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完全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讲这个凄惨悲凉的故事影射我们,他很尴尬地说:“如果你是格兰芬多,这事情真的非常难办,我大概会去挟持分院帽让它把你分到赫奇帕奇也不要去格兰芬多吧。”
我原本还指望他说出什么“无论你在哪个学院,都无法阻止我们相爱”这种莎翁情话,结果他果然采用了最暴力直接的方法。
当时的我想说得是:我们俩之间的问题恐怕不比学院之别更轻松,但是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但后来再长大的我才知道,没有什么能阻止相爱,但很多事能让人爱而不能。
但彼时的我仍然是热恋中智商打了四成折扣的少女,裹着大衣在冬末的寒冷中赶去看男友的比赛。
我并没有直接坐上看台,而是先溜到了斯莱特林队休息的帐篷。
帐篷里正传来弗林特给队员训话的吼叫,我不好意思进去打断他们,只能站在外面跺着脚等。
比赛快开始的时候,德拉科才跟着队员们一起出来,他看着站在帐篷外脸冻得红扑扑的我,都快翻个白眼了,把我拽到帐篷的另一侧。
“你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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