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但不会用,甚至还不敢用!这么昂贵的器材万一搞坏了,那这个责任谁承担的起?
照相是摄影师最为钟爱的“尤物”,对相机热爱近乎疯狂的田文建自然也不例外。他和他的家人,不管相机多么昂贵,宁可自己省吃俭用,总是心甘情愿地增加投入。
因此,老田家经常留意各种广告,研究哪家商店销售什么产品,价格如何。直至今天,田文建经过摄影器材商店时还会凝视橱窗,宛如一个孩子驻足于玩具店前。
见到那几部佳能数码相机后,田文建是如获至宝,珍爱之极!
为了掌握其使用技术,田文建再次返回那家台湾人投资的婚纱摄影店。忍受了那个长头发男摄影师近两个月刺鼻的香水味,终于成为了j省分社唯一能使用新器材的人。
自田文建背着近百万的器材开工,并通过互联网传输图片后,j省分社成为了华新社所有分社中,图片上交最为及时的分社。社领导和社图片中心这两年来,不止一次的对j省分社图片采集中心进行过表彰。
同时,摄影在华新社又是个冷门儿,根本不会给其他人带来什么威胁。久而久之,分社上上下下竟然喜欢上了田文建这个机灵的小伙,渐渐把他当成了分社的一员。
得知前几年师傅与另一位文字记者在暗访时,险些被黑煤窑老板指使的黑社会分子殴打。田文建就跑到公安厅警察培训中心,拜特警支队教官、全国散打亚军为师。利用业余时间硬是练就一身散打功夫,正常情况下两三个大汉很难近得了身。
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却是这么个结果!
失落到极点的田文建,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安晓彬和小梁还没有劝酒,一瓶茅台就被他一杯接一杯的灌下了肚。
“建哥,条条大路通罗马。干不成记者,还可以搞四化嘛。”安晓彬哪能不明白田文建的感受,便抢过酒瓶劝慰道:“实在不行就留在部队干革命,就你这条件,十几二十年后整个将军干干也不是没可能的。”
见安晓彬冲自己使了个眼色,小梁连忙附和道:“是啊,建哥。论学历,你高我一大截。论本事,十个我加起来也不如你。如果连你都过不下去了,那咱兄弟今后该怎么活?”
“兄弟,我们俩能比吗?”田文建吃力的抬起头来,充血的双眼紧盯着小梁,醉意浓浓的说道:“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在拼命的学、拼命的干,就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你呢?不是跟着领导吃喝玩乐,就是替领导结账买单。虽然不是干部编制,但也是社里的正式职工。我为社里做了那么多,到头来我却什么都不是……”
“建哥,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有着客观原因的。”见田文建越说越离谱了,安晓彬连忙打断了他牢骚,推心置腹的说道:“表面上看来,社里是对不起你,但老板也给你补偿了不是?
别人上学花钱,你上学却赚钱。你这几年来的收入,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万吧?社里上上下下的收入谁有你多?我看高干病房里的老社长都不如你。
运气不好,你不能怪罪到别人身上。如果老板和我安晓彬不管你,那你怎么骂都是应该的,可大家不是还都想着你吗?”
安晓彬越说越激动,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他那本署发记者证扔到桌上:“说一千道一万,你不就是想要这蓝本吗?没问题!这件事包我身上,等你不当这个大头兵了,就跟我回京,我保准帮你把这事儿办了。”
田文建虽然喝高了,但脑子还是有几分清醒的。事实上刚才那番话,只是他有感而发的牢骚罢了,还真不是要针对什么人。他也不认为安晓彬信誓旦旦的承诺,是善意的谎言。据他所知,安晓彬还真是个有着强硬背景的人。不然阎副社长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把他调来j省,更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破格提升他为龙江站站长。
自尊心越强的人,同时也是越自卑的人。阎副社长那是上级,求他是应该的。而安晓彬却是兄弟,在他看来这是安晓彬的施舍,这让田文建很难接受安晓彬的帮助。
“安子,你说的对。干不成记者,我还可以去搞四化。”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后,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指着身边椅背上的军装,摆手说道:“干革命就算了,我尽尽义务就行。等扒了这身皮,兄弟我就去开个婚纱影楼,你娶老婆时我给你免费服务,说到做到!”
醉了,这小子真醉了!安晓彬连忙扶了过去,生怕他跌倒。
“梁子,你也一样,通通免费!”
“好,好,好,兄弟先谢过了啊。”小梁看一眼狼藉的餐桌,苦笑着说道:“建哥,影楼的事咱回头再说,你现在这样子好像是回不去了。让你们领导看到你喝成这样,你今后的日子可就不过了。”
见安晓彬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田文建就一把抢了过来,并不屑一顾的说道:“领导算什么?不就是个小小的少校吗?我没醉,我也没事,他们拿我辙。”
“文建,别闹了。”安晓彬看着田文建手舞脚蹈,语无伦次的样子,说道:“把手机给我,我请军分区吴政委帮你续个假,等明天酒醒了再回去。”
“吴政委,吴政委,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一脸横肉的吴胖子。”田文建挣脱开来,一把抓起椅背上的军装,摇头晃脑的说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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