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明光宗朱常洛的长子,却始终没有得到皇太子的威风,光宗继位后,本为皇长孙的朱由校本也应待遇水涨船高,封为皇太子的,可是明光宗在册封皇太子的问题上也和神宗一样拖延敷衍,最后迫于大臣压力,决定于1620年九月初九册封东宫,可是命运又开了一个大玩笑,没等到九月初九这一天,“一月天子”光宗那纵欲过度的虚弱身体已等不到那一天,于九月初一架崩。是时的朱由校,除了在皇帝的沼书中和廷臣的章奏里,由皇长孙变为皇长子以及身上披麻戴孝之外,其余一点也没有改变,依然是“名位末正”,头顶上光秃秃,没有珠光闪闪的太子帽;依然是“教渝末行”,肚子里空荡荡,没有喝过半滴墨水。比他父亲当年的境遇更为凄楚。在明代皇长孙、皇长子中,也是史无前例的;
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家子弟,却始终没有得到出宫读书的机会,为皇长孙时神宗拖延,等到光宗,却还未来得及为皇太子便匆忙登基,在登临大位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一字不识”的文盲。
不仅如此,在正式登基前夕,这个懵懂少年在朝中,宫中毫无势力,毫无威信,众人只是把他视为自己权利的基石,还被迫逃出乾清宫,过着惶惶不安的避难生活。
宫廷里的恩恩怨怨,政治上的压抑,和皇家子弟生活上的优裕,使他的心理失去平衡,形成了一种畸形的怪态。从小到大,性情怪癖,只知玩乐,不问朝政。他一生竭力追求的,只是人生的初级的趣味。
不是天天爬大树掏鸟窝,入地洞捉迷藏,就是养花猫,逮蝈蝈,斗公鸡;
不是狗马骑射,迫欢聚乐,就是溜冰、划船,拍水戏浪;
不是四处赏花采草,观看灯会,爬山看景,就是制作机关,做傀儡游戏。直至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乔装打扮,涂脂抹粉.与官里的太监一起登台演戏,整夜与戏子、歌伎、舞伎厮混。从来不管国事和家事。
但是,朱由校又不同于那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所谓“真龙天子”,纯粹是腐蚀社会的蛀虫。他是一个怪人。在政治上,软弱无能到了极点,可以说是一个治国无术的大笨蛋。而在劳作技能上,他则堪称“行家里手”,能工巧匠。他自学成材,泥、瓦、木工,样样精通。会盖房子,做高级家具,精于雕刻,工于涂漆,算得上是一个“巧夺天工”的艺人。在当时的社会里,似乎并没有彻底失去他存在的人生价值。在这一点上,恐怕是任何一个封建皇帝都难以比拟的。
所有这一切,都同他所处的时代、环境,和晚明宫廷里的恩恩怨怨,以及由此而形成的怪癖性格,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这些都是历史,如果没有变数,历史*必将按着以往的方向前进,大明会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覆灭,满清的铁骑必将踏便中华大地,再过300年,八国联军将再次蹂躏中华,倭寇将横行中华大地。但是自从朱由校做了这个梦,自从朱由校梦醒的那一刻起,朱由校便已不是以前的朱由校,此刻的大明还是大明,以后的大明却不可能还是以后的大明了。
朱由校静静的站在屋外的花园中,看到远方地平线处有了一丝亮光,突然觉得心跳加速,比平时快了2倍不止,耳中一阵嗡嗡响声,身体一阵僵硬,眼中的景色好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一般不真实。
“啊。”朱由校大叫一身,刚刚还是僵硬的身体突然一松,跌坐在地上。脑中有种非常玄妙的感觉,曾有庄周梦蝶的故事,一日,庄周做梦,梦见自己是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非常漂亮,等庄周醒来的时候,庄周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不知道是庄周做梦梦到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梦到庄周呢?是蝴蝶出现在庄周梦中,还是庄周出现在蝴蝶梦中呢?
就在前一刻,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朱由校,那个梦中的陈兴只是在梦中而已,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陈兴,也是朱由校。陈兴和朱由校对他来讲只是两种不同的身份,两种在不同的场合下使用的不同的身份而已。就像一个人在现实中他是一个人,他有他自己的名字,父母,朋友以及各种人际关系,然而如果这个人在网络上他又有自己的网名,自己的网友,自己的网络关系。同样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拥有两种不同的身份而已。
此刻,朱由校拥有了两个不同时代的记忆,当然对于朱由校来说,15年的宫廷生活相对那个陈兴来说是多么的可怜,可悲,可叹。是多么的乏淡无味。在陈兴的20多年生活中,有电话,电视,电影,电脑,足球,篮球,汽车,轮船,飞机,有地球,宇宙。那是一个多么丰富多彩的社会啊,陈兴只是那个社会中普通的一员,就能享受那么多的东西。朱由校一个堂堂的大明皇子,高高的生活在大明的金字塔的顶端,可是,他的生活是多么的贫乏。陈兴从5岁开始读书学习,17年的学习,他已经是一个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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