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杀死了海莲娜(这个故事我回去一定要给德拉科讲),再而自杀。
拉文克劳的冠冕却一直被海莲娜藏在森林的一处空树洞里。
“那它是怎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里面的呢?”艾米丽轻声问道。
格雷女士露出一种羞愧又愤怒的神情,她转过身去,好久才说:“曾经...有一位非常出色的....非常体贴的学生...他总是愿意陪伴我,听我自怨自艾..不管什么他都能理解我...我告诉了他冠冕的下落。”
她像是在辩驳一样,立即补充道:“我告诉了他冠冕的传说不可信,他对我保证说只是好奇并无贪念!”
我沉默半晌,问道:“您说的那位学生,是不是一位斯莱特林的男孩,长相非常英俊,黑发,非常碰巧的是,他的名字是汤姆.里德尔?”
格雷女士惊诧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差点没把这顶冠冕从窗台扔下去!
布兰琪紧张地咽了咽唾沫,看着我手里的冠冕,说:“格雷女士,我们觉得,您家的这顶冠冕,恐怕不是原来的那顶了。”
离开格雷女士,怀里的这顶冠冕顿时就像烙铁一样烫手,我把它塞到布兰琪手里:“你拿着!”
布兰琪吓得差点把它扔出去,立马塞给艾米丽:“你拿着!”
艾米丽也只敢用魔杖挑着包裹将它伸得远远地,没好气的问道:“我们查了半天汤姆.里德尔,有用的东西没查到什么,克莱尔你摔一跤就摔出了个拉文克劳冠冕,你不是要消灭魂器吗?现在怎么又害怕了?”
我说:“我只是觉得拿着它心理压力很大而已!说是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私底下找个空教室就把它解决了?我是说,万一我们把它解决了,神秘人有感应怎么办?他会不会直接杀到霍格沃茨来?”
艾米丽就差翻个白眼给我了:“神秘人是切灵魂把脑袋切傻了吗?这里有邓布利多校长,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对霍格沃茨怎样的。”
“对啊!邓布利多校长在这里!我们可以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布兰琪赞同道。
这下轮到我犹豫了,因为德拉科的缘故,我对邓布利多校长开始怀着一种小心翼翼谨慎的态度。
艾米丽尖锐的说:“你还有事瞒着我们,克莱尔。”
她根本不听我回答,继续说:“我不管你还有什么顾虑,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消灭掉这个魂器,如果你没有胆量自己做,就应该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解决。”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咬牙说道:“对,我们应该先解决掉眼前这个东西。”
城堡八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布兰琪看着我手里的两颗毒牙,问:“你确定这个有用吗?我是说,两颗牙?”
我回答道:“有用的,密室里哈利就用的蛇怪的毒牙毁掉了里德尔的日记本。”
艾米丽说:“克莱尔,你能留一颗给我做魔药实验用吗?”
我瞪她一眼,“亲爱的,什么时候你还在惦记魔药啊?我是怕一颗效果不好才拿的,乖,等我搞定这个了,我再去求哈利给你搞几颗行吗?”
艾米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退到一边,我撸起袖子,不安地问:“你们不想试试吗?我一个人有点怕。”
布兰琪连忙后退几步,挥挥手:“不不不,不想试,您自己找回来的冠冕,自己解决。”
我深吸一口气:“你们一定不能告诉别人是我毁掉了咱们拉文克劳的冠冕....梅林啊,弗立维教授会杀了我吧。”
我紧紧握着两颗蛇怪的毒牙,高举起了胳膊,眼前的冠冕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迫近,剧烈地抖动起来。
“克莱尔!快!”布兰琪叫道。
我似乎又回到了三年级那个湿哒哒的密室里,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孩伏在我耳边,温柔地问:“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你喜欢的男孩可是在为我效劳,你却要毁掉他的心血?”
艾米丽在喊:“你在犹豫什么!克莱尔!”
“你真的喜欢他吗?还是说,你觉得他真的喜欢你吗?你除了还算聪明的头脑还有什么?你能理解他的信仰吗?在他心里,你比得上他的家族千万分之一吗?可别忘了,不久前他就是要甩了你和另一个更般配的女孩订婚呢。”
年轻的汤姆.里德尔嘲讽似得笑道:“你何必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呢?你也大可以轻轻松松一走了之啊。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继续和你的男孩甜甜蜜蜜,没有矛盾,没有痛苦。”
不是,才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为了德拉科!
一股怒火忽然将我的头脑灼烧清醒。
我从来不是为了任何人,不是为了德拉科,不是为了塞德里克的牺牲。
乌姆里奇教训我的时候说,沉默是金,只要我愿意,我大可以活在纯血姓氏的庇护下苟且偷生。
可是从此以后,难道我就要变盲变聋变哑,面对那些愚蠢无知的谎言和残忍的行径装聋作哑一辈子吗?
然后看着我的朋友们一个个远去,却希冀着火舌不会舔舐到自己身上吗?
看着我喜欢的男孩,一点点杀死自己身上可贵的部分,变成一个无情、冷酷的凶手吗?
“克莱尔!”艾米丽和布兰琪大声喊道。
我破开重重浓黑的迷烟,狠狠地,用蛇怪的毒牙,刺中了冠冕。
从冠冕里顿时传来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飘荡在教室中的迷烟忽然变成像是被污染的雨一样降落下来,我们不能幸免的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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