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败寇,但我宗家曾经的辉煌将永被流传,凭此又何悔。”
“倒是你们流家,虽能长存又如何,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而已,你们依旧得像狗一样活着。”
“你……”流风一时气结,却又不知该如何反唇相讥,双眼喷火怨恨的看着宗泰:“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月神在此,看你一会还怎么嚣张……”
“风儿,还不退下”,站在一旁生怕儿子流风说错话的流莽赶忙断喝制止。
父亲的断喝让发现自己逾越的流风有些后怕,立即退回幻月等人身后,想鹌鹑一样当起乖宝宝。
宗泰没在理会流家父子,而是沉着脸眼含杀意的看向幻月:“今天你盛气而归,又伤我子女,是在向我展示你的实力吗?如果是那你做到了,不过,即便如此,我宗泰从未惧你……”
“多年不见,除了口气,你好像从未变过,依然是那么鲁莽而又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这完美的讽刺”,幻月的话让宗泰觉得老脸火辣,比被人扇了一耳光更加难堪。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那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动手吧!”,宗泰双目赤红,狠狠地盯着幻月:“正好也让老夫见识一下,这么多年你的修为到底精进几何。”
宗泰的话,让幻月莞尔:“虽然你不义在先,但我依然不会赶尽杀绝,我要用的我仁慈,照亮这整个九幽谷……”
“哈哈哈……”,幻月的还未说完,总得的笑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大殿:“弑杀成性的月魔,今天居然给我说起了仁慈,你这是在嘲讽愚弄与我吗?告诉你,如果你想用这样的手段迫我屈服的话,那是妄想,即便是死,我宗家的人也会挺直腰板!”
“你不信?”
“一只狼跑到你家突然告你它要改吃素,你觉得你会信吗?”
“既然你不信,那就去死吧!”话音未落,血月之刃突然出现,并直奔宗泰而去。
一道红光直奔眼前,宗泰并未慌乱立刻举刀相抗,可即便宗泰早有准备,但血月刃的冲击力依然将他震出数米之远,青石地面也出现一道深痕,可见刚才一击之凶险。
可就在这时,被挡出去的血月刃再次袭来,宗泰虽然已力有不接,但他依然不敢怠慢长刀在举,不过,修为的高下立见,宗泰的身子瞬间被镇的倒飞出去,好像一架折翼的飞机,重重摔在了地上。
狼狈的宗泰,看着声势不见的血月刃,闭上了不甘的双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铛铛铛……”,铁器相撞之声突然传入已经绝望的宗泰耳中,寻声看去,之间一名老者正手握黝黑长剑,挡在他的面前。
“鹤屠,你快走,别管我……”
不过老者听好像没有听到宗泰的话般,依旧冷冷的看着幻月。
能挡下自己的一击,幻月对眼前的老者不由产生的几分兴趣,血月刃收回星目流转,不过,她眼中的寒意却慢慢的增多,甚至出现杀机。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来自玄冥山吧!”
老者收回长剑行礼,道:“玄冥山墨楼鶴屠见过月神……”
“难怪能接下我的一击,原来是玄冥山四大护法之一的墨楼楼主,之前倒是小瞧你了”
“月神过誉了,区区贱名怎能与月神相比……”虽然幻月给他的压力很大,甚至有些慌乱,可鶴屠没有半分惧意。
好在幻月也没有在这些旁枝末节纠缠的打算,而是话锋一转,直接问道:“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说吧!你不请自来我九幽谷到底所谓何事,千万别告诉我是因为风景而来!”
“月神说笑了!”本来还想客气几句的鶴屠,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奉我家帝君之命,有求而来,这些年与宗家合作也算越快,事以才会出手阻止,希望月神你能原谅……”
鶴屠语速不快不快,神态不卑不亢,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敬意。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幻月边说边走向大殿正上方居中的棕色内垫金色貂皮的榻椅:“接着说,你家帝君所求为何?若与我无害,帮一帮,结一份善缘那倒也未尝不可。”
幻月的手指一点点自榻椅边缘走走过,眉头略有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鶴屠没有犹豫,直接回道:“九骨草。”
听到这三个字,转到软榻后面的幻月,突然停了下来,锐利的目光也同时射向了鶴屠,好像要看穿他似得,大殿内的空气忽然之间仿佛降了几分,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哈哈哈”,许久之后幻月突然发出长笑,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似得。
“好好……我倒是小看了你家帝君,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一个长情的人呐!”
鶴屠依旧不卑不亢的回道:“月神又何尝不是呢?”
“是啊!世间又有几人能逃的脱这个“情”字呢!”鶴屠的话幻月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小声自语。
“回去告诉你们家帝君,九幽谷虽然换了主人,但他要的东西,我依然会满足,直到他愿望达成那一天,这是我的承诺。”
“我带我家帝君,写过月神”,幻月的话让鶴屠很是激动:“也请月神放心,我们也绝不会让您吃亏,您尽管提条件,只要我们玄冥山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有一个朋友的母亲尚在你们玄冥山,我想把她接到我这九幽谷来,希望你家帝君能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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