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不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我感觉到胸膛前一阵灼热——是那个钥匙,它在发热发光,连带着项链一起,似乎在倾尽力气要把我往上拽。
一股剧烈的似乎要把我撕裂的疼痛传来,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人捏碎了一样。
一刹那过后,我重重地跌落在一片树林里。
太阳刚刚升起一点,照耀着清晨的雾气像一条纱缎缠绕在树枝间。我躺在厚厚的落叶上,手指都好像不能动弹了。
我知道我在不断地流血,但是又不像在盥洗室那次一样,这次我竟然非常清醒。
有些温度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有些舒服的想要打个盹。
我感觉得到真正的体温在从我体内一点点流走,我或许应该给自己来个治愈咒,我的背包里还有瓶白鲜。
但是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我太累了,我一个人去了那么多的地方,可是一点也没有曾经幻想着的旅行的喜悦,我时常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帐篷里,帐篷外是万籁俱寂的黑夜。
就这样也挺好的,我觉得,死亡也许真的不可怕,要不然为什么外祖父祖母、邓布利多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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