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地方倒是假话。”
“怎么说?”周吉锦有些迫切。
“大周与图土隔着的青丘为何是禁地?”我们还未深入思考这个问题,覃美人继续道:“人来人往一多,宝贝岂不就要被发现?”
章之五十四一波接一波的真相让我应接不暇,不过激动多于吃惊。想到桃冢巷附近竟然有天下人都觊觎的巨额财富,激动之余我还有些感慨:会不会我家地底下就能挖到宝藏的边角呢?
“都说青丘下面埋藏的是当年大周与图土激战之后的死士。那场战争久远,谁也无法考证。不过白骨是有,但他们不是战死,我猜,那应该是连夜运输宝藏的黎国枯骨。”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回家挖地的想法还是算了吧,如果挖出一具森森白骨,往后谁还敢一个人睡觉?
“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吉锦沉吟良久才问。
“如果我说我印证过,你信么?”
“不信。”
“多疑不改啊。”
“我只信亲眼所见。”
“那也做不得真。老头子手上那把假钥匙,不是骗了很多人?”
“你怎么证明它是真的?”
“你不信也罢。送你的东西,我再收回来便是。”覃美人作势要收入怀里。周吉锦慌忙拦住:“等等……”
覃美人笑笑,将合好的步摇递给周吉锦,什么也没有说。
周吉锦摩挲步摇,良久轻道:“多谢。”
他们的对望中是我不懂的交流,若不是我知道他们是兄弟,我真以为他们之间……
“我们再走,你不会拦着吧?”
“留一晚再走当然最好。”问题解决了,气氛轻松愉快许多。连冰美人的脸上也带着几抹笑意,“我是说天色已晚。”
覃美人转头看我,我下意识摇头:“我家不远的……”
覃美人了然一笑,朝周吉锦拱手:“告辞。”
我忙跟上他的脚步,刚转身,就被叫住。
“石英!”
顿了顿,我艰难地转过身子,“王……皇上……”
这个冷面王爷,难道突然转变主意了?我不安地朝覃美人使眼色,他却只促狭地朝我笑。
“今天的事朕都知道了,还有这些日子……都是朕不对。”周吉锦蹙了蹙眉,没落从他脸上一闪而过:“谢谢你告诉朕那些秘密,虽然还未查明杀死鬼汉的凶手,不过朕登基时,大赦天下。无论你有罪无罪,既往不咎,你已经是自由清白之身了。”
这本该是令人欢快的话,但实际上却戳中我的心。
凶手没抓到让我小小失落,就算大赦天下,也还是没洗清我的背上黑。
自由我尚可认同,至于清白……
我忽而觉得周吉锦可恶起来,并愧对覃美人。
“怎么了?”覃美人握握我的手,我委屈地想哭,转身就将脸埋在他胸口上。
“那我们不耽误。告辞。”
“覃良!”
周吉锦,你还要闹哪样!我心里咬牙切齿,生怕今天真的走不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文,我悄悄转过头。
“你跟樱……还有没有什么话说?”
嚯!周吉锦是想林姐姐跟覃美人重续前缘么?
“她让你带什么话?”还好,覃美人淡定自若。
“没有……只是我问问……”
覃美人笑了笑:“她都是你的妃子,你何必还将我们扯在一起?”他转头看着我,突然在我额头上弹了一记,“我怕酸,可不想跟一坛醋呆一辈子。”
我朝他龇牙咧嘴,脸上莫名其妙地发烫。
覃美人突然面色一正:“兄长,对她好些。”
一年算不算长?
如果问离家未归的游子,那肯定算。
我不愿回想过去一年中发生的事,对一个恋家的人来说那是个噩梦。
当终于站在家的大门前,我的眼睛和喉咙已经开始发涩。
覃美人准备叩门,我连忙抱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
“等一等……等我……”不知觉,我已经哽咽。
“近乡情更怯么……”覃美人温和地摸摸我的头:“爹娘肯定等得焦急,你在这儿拖延岂非不孝?”
唉?我目瞪口呆:“你——”
爹娘?他叫的倒挺顺口。
“又怎么了?回来反倒变得一呆一愣。”
“那是我爹娘……”
“有区别么?不过早晚的事。”
这话虽然让人暗自欢喜,可,关系过渡地太平凡了吧?我甚至都没听过他说喜欢我的话。
我正想再做纠正,门突然开了,探出一个脑袋。
“啊!!”那双水汪汪眼睛下的嘴张得老大,然后她整个身子都扑过来:“姐啊!姐!!”
我还未适应这个比我印象中的身量高出一个头的石宝,大门后面涌出一群人。
“英子!想死娘了!”娘接着扑过来抱住我。
“石英,快让爹瞧瞧。”爹的手很凉,颤颤巍巍地。
“英丫头!是英丫头回来啦?”连焦伯都在。
“石英姐。”是说怎么多了个俊俏的少年,原来是乔哲那小子!
被家人团团围住,我泪水决堤。
……
一年没见,家人的变化却大。
爹娘的鬓角已经初染白霜,眼角的纹路也深了,看他们略高的颧骨,知道这一年他们没少为我操心。
不过石宝和乔哲却长大了许多。
石宝果然是朝着倾国倾城那方面在长,虽然我的预言不准,不过如今看她的心态竟然与以往大不相同。我也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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