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你是楚太太,不和你和谁?”楚沉这会儿已经是将她抱回房间里了,徐栩好像有一瞬的清醒,挣扎着从楚沉身上跳下来,楚沉倒没有阻止,他倒想看看某醉酒的楚太太醉后会做一些什么荒唐事。
徐栩下地之后,整个人好像都不太能站稳了,她侧头对楚沉笑了笑,“我好像还没有洗澡,先洗个澡再说。”
“洗澡吗?恰好我没洗,一起吧。”
“你和我一起洗?”徐栩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和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向他,“不,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楚沉这会儿是哭笑不得了,再说下去难保某人不会心血来潮将他赶出房间,新婚之夜就要睡客厅……想想,真有些凄惨。
徐栩说着开始找衣服了,摇摇晃晃着想要往衣柜的方向走,然而没找几步脚上就没有力气,差点跌倒在地。
楚沉一把将她搂起,四目相对之间除了酒香就是她身上的香味,徐栩醉眼朦胧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而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自古以来最难消受美人恩,如果她不采取主动的话他还能再忍一忍,然而她现在的举动像一根引线,已经让他的内心爆出灿烂的烟花来了。
再也不压抑连日以来埋藏的旖思,楚沉采取回主动,回吻回去。
一屋旖旎。窗外的月色好像也比往时美。
两人不知为何从卧房进展到了隔壁间的洗浴间,楚沉将她完完全全压制住那道半透明的玻璃墙上,热烈亲吻着,碰撞的唇齿之间尽是激烈的火花。
徐栩虽然喝醉了但是理智还在,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唇上火辣辣地痛,下意识就要伸手推他,楚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抵住她的额头,轻笑问她:“就受不了了?”
“你坏,你太坏了。”徐栩轻喘着气回应他,两人紧密贴合着,她身上的外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掉了,只穿一件单薄的小背心,深灰色,从楚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如深雪般的弧线,很美。
他放开了她的手,转而轻轻覆上那挺而小巧的一处,柔软的触感随即传来,比想象中还要有弹性。
“为什么要穿这种内衣?”徐栩穿的是少女内衣,说得不好听一点儿的还叫阿婆内衣,听起来毫无美感,一般成年女性都不会穿这种朴实无华的内衣。
“你现在是嫌弃我么?”随着他手上动作的加深,徐栩喘息得是更加厉害,脸颊上脖颈处像新晕了一层胭脂,微醺而极致诱惑。
“楚太太穿什么都是美的,反正我喜欢。”
“你……啊——轻力点!痛!”
然而回应徐栩的只有一阵低沉的笑声。
……
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浪漫,徐栩千想万想都没有想过会在一道玻璃墙上把自己给交代了。
头上淋着的是温热的水,他们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总之就把花洒给开了,可是谁人也没有想着再去把花洒给关上。
在最最激烈的时候,楚沉还是停下了所有动作,抹了抹她的头发,“会有点儿痛,忍不住的时候不需要忍住。”
“……”
徐栩瞪了他一眼,这时候才意识到楚先生是多么心机和人面兽心,她低头一口咬在楚沉的肩膀上,这寓意真是不明觉厉:先把你整痛了再说。
楚沉闷哼一声,眼里依稀有笑意,在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亲爱的北极兔子,很高兴遇见你。”
徐栩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被一阵痛意给完全淹没。
头上水花溅落在身上的触觉分外明晰,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到了生平最高的巅峰,所有人世间的欢愉和满足都于这一瞬涌来,她不知为何恍恍惚惚地,就流出了泪。
后来他亲自为她洗了澡抱到了床上,事实证明楚沉当初选了一张大床是正确的,他也没有太放肆,但是毕竟是太兴奋了,一时半刻睡不着,将徐栩搂着当作是宝,紧紧搂着还不要紧,还要开始吻她,徐栩被他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儿是困得不行,想要推开他怎料是变本加厉,都几乎将她折腾疯了。
“楚沉睡觉了吧睡觉了吧睡觉了吧……”
“睡不着。”
“……可我累啊。”
徐栩这会儿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任由他亲,到了后来她依稀感觉到自己又被他抱去洗浴间多洗了一次澡。
这究竟是怎样能折腾啊,徐栩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简直都要抓狂了。
后来也不知道闹腾到几点,他才终于省下心来,搂着她入睡。
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时候,楚沉已经不在她身旁了,徐栩心里一惊,突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她浑身酸痛,虽然身上是穿了内衣内裤的,但仍旧能看出腰间和脖颈间是重灾区。
唉。她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并无衣服可穿,之前的衣服都皱得不成样子了。
“咔擦——”
门锁突然开了,楚沉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徐栩正跪坐在床上,手上拈着自己那件根本不能再穿的衣服。
楚沉看见她脸上哀伤的表情有些乐了,若无其事打了个招呼,“楚太太,早。”
“我没衣服穿了,都怪你。”徐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皱眉看向他。
“穿我的。”楚沉说着已经走到她身后搂紧了她的腰。
“待会儿回家的话总不能穿你的衣服吧?更何况……更何况……”徐栩说了几个字简直不知道该要怎样说下去,偏偏楚沉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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