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上火辣辣。
云霜惊讶地大叫了一声,“娘娘出血了”。上官泠儿的脸色被划了一道细长的血印子。
上官泠儿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还没说话,惠妃倒先开了口。
“太子府的兄长未免太过分了,臣妾就意姿一个妹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一定不会让上官家好过。臣妾知道那封信是太子妃叫人送到丞相府的,若非你们兄妹二人撺掇,我妹妹她也不会离家出走。”
原来是为了赵意姿的事情来找她撒气,可是她找错人了吧。
“腿长在赵家小姐自己身上,也是她自己走出赵府的,姐姐如今来怪我,也太不讲理了吧。”
惠妃被她的话噎着,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又想动手。
上官泠儿瞪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胳膊,一巴掌甩了过去。
惠妃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又惊又气,想要挣开自己的胳膊,可是上官泠儿却死命握住不放。
凝香看到主子挨了打,想上来就想掰开上官泠儿的手,云霜先她一步,将凝香拉倒一边抓住动弹不得。
“这一巴掌是还姐姐刚刚给妹妹的,”她在惠妃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教姐姐如何在这太子府中做人,知道尊卑,千万别坏了规矩。妹妹我心眼小,一向都是人家伤我一分,我还人家三分,今日算是轻的,下次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我看姐姐你也累了,还是回去好生歇着吧。”
☆、有孕
上官泠儿说罢,狠狠甩开惠妃的手臂,她用力过猛,惠妃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惠妃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凝香哭哭啼啼跑过去想要扶起惠妃,可是她整个人瘫在地上,动也不动。
上官泠儿看她那副样子,怕是吓到了吧,这女人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绣花枕头。
她可不想再与她纠缠,就对着凝香说了句,赶紧扶你家主子回去。
转身正要离开,却听到惠妃□□着,不停地说自己肚子痛。
云霜看惠妃的情况有些不妙,就在上官泠儿身后小声叫住了她。上官泠儿转过身,看到惠妃脸色惨白,一只手捂在小腹上,一只手紧紧抓着凝香,在痛苦的□□。
“娘娘,看惠妃的样子好像挺严重。”云霜本就胆小,看到惠妃那个样子,有些害怕。
主仆二人只好走近些,想一起帮忙把惠妃扶起来,但是手还没碰到她,惠妃就惨叫着说别动我,疼。
上官泠儿看到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惠妃的额头渗出来,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左右为难之际,听到凝香突然叫了声殿下,上官泠儿回头就看到萧景琋正急急走了过来。
看到惠妃躺在地上,他并未多言,抱起她就往瑶春宫去。
留下上官泠儿在身后,呢喃了一句,我不过打了她两巴掌,也不至于成了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啊。
惠妃躺在寝殿的床上,仍然痛苦□□不止,紧紧抓住萧景琋的手。
萧景琋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叫人快些去催太医。
太医马不停蹄赶来,进来就立刻为惠妃诊脉,面露喜色,说,恭喜殿下,娘娘这是喜脉。
听到这话,萧景琋心下一沉,但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动声色。
只是问了句,“那为何她会难受成这样?”
“娘娘才有了一个月身孕,情况还不稳定,方才动了气,又被冲撞了,才会如此。情况不太好,臣这就为娘娘扎针,稍后再为娘娘开一副药调理。”
太医扎过针很快就控制了情况,眼下这种情况,萧景琋也只能留下安抚惠妃。
惠妃的一巴掌虽然不轻,但是留在上官泠儿脸上的一道细细的指甲划痕才是触目惊心。
云霜小心地为她涂抹药膏,那药膏渗进伤口中,冰冰凉凉却又有一丝痛楚。
“奴婢看那个惠妃就是嫉妒娘娘平日里得宠,今日故意借着她妹妹的事情找茬,下手也真是够阴险的”,云霜看着上官泠儿红肿的脸,心疼自家主子,心中不免为她抱不平。
上官泠儿看着镜子自己的脸,不咸不淡来了句,瑶春宫里怎么样了。方才看惠妃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只听说太医急急忙忙赶了去,那宫里的奴才们也都慌了手脚,但具体如何还并不知晓。”,云霜说着有些泄气,怅然道,“只怕惠妃又会找借口将殿下留在她那里……”。
她话音刚落,上官泠儿就在铜镜中看到萧景琋走进来。她放下镜子转过身,云霜看到萧景琋有些窘迫,想起自己方才说得话,若是被殿下听到了,岂不是会怪罪自己多嘴多舌,生怕殿下降罪于她,云霜匆匆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萧景琋走过来,一眼便看到上官泠儿脸上的伤痕。她正欲躲闪,他已经伸手轻轻捉住她的下巴。正要伸出手指去触碰,上官泠儿上手拉住了他,笑笑说,千万别碰,我怕疼。
他收回了手,关切道,传太医来看过了?
她笑笑,不过是有些红肿,已经擦过药了,何必再劳烦太医过来。
萧景琋睨了她一眼,还真是对自己不上心。正想说她两句,上官泠儿却抢在他前头问,惠妃如何了。
他盯着着她看了看,动了动嘴唇,语气平静,只说了句,太医说是旧疾复发,修养几日就好了。
上官泠儿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原本都已经准备就寝,萧景琋却又把太医召来,将上官泠儿的伤口又仔细瞧了一遍。太医也说伤口已经涂了药膏,很快就会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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