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宫,还能全身而退吗?!”
她极力克制心中的恼恨,保持着声音上的冷静。
魏曜听了,却又大笑起来,她的踢打对于他就像是挠痒一般,他根本不在乎。他响亮的笑道:“难不成贵妃还敢将自己被侮辱之事宣扬出去吗?嗯?”
“……”
只因为她是皇上的女人,清白比她的命更重要。
她若真被他侮辱,宣扬出去,她会比他更先死。
齐少凡心里忽然又不平又愤怒。
她满脸都是雨水,发梢也被打湿,此时被倒扛着,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她闭上了眼睛,手指却紧紧的反抓在魏曜的手背上,指甲里灌注了她所有的愤怒,悉数嵌进了他的皮肉当中。
魏曜终于有了反应,痛得险些失手将她丢下去,脚下走得更快了。
不过两息,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魏曜扔在了一张铺了虎皮的榻上。
她一个翻身立即坐起来,视线里看到床榻旁边的木架上摆了一只花瓶,她飞速扑过去,抓住花瓶狠狠砸在木架上。
“哐啷”一声巨响,花瓶的残片碎落了一地。
魏曜刚放下她,还没反应过来,陡然见到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登时连退好几步。
齐少凡却没有丝毫犹豫,砸破了花瓶,当即就举起手中只剩了一截锋利的花瓶碎片,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王爷今日是非要羞辱本宫吗?”
魏曜从短暂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看着她将瓷片抵在雪白的脖颈上,他目光阴沉的盯了她半晌,慢慢的,眼神中却浮起了更加火热的光芒。
她的威胁有了效果般的,他开始慢慢后退了。
“娘娘可真是烈性儿,本王不动你就是。先把武器放下,本王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本王不碰你。”
雨水打湿了睫毛,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内室里不知点了什么香,香味十分浓郁怪异,整个房间挂满了帷帐,气温更加高了,才进来不到片刻,她思绪就有些昏沉。
齐少凡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甩开睫毛上的水珠,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明人不说暗话,王爷把本宫劫持到这里来,到底有何目的,还是直说吧!”
魏曜愣怔了片刻,似乎异讶于她的通透。
他走到桌边懒洋洋的坐了下来,抬起双手鼓起了掌:“贵妃娘娘可真是出乎本王意料的聪明,本王自从上次被娘娘教训之后,已经静思己过,明白了女人确实没有大业重要。”
“待本王成就了大业,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哈哈哈……”他越说越得意,撑着椅子的扶手又站了起来。见齐少凡放下了瓷片,慢慢坐回到床榻上。他也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117、等他来
“贵妃可真是本王的良药,一语惊醒了本王。”
他走到面前伸手就挑起了齐少凡的下巴,万万没想到,那枚瓷片被齐少凡藏在袖中,他才一靠近,齐少凡就将瓷片亮出来快准狠的扎在了他的手上。
“啊……”他痛得蹬蹬蹬的退了好几步,低头握住了被刺的手臂,鲜血从伤口漫注出来,顷刻就看不见手背。
他恼恨的瞪着齐少凡,仿佛恨不得上来给她一耳光,但片刻,他又将恼恨压了下去。
她手里尖锐的瓷片威胁到了他一般,他又退了一步,磨了磨牙,笑道:“还真是一匹烈马,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
齐少凡冲他冷笑了笑,眼神清冷的像是淬了寒冰:“说得好像被你喜欢是多么荣幸一样,本宫看到你恶心的紧,真喜欢本宫就该听话的从本宫面前滚。”
他被骂了也不生气了,脸上的笑容却益盛:“让娘娘失望了,本王没那么无私,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
他打量了齐少凡一会,发现她脸色越来越红,身上好似无力一般,即使坐在床榻上,却像是无力支撑了一般。他笑容里染上了几分得逞的快意。
“娘娘现在感觉如何?”
齐少凡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就明白过来,她身体的异样一定是他刚才逼迫她喝下的那杯茶水有问题。
她冷冷的将他望着,连骂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嘴,只等他自己交待。
魏曜接到她的眼神,拿了帕子将受伤的手臂包了起来,混不在意的接着说到:“我已经通知了七弟,相信他来陪娘娘度过这一夜春宵,娘娘会比较容易接受。”
齐少凡猛地抬起头,瞬间就明白他给她下了***药。
“qín_shòu!”
魏曜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他走回去坐下,捡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摸了杯茶喝着。像看戏般的看着她因为难受整个人渐渐就软软的趴在了床榻上。
“娘娘这么说本王,本王会很伤心的。本王可是成人之美,皇上相信娘娘与七弟没什么,可本王不信。”
“五王爷不信,那是因为心中有佛,看人皆佛。心中有屎,看人皆屎。”
魏曜挑了挑眉,不接她的话,接着得意的说到:“本王已经托了人去给七弟送信。”
“若是他心里有娘娘嘛,知道娘娘深陷囹圄,亲身来搭救娘娘,那么,本王也就成全了你们二人,让你们好好的郎情妾意一番。”
“不过嘛,这前头正是本王在为本王的爱妾开办的生辰宴,请了不少达官贵族,到时候,娘娘与我七弟苟且之事被人看到,传了出去。”
“……呵呵呵,父皇看到他最信任最心爱的儿子竟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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