ok。
陶夭有点不认识镜子里那女孩。
那张脸还是她。
可,妆容礼服搭配,又不像她。
镜子里,分明是冷淡又微带迷惘的一个小公主,清丽的眉目里暗含两分稚气,同时,又让人觉得典雅高贵,疏离矜持。
“怎么,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一道饱含赞赏的打趣声突然从右后方传到她耳边。
陶夭从镜子里看见傅远俊朗迷人的面容,蓦地有些心里发酸,站起来淡笑,“让您见笑了。”
“好好的又改口?”
傅远睨她一眼,抬眸朝造型师道,“老太太办寿宴,我不多留了。”
“走吧走吧,见面机会多得是。”
“得,走了。”
打完招呼,两个人出了会所。
再次坐回车上,陶夭有点紧张了,问他,“您外婆,身份很贵重?”
“再贵重那也是一老太太。”
傅远没否认。
陶夭有点无奈,抬眸看向车外。
有点拘谨,同时,心里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第一次被如此重视。
让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他其实也是如此儒雅温和的人,下班后会带造型漂亮的小蛋糕给她。
印象中,他相貌清俊,其实并不比傅远差。
但,转念一想,相差十一岁,能吸引到许蔓那样的小姑娘,还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师生恋,长相自然出挑迷人。
陶夭神色恍惚,一路上都没再说一句话。
——
七点整,夜幕初临。
黑色保时捷驶到了举办寿宴的酒店外。
张琛扭头,“傅先生,您和陶小姐在这下,我去停车?”
“嗯。”
傅远温声应了,开门下车。
陶夭长吁一口气,推开自己那侧车门,就瞧见已经站在边上的傅远,他似乎,打算帮她开门。
念头一闪即逝,她裹了裹肩上雪白柔软的披肩。
“我们先进。”傅远垂眸对她说。
陶夭“哦”一声。
“没给人当过女伴?”傅远又笑,手臂微抬朝她示意,“挽着我。”
陶夭:“……”
这一晚,已经彻底脱离她想象了。
左边豪车一辆接一辆驶入酒店地上停车场,右边矗立着富丽堂皇的五星级大酒店,身前,还站着这么一位享有盛名的影坛大腕。
她甚至敏感地察觉到,傅远可能对她有好感,只是她不确定,这好感究竟是哪一种?
既来之,则安之。
陶夭暗暗告诉自己,将纤细白嫩的一只手搭进傅远臂弯里。
她若非必要不穿裙子,也基本上不穿短袖短裤,几年下来,除了无法消退的疤痕,身上其他地方肌肤极好,莹白玉润。
傅远微微垂眸,看见她并拢的五指,细长匀净,宛若青葱。
“走吧。”
他朝她笑,绅士极了。
话落,两个人便一起往酒店里面去。
并未发现——
侧后方几个人看了他们许久。
“老爷子?”
大衣挺括的一位中年男人收回视线,唤了声正中间那位。
“老吴,你看见刚才那姑娘没?”
正中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瘦高、儒雅、眉目蓄满人雅士。
此刻,声音却有些激动茫然。
中年男人扶住他胳膊,点头喟叹,“眉眼间有几分大少爷当年的神韵。”
“你也觉得像是不是?”
中年人笑了一声,语带安慰,“过去那么年了,您注意身体。”
“是啊,爷爷,大伯都失踪三十年了,香江都被您翻了好几遍,再怎么可能也不……”
“四儿!”
二十出头的青年话未说完,便被边上另一个及时制止了。
他有点无奈地吐吐舌头。
“是啊,三十一年了。”
老先生愣了几秒,并未动怒,声音微哑地喟叹了一声,被两个人扶着往酒店里面走。
傅远和陶夭就在他们前面。
中途傅远又接了一个电话,两个人走得并不快。
眼看着要进宴会厅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声,“远叔,等一下等一下。”
远叔,自然叫傅远。
两人停了步子,回头看。
傅远神色一愣,很快笑起来,抬步走近,“欧阳老先生,您也来了?近来身体还好?”
“哎,还不如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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