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正色道:“说了不知道,让开!”
齐少凡不放心,不肯让开,说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为何就不愿意做一桩善事?再说,刚才若不是你把我的宫铃送给了公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既然事情因你而起,王爷你害了本宫,却撒手不管,若是本宫没命了,王爷的良心过的去吗?”
006宫铃的禁忌
她边说边朝他逼近,背部终于贴到了岩石,魏青平静的眼里起了一丝涟漪,他还没有被一个女人给逼得无路可退过。
“王爷不愿意说,想必是苦衷。这样,本宫也不为难你。我们就想个折中的法子,本宫负责提问,你只负责回答是或不是,好不好?好的。”
“……”
魏青看她越走越近,视线慢慢聚焦在她的眼睛上,她如鸦翅般纤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漆黑的眼珠仿佛是一个漩涡,要将看着她的人吸进去。
齐少凡还在说话时,魏青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个用力,反扣在了石壁上。他斩断了她头顶的阳光,巍峨的身体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浑身释放着无形的威压,语调淡淡的道:“让开!”
齐少凡的心尖颤了颤,手腕上的剧痛令她皱起了眉。
她错愕的仰望着他的下巴,才意识到这个神情看起来很平静的男人,并不好说话。
她即刻就往后退了一步,身子缩成一团,给他让出了道路。
魏青扔开她的手腕,看她缩成一团,再不见先前的半分气焰,迟疑了两秒,最终还是走了。
齐少凡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有点纳闷。生辰宴想必已经散了,她也不必再回去了,慢吞吞的回了怡华宫。
回了宫里,她立即找了嬷嬷打听:“嬷嬷,我今天带出去的宫铃在宫里有什么禁忌吗?”
嬷嬷一脸茫然:“什么宫铃?”
“就是挂着五彩丝绦的宫铃,一直放在我的妆奁里,今天我挂在身上的。”
嬷嬷想了一会,还是一脸茫然。
这时初夏跑出来说到:“挂着五彩丝绦的宫铃吗?奴婢知道!就是那天奴婢陪娘娘去逛御花园,娘娘在御花园捡的那只宫铃吧?”
在御花园捡的?
在宫里乱捡东西,还戴在了身上,这不是找死吗?
齐少凡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那这个宫铃是不是犯了皇上的什么忌讳?”
这一问,连初夏也跟着摇头:“没听过啊……”
齐少凡不由得有些担忧,才一出门就好些引祸上身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也许是她想多了。
这时小六子走进来禀报:“娘娘,太医来了。”
太医是太后给她请的,齐少凡忙去了,太医给她搭过脉,说道:“娘娘还是老毛病,因长期郁郁寡欢,导致肝气郁结,忧思成疾。不过已经比前几个月好很多,下官给娘娘开几副疏肝理气,安心宁神的药物。娘娘好好将养。不过,这种病症,还得靠娘娘自己放宽心。平日里不可胡思乱想,常去御花园散散心……”
“多谢大人……”
“娘娘客气了。”
太医又拿出笔,写了药方,递给嬷嬷:“按着方子去御药房拿药就行了。”
嬷嬷赶快接过药方,恭敬的道:“多谢大人……”
太医这就告辞了。
齐少凡回到寝殿,歪在榻上犯懒。
没躺一会,寿康宫的小菊来传话:“太后说娘娘的病总也不见好,就是忧思太甚。所以,太后让娘娘从明天开始,陪太后去珈蓝轩诵经礼佛。也好让娘娘静心凝神,少些忧思。”
陪太后去诵经礼佛?
齐少凡心里顿时有些想死,抑郁的是谢绾,忧思的是谢绾。跟她没关系,她只想睡觉。
嬷嬷和初夏却都已笑开了怀。能陪太后诵经礼佛,那可是求也求不来的荣宠。太后既然让娘娘陪她诵经礼佛,那就是要护着她们娘娘的意思。两人满心都是重见天日的惊喜,嬷嬷还做主赏了小菊。
小菊得了赏,笑得万分高兴:“奴婢这就告退了……”
齐少凡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好拂了太后的好意。第二天,就早起去了寿康宫。
007给太后诵经,有什么好得意
原本她还记挂着宫铃的事,没想到皇上并没有找她。
渐渐,她就放心的跟着太后诵经礼佛。
这天,她照例陪同太后去珈蓝轩,却在一条宫道上碰到了久违的行南王。
魏青负责宫中守卫的神卫营,正带着队伍在巡逻。太后让人停了下来,关切的说到:“下着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亲自巡逻?”
魏青淡笑:“这是孙儿的职责,太后这是去哪里?”
太后低头打量了他一番,虽然有人给他撑着伞,但他的袍角也湿了一大块。便道:“哀家和绾贵妃去珈蓝轩,你也别巡逻了,同我们一道去坐坐吧。”
“是。”魏青没有推拒。指挥了禁卫离开,接了宫人递上来的斗篷穿上,就走到了凤辇的另一侧,一行人这便簇拥着太后继续往珈蓝轩去。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珈蓝轩,太后下了凤辇,宫人上来替几人除了斗篷,又服侍他们又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服侍的人留在外面,只有魏青、齐少凡和嬷嬷陪着太后进了内室。
三人落了座,太后有几天没见过魏青,就问起了关于行南王府的修葺之事。齐少凡后来打听,才知道这位王爷十六岁就去了边关,一直没有机会出宫建府,他是暂住在未央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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