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大片的剑兰,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了什么,有什么事情似乎正在悄悄的发生,而她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解忧很是担忧地看了季瑶两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算是回过神来。
“哦,对了,你知道太子已经知道了容贵妃势力的存在吗?”季瑶看着解忧,见她虽然摇了摇头,目光之中却没有半点意外,眼下便猜测解忧一定已经知晓,于是继续道,“我得到消息,太子打算一举打掉容贵妃势力,如今已经着手去做了,也许就在这两日。”
“我不知道,贵妃娘娘并未对我说起这事,你知道太子打算如何实施计划吗?”解忧故作不经意地问出这个问题来,试图从季瑶口中探取什么重要的线索,以保证容贵妃势力的安稳。
季瑶却是摇了摇头,十分认真地看着解忧:“我哪里会知道这些啊?能够知道这些浅层的消息便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的东宫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东宫了,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无人可撼动的地步……”
“怎么会呢?不是还有定王殿下吗?据我所知定王殿下很有实力呀,他的势力几乎可以和东宫抗衡,怎么会连东宫都没有办法撼动呢?这太不可思议了,季扬也时常跟我说起定王殿下的事情,我觉得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解忧一脸茫然地看着季瑶,这一回倒是没有装,而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也正是因为他们知道定王势力非常的庞大,所以容贵妃势力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定王,谁知道如今定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解忧未免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同时打压东宫,这样才能让金陵之中的势力趋于平衡。
一家独大的情况往往是不利于生存的,不管是东宫还是定王,谁一家独大,都会影响容贵妃势力在这金陵之中的生存。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要知道太子殿下可是储君啊,而定王殿下不过是一个小小殿下罢了,如何和太子殿下去争去抢?皇上可是给了太子殿下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信任啊,你别看如今定王殿下好像势力很大的样子,其实都是他宣扬出来的,不过就是外强中干罢了,不堪一击。”季瑶很是云淡风轻地说着这话,余光不断地打量着解忧,注意她的神色。
解忧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是陷入了深思,顿了好久,才抬头对上季瑶的目光道:“那么如今东宫和容贵妃势力互相争斗,定王殿下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借机增长势力,是吗?”
“没错,怪只怪太子太贪婪
也正是因为他们知道定王势力非常的庞大,所以容贵妃势力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定王,谁知道如今定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解忧未免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同时打压东宫,这样才能让金陵之中的势力趋于平衡。
一家独大的情况往往是不利于生存的,不管是东宫还是定王,谁一家独大,都会影响容贵妃势力在这金陵之中的生存。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要知道太子殿下可是储君啊,而定王殿下不过是一个小小殿下罢了,如何和太子殿下去争去抢?皇上可是给了太子殿下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信任啊,你别看如今定王殿下好像势力很大的样子,其实都是他宣扬出来的,不过就是外强中干罢了,不堪一击。”季瑶很是云淡风轻地说着这话,余光不断地打量着解忧,注意她的神色。
解忧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是陷入了深思,顿了好久,才抬头对上季瑶的目光道:“那么如今东宫和容贵妃势力互相争斗,定王殿下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借机增长势力,是吗?”
“没错,怪只怪太子太贪婪
☆、第三十章大婚之日
“祝商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你从前根本就没有对本王提起过这个人?你早就知道了,是因为季瑶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都么的恶劣?!”
挂满了红纱的房间内,定王和刘珣大声争吵,房间外头却是一片喜庆的模样,院子里到处都是宾客,欢欢喜喜地吃着佳肴。
“这些事情我有分寸的,我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殿下,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果。祝商为人极其狡猾,倘若告知了殿下必然要打草惊蛇,更何况祝商和季瑶来往密切,我可以通过季瑶得到祝商所有的消息,全然没有坏处。”
刘珣看着定王满脸的怒气,丝毫没有意外,他早就料到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日定王也会知道祝商的存在,到那时候他必然要对自己大发雷霆,所以早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刘珣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法。
“打草惊蛇?阿珣,本王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一直以来都十分信任你,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定王说到这里,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从内室之中探出脑袋的谢玥,这才回醒过来,今日是刘珣的大婚之日,而刘珣之所以选择和谢玥成亲也是为了自己好。
定王沉默了许久许久,到底是散去了一身的火气,慢慢开口道:“阿珣,如今你已经成亲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知道你心里面很明白,你这么做究竟是担心打草惊蛇还是为了帮助季瑶掩护祝商的存在。本王希望你以后可以多为大局思考,不要顾一些儿女情长,而且……谢玥待你不错,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
刘珣肩膀一重,他侧头看着肩膀上那只孔武有力的手,心里却是思绪万千,他的脑中始终回荡着定王方才说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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