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格式写规范的策论,直到乡试,策论才变成主要的考试内容,也成为筛选考生的重要条件之一。而等到会试,策论则成了大头,至于殿试,皇帝只出一题,那就是策论!
这些考生又不是像他这样,考完举人,再倒回来考县试,所以策论已经做的溜熟,更是被乡试逼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律法,明圣意,懂时政,运筹帷幄之中,策论信手而来”。
这些人还连童生都不是,四书五经还不一定读全,更别说乡试策论才涉及的律法了!
林清扶额,别人都是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他这是遇到猪一样的对手了?
林清突然很想为自己的父母官老爷——县令大人,掬一把同情泪。
被这么一群法盲碰瓷上,您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啊!
您真的不是过年拜祖宗的时候心不诚?才遭此飞来横祸!
“清儿,”林父看林清突然沉默了,连忙紧张的问:“可有什么不妥?”
“没有不妥”林清摇摇头叹气道:“只是觉得咱的县令大人非常倒霉!”
林父开始还没觉得,可听了林清一说,发现这县令还真是倒霉!
“那咱就这么什么都不做?”林父最后还是问道。
林清摇摇头说:“过几天,是县令大人为考中的学子举办的宴会,到时县令大人必定有所表示,咱们做了也是多余。”
林父和林泽看到既然事情没事,也打算离开,林父嘱咐林清说:“这事瞒着你娘和你妹妹,别让她们担心。”
林清点点头,他娘和他妹妹刚心情好了两天,这事确实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而且她们在后宅,一般消息也传不到后面,让她们知道,只能徒惹她们担心。
………
三日后,学子宴
林清身着崭新的青衫,手持白玉折扇,风度翩翩的出现在县令大人的学子宴上,先向县令大人行礼,然后自然的坐在县令大人下首的第一位。
县令大人看着林清泰然自若,从容淡定的表现,不由点点头,不愧是他选中的案首,无论气度、学识,果然都是上上之选。
在县令大人眼里,林清是心中无愧的表现,可在某个学子眼里,林清就是太过嚣张。
尤其在得知林家居然因为林清得了县试的案首,就在林府外摆了整整六天的流水席,更是又妒忌又不甘心,妒忌林清一出生就是巨富之子,从小吃喝不愁,而他却不得不为生计奔波,更不甘心本来应该是他的案首,却被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商贾的儿子得去。
林清感受到身边那个带着赤裸裸恶意的目光,心中恍然大悟,他就说嘛,谁会这么无聊,造谣生事,原来是县试第二。
嗯嗯,作为老二,他这个第一,确实有被恨的理由。
林清懒得理他,就这个心态,再加上他干的事,除非他本身确实有才,又背景硬,否则他这辈子就只能是白身了。
就凭那几句流言,县令大人就能恨死他,被父母官恨着,呵呵,自求多福吧!
看着时辰到了,县令大人说了几句鼓励众学子的话,就吩咐开宴,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林清听到开宴,就优雅的拿起一个勺子,小心的舀起桌子上的一个银盏中的一个豆腐花,舀到眼前看了看,不愧是醉香楼的掌勺,用豆腐雕的花,都能这么逼真。
轻轻的放到嘴里,入口即化,又滑又嫩,不愧是醉香楼的招牌菜。想到当初他第一次去醉香楼吃的气候,还打算把这个掌勺挖到他家去的,可谁想到人家自己就是老板,他只能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唉,这样的厨子,不能到他林家,真是他林清的一大损失啊!
林清正想着那个掌勺好像有个小徒弟,不知道把他挖来的可能性,就听到他身边的那个老二突然开口,关切的对林清说:“最近在下听说很多关于林兄台不好的传言,觉得有碍于兄台的清誉,兄台不如自辩一下,也好不让自身声誉受损。”
林清:………
挖着坑让我跳还一脸真切的说为我好,真难为你了!
第三十二章(一更)
林清先把手中勺子放下,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嘴,把丝帕放回袖子,才笑着问:“不知这位兄台叫什么?”
对面的人脸上一僵,他可不信,身为同科学子,他又排在第二,林清会不认识他。只以为林清是心中高傲,看不起他,不过还是说道:“林贤弟,在下李怀。”
“原来是李兄,幸会。”林清点头称道。他还真不知道他叫什么,谁叫他压根连发案都没亲自去看,而去看的仆人小厮,看到了他得了案首,就忙着回来讨喜钱了,又怎么会注意他下边是谁。
李怀又旧事重提说:“我这几日听外面风言风语的,真是为林贤弟担心坏了,有心替林贤弟辩解两句,可又怕不了解情况,不如林贤弟自己趁学子宴给大家解释几句,也好别在让流言满天飞,惹的大家对林贤弟有什么误会。”
林清轻笑,淡淡的说:“流言,在下怎么没听说过什么流言?”
李怀一脸恍然大悟的说:“对了,贤弟是一直没参加过文会吧?所以才不知道学子之间的一些消息,这怨为兄,一直没听说过林贤弟大名,所以也没有给林贤弟帖子。”
“文会?”林清右手拿着白玉折扇,用扇背轻拍左手。
“不过是在下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同窗好友组成的,平日讨论些学问,在下不才,添为会长。”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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