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顷在距离办公桌三步的地方站定,没有刻意放重脚步,也没有主动催促。
良久,晏悠才缓声问道:“今天的视频,是你做的。”
笃定的语气,声音里第一次不再充满调侃和漫不经心,只剩下彻骨的寒冷与狠厉。
晏顷不为所动,甚至轻笑了一声,四两拨千斤地说道:“爸爸,全c市想看你出糗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但你,我的亲生儿子,是最想的那一个。”
“我承认我是最想的那一个,但是‘亲生儿子’这四个字,我愧不敢当。我真不希望你是我爸爸,相信你也一样,不想要我这样的儿子。”晏顷恶意满满地说道,“但是很可惜,你我都没得选。”
晏悠深吸了一口气,他毕竟是个正常人,从思维上来说的确跟不上晏顷这个长年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间徘徊的人,但他不了解啊,不了解他的儿子已经数度濒临崩溃的边缘,所以仍然企图用用正常人的方式去感化他:“既然知道我们都没得选,那你做事之前更应该考虑清楚……”
“我说了,爸爸。”晏顷打断了他,“拿贼拿赃,你无凭无据,为什么非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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