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感觉自己被父皇小心翼翼地压倒在床上,温暖的手掌在自己全身游走,一寸寸的温暖那微凉的皮肤。
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父皇的唇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唇瓣,慢慢的向下,从喉结到锁骨一直到分身,如同有魔力一般亲吻着全身的肌肤。那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将身体的寒冷彻底的驱逐。
父皇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当一根修长的手指蘸着药膏缓缓的刺入柔软的后庭时,朱厚照呻吟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浸在父皇温柔而浓密的爱意中。
一根、两根……朱厚照感觉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体内,身体一点点的被扩张开来,药膏在体内融化。手指抽动时渐渐发出的滋滋声,口舌亲吻皮肤时的啾啾声,以及两人意乱情迷中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让殿内的气氛充满了 y- in 靡的绯色。
当坚挺火热的yù_wàng再次破开那处柔软冲入朱厚照体内的时候,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兴奋的轻叹。朱佑樘伏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儿子的小脸,一边拨弄着胸前发硬的两点或慰藉着他下身的yù_wàng,然后缓缓的开始抽动。
啪啪的撞击声让朱厚照呻吟得更加大声,他朦胧的意识到殿外还有守卫,连忙将食指咬在唇边。朱佑樘见状心疼的掰开他被咬出牙印的手指,用唇舌封住他难耐的呻吟。
“父皇……啊哈……父皇……”一声声呼唤被有节奏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朱厚照紧紧攀着父皇的背,不能言语。
“照儿……”突然朱佑樘的抽动越来越快,两人都仿佛都不能承受般大口呼吸着。
随着父皇一次大力挺动,他的yù_wàng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ji-an落在父皇的小腹上。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庭,让父皇深深的埋在了自己体内,朱厚照只听到父皇一声低吼,接着一股热液洒满了肠道,
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一般,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再也顾不上世俗的一切,只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
朱佑樘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被拥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已经消失不见。殿内男人体液的麋香味依旧浓厚,情欲过后的 y- in 靡也还没有消散,但是怀里却失去了那抹温暖。
他连忙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殿门已经有宫人正准备来伺候他起床。朱佑樘抓着萧敬着急地问,“太子呢?”
“太子殿下他们的车队天没亮就出发了!”萧敬看着一脸焦急的皇上,连忙道,“这时候只怕早就已经出城了!”
朱佑樘一脸失落的松开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太子是骑马还是坐车?”
“回禀皇上,殿下骑的马!”
“什么?”朱佑樘气的双目一瞪,连声低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想要气死朕吗!”
“哒啦啦啦……为何你明明动了心,却还不靠近……”
长长的车队霸占了整个官道,朱厚照骑在马上轻轻的哼着小调,虽然他已经不太记得这曾经红极一时的歌叫什么名字,但是却突然想起了与自己情况颇为贴切的这两句歌词。
“哒啦啦啦……就算你不靠近,也要逼你靠近……”
后面的词他都已经忘记得j-i,ng光,就着调子乱改了起来。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得意,身上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虽然被颠簸的马背弄得疼痛难忍,但他的心情却喝了蜜似的甜。
朱厚照就不相信那么疼爱自己的父皇,在被自己这么逼迫以后,还能忍心拒绝自己,父皇,等我回来吧!
他没有看到,在京城的高高城楼上一抹明黄的身影一直伫立着,直到长长的车队消失在地平线再也看不到时,才叹息着离开。
番外 青楼之行
大哥,二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被长长的指甲掐出了血,望着哥哥们数着银子无情离去的背影,沈秀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的兄弟,他的亲兄弟居然真的将自己卖了!
身后就是城里有名的男欢官,沈秀知道如果真的进了那里,自己这辈子就毁了。他想跑,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即时是为乞为奴也胜过为娼。
可是他歇斯底里的嘶吼、奋力的挣扎在那些孔武有力地打手们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轻而易举地按倒在地下。
他的第一次接客被老鸨弄得十分隆重,因为在城里他也算小有名气的才子,所以来了不少的寻欢客捧场。所谓的誓死不从在这些风月场中打混的人眼里什么都不如,最终他被人绑了手脚,嘴里塞了布条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那夜过后,他发了高烧,后庭也伤得很重,但刚刚退了一点烧立刻又被人压在了身下。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仿佛是在地狱一般度过……
“你想些什么呢?还不快点带路!”
过往的回忆被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散,环顾了一眼四周的莺莺燕燕,鼻尖嗅到巷子中香浓的脂粉味道让沈秀无奈地蹙起眉头,他忍不住劝道,“殿下,这种地方真的不是您该来的!”
“啰嗦!”朱厚照瞪了他一眼,催促道,“快点 ,到底是去哪家?”
苦着脸将太子带到用来探听消息而建立的男欢馆,眼尖的老鸨一看到他连忙迎了上来。沈秀塞了一小锭纹银给她,吩咐道,“带我们去间幽雅的厢房,再叫解忧和无忧来伺候吧!”
“可是……爷,您可是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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