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泓偏头看他。
“等等。”江弋薄唇抿成一道线,“等我一下。”
说完那句话,江弋迅速开了车门钻了下去,谢雨泓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背景在这条路上飞奔了几十秒,然后转了个弯不见。
混账!
“泓哥,那是你助理?”司机见谢雨泓无事干,扯起话头,“长得可真帅,当明星也不差了,泓哥手下能人真多啊。”
谢雨泓听着淡淡笑了,长得帅就算能人了?也不计较,“刚招的,还不知道有没有能耐。”
“肯定能照顾好你,我干司机四五年了,前头三年开出租车,各种人都见过,就我刚才观察,你那助理绝不是花架子,对你也很用心。”说着司机不知想到什么,嘴一撇,哼了声,“像那陈阳的助理,我也载到过,素质奇低,嘴巴一张都要吓死人。”
谢雨泓惊讶他跟陈阳的矛盾都传到出租车司机耳朵里了,或是听摄像师说的?心下一哂,总归不便多说什么,便笑了笑,避开陈阳话题,“你哪里看出我那助理对我用心的?”
谢雨泓承认,他对司机说的这点还是感兴趣的,虽然自己身处其中能感觉到,但不如别人直白说明令他开心。而且他这段时日和江弋相处,两人的关系也没有进展,那个人将过去一切不提已经让谢雨泓寒了几分心,对他只是嘘寒问暖却缺少实际表示的冷淡躯体语言,也让他有所失望。
谢雨泓暗骂自己贱骨头,失望是鬼,压根不在乎才是正确打开途径。
敢不敢对自己不这么老实,他可不会像三年前一样,巴巴往人身上贴。
“他一路上看了你很多回,不用心的助理,做不到看这么勤。你看你刚一说冰淇淋,人就给你去买了!要是我老婆能有这么贴心就好了!”司机无所忌言,乐呵呵笑。
大老远见江弋的身影出现在后视镜里,谢雨泓哈哈大笑,眼睛却仍是望着江弋跑步的身影,“你给你老婆发工资,他也能这么对你。”
江弋握着绿色的冰淇淋回来,隔着点距离就听见谢雨泓的声音,没做多想,迅速坐上把冰淇淋递过去,“冰淇淋,吃吗?”他急匆匆跑了几百米的路,虽是傍晚,可七月的天,即使晚上温度也不低,他的脸颊上布满汗珠,脖颈上细细的水流蜿蜒。
谢雨泓别过眼,心里想着发胖的事,虽想吃,却顾忌司机在场,便说,“不了,我不爱吃。”
江弋握着冰淇淋的手放停在半空中,愣了愣,有些凝涩的缩回去。
“哦,我忘记问你了,以为提到就是想吃。”江弋顿了顿,“那我吃吧。”
谢雨泓瞧他又瞧瞧司机,“你只买了一个,大概是自己不吃吧?小靳你吃吗?化掉可以了,你夸的助理特意买的。”
司机摸了摸脑袋,笑说,“我知道你们艺人不吃甜食,刚才忘记提醒他!也以为你是破例想吃了!”
“小哥你不吃的话就给我,只要是吃的,我啥都能解决。”
“我吃的,谢谢。”江弋没抬眼,低着头就拆了包装纸,咬了一口。
车内一时只剩下江弋咬冰淇淋的声音。
谢雨泓脸色一变。
司机讪讪地收回手,笑了声,转过去发起车子,“唉!先送你们回去,耽搁这么久了!你们还没吃饭吧!”
谢雨泓歉意地拍了拍司机肩膀,“小靳你是个爽朗的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来往,这是我名片,有事尽管联系。”说着他从中午吃饭时自江弋袋里抢过来的名片抽出一张,递给司机。
司机受宠若惊收下了,忙摆手,“没事没事,为泓哥服务。”
路途遥远,司机之前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县城抵达市区,唐芸也问过他为什么坚持在市里订酒店,以往他不是非要住五星级的人。谢雨泓记得自己回答唐芸说是住在县城,家里人知道了,不回去说不过去。
而他不想回去,尤其是带着江弋回去。
但那其实并不是主要原因,他之所以想住南阳,因为他和江弋曾在一个房间里有过共同的回忆。
而那些记忆,现在看起来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谢雨泓若有若无的视线绕在江弋毛绒绒脑袋上,江弋只垂头一口一口啃手上的冰淇淋。
司机将谢雨泓和江弋送回了酒店,那是东阁黎大酒店,南阳市少数的几家五星级宾馆,在市中心和机场之间。
谢雨泓以往每次和江弋见面都是住这家酒店的305房,但自那之后,他就很久没再来过了。每年回家都是直接坐高铁到县城,少有机会在南安停留。
“你以前不吃冰淇淋的,现在怎么吃了?”谢雨泓进卧室后,随口问江弋。
“我有……不吃吗?”江弋迟疑地问,晃了晃头,想起,似乎真是如此,他好像从没吃过冰淇淋。
谢雨泓忍了忍,没忍住,捏着毛巾,“那你以前说不吃也是骗我的?”
江弋不知所措,似被逼得急了,额角流下汗来。谢雨泓无动于衷,他强压住气愤,尽量稳住语气,“你有什么是真的?姓名,职业,喜好,年龄?性别?籍贯?学历?”
“你第一次跟我说你26岁,过了一个月又跟我说29岁,你究竟多少岁?”
“我……”江弋艰难开口,“我记得是30多岁。”他今年应该32了,江弋想。
谢雨泓蓦地眼睛一红,“你说你是首都的,我信你,可你如今在首都待了这么久,租房子当服务员,没有朋友亲人,你骗谁呢!”
“我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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