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之后,郭嘉娜来求过他,求他带她走,他做不到,他被周茂掐着,哪能走得掉?或许,那个时候,他还不够爱这个女人,故此也没有勇气带她离开周茂。
时至今日,已经不同,他的郭嘉娜的怜惜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变成了爱情,一份见不得光的爱情。
钱麟尚收回思绪,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娜娜,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之前明明决定好三个人一起离开去加拿大,可是半路上郭嘉娜说等一段时间,等周辛状态好了再说,再然后又说要把周辛送走。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做一个母亲,她心中没有那个yù_wàng,心里头都是恨,对周茂的恨。
郭嘉娜抬起头,迎上钱麟尚温柔的目光。
“再等等吧。”
钱麟尚心里很清楚她的打算,即便知道这个打算不利于自己,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事情已经开始了,总得有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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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辛一直不肯洗澡,引起周盛的怀疑,几番说服之后,才发现周辛身上的淤伤。
他忍着怒气,问:“谁打的?!”
周辛憋着,不肯说。
周盛耐心的再次问:“谁打的?”
周辛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
周盛便换了另一种问法:“你妈打的?”
周辛没反应了,不摇头也不点头。
周盛不相信郭嘉娜会下这么狠的手。越不相信便是越心疼。
周辛的情况似乎比以前严重了,比以前更不爱说话,老是窝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动不动,他发脾气由一开始的外向发泄变成了内向发泄,也就是自虐。
周盛不得不带他去医院看看。
医生建议是找个心理医生,孩子成长多多少少有些抹不去的阴影,通过心理治疗或许会有效果。
周盛的时间很少,只能找莉莉帮忙,幸好周辛不是特别抗拒莉莉。
莉莉一开始也不大情愿,说这是郭嘉娜的孩子,怎的轮我带他了,都十几岁了,还这么娇气吗?
去了心理医生那儿才知道周辛的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了,自虐这个现象发生的次数已经是越来越频繁了。
莉莉一时后怕,问周盛:“好好的人怎么成这样子了?”
周盛也说不清楚,含含糊糊的随便回应说是心情不好才这样,总不能真告诉别人说是自个妈妈打的吧。
周盛回工地的时候,野子在阴处坐着跟阿津聊乌七八糟的话题。他站了有一会儿了,才踢了下野子,转身去了二楼的办公室里。
野子进了办公室,坐在周盛对面。
周盛敲着桌面,问:“严轴那边你知道为的什么开除的吗?”
野子愣了下,皱着眉,说:“盛哥,我估摸着是以严轴的名字查那些账目的原因,不然肯定不会扯到他啊。”
周盛低着头,揉着太阳穴位置。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多,多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严然那边的事情。固然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可毕竟是因为他发生的。
野子打量着周盛的表情,琢磨不透他现在想什么,忍不住问:“盛哥,我以为,你跟严小姐......是......”他停了下来,噤了声,看着周盛。
自从周盛叫他查老殷之后,顺便也拉出了另一个人来查,这查着吧就越来越觉得盛哥对那位严小姐的心思是复杂的很,搞得他都有些看不透了。
周盛滑亮手机屏幕。
上面的照片还是之前的照片。
“算了,这个事情,管好你的嘴,严轴那事情暂时就这么结束了吧。”周盛沉沉地吸了口气,垂下脑袋,按着后颈,低声说:“替我谢谢方岑。”
野子皱了皱鼻子,搓了下发痒的耳朵。
“盛哥,这事儿......我估计藏不住。”野子表情不太自然。
周盛抬起头,盯着他:“什么意思?”
野子摸了摸鼻头,心虚:“这事儿,肖轴是知道的,他早就发现有人在查他底和那些账目。”
周盛拧起眉,一拳狠狠地砸在桌面上。
野子低下声音:“盛哥......这事儿本来就藏不住啊......”
“到此为止!”周盛绷了绷脸。
野子低着头,好一会儿,他离开了。
阿津在外头晒了有一会儿了,看到野子表情不对,一把拉住他往日光里拽过来。他说:“咋了?被盛哥训了?”
野子舔了下牙龈。
“做错事就该训啊。”
阿津笑了笑:“盛哥脾气就那样,这还是好的呢,要不是严小姐出现,盛哥指不定要打人呢!”
野子愣了下,转过脸,看着阿津问:“严小姐?盛哥跟那个严小姐?......他俩是真的吗?”
“肯定真的啊!”阿津嘿嘿一笑,“说不定都嘿上了,哪能不真嘛,盛哥又不是随便的人,是吧?”
野子一时发怔。
那盛哥是生气还是担心呢?
如果那个严小姐知道盛哥在查严轴的话,那......
现在目前的情况是严轴几乎是破产要还违约金和账目上亏空的公款。若不是方岑帮忙,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阿津继续说:“我可从来没见过盛哥那么稀罕一个女人。”
“你还记得盛哥以前那个女朋友吗?”
野子蹙了蹙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记得吧,不清楚了。”
“你见过盛哥为女人着急的样子吗?反正以前我是没见过,就在严小姐那儿,我是见到了。”
野子想了想,问:“那个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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