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胡兰,接连几次后,胡兰嫌她烦,抓狂地问她:“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你不去问别人?”
姜苏无辜地说道:“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啊?”
胡兰恨死当时嘴快的自己了:“你不是还知道晏顷的名字吗?你问他去啊!”
姜苏更无辜了:“不是你劝我离他远点的吗?”
胡兰:¥@*amp;……我那是“警告”你不要觊觎他,不是“劝”你离他远点啊!
然而胡兰又有点嘴硬心软,看到姜苏天天都一个人吃饭,连个陪聊的小伙伴都没有,不免同情,做了好些天的心理建设,终于拉下脸端着餐盘过去,一屁股坐在姜苏对面,凶巴巴地叫她:“喂!”
姜苏把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她脸上,很没诚意地挥挥饭勺:“嗨~”
“嗨你个头啊嗨!”胡兰拆开餐具,用力地插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动作太过刻意,反而像是在掩饰什么,“我说你,顿顿都一个人吃饭,不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吗?”
姜苏很茫然:“一个人吃饭……关我做人什么事?”
“都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吃饭啊!开学好些天了,你就不能主动点,交个朋友什么的?”
“哦……”姜苏恍然,煞有介事地点头,“我的确是个不主动的人,不过没关系,我不着急,时间到了,自然会有朋友的。”
胡兰很是不屑:“谁会这么傻缺啊!你一点努力都不做就送上门来?”
“你不就来了吗?”姜苏认真地说。
“……”
“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是没人愿意跟我吃饭,而不是我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吃饭呢?”姜苏笑道,示意胡兰看看热闹非凡的食堂,“只要我愿意的话,我可以当食堂里所有的人都在陪我吃饭啊。”
“……”
她失败了。胡兰想,新同学的思维,好像,跟她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与此同时,两个座位开外的晏顷弯了弯嘴角。
所有人都在陪她吃饭吗?
真是心大得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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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个月,育才高中迎来了第一次月休假。
所谓月休假,顾名思义,就是每个月一次的休假,周五不上晚自习,休息两天,周末上晚自习。育才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每年的升学率都不低,能排在全省前三,管理自然是很严格的,高一高二每周只有周六晚自习和周末白天放假,高三更惨,每周只有周末下午放假。不过校领导也明白劳逸结合的道理,特意制定了月休假,让学生每个月都有放松的时间。
作为一个已经习惯了大学懒散生活的重生党,姜苏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盼着这个假了,每天高强度的学习都快把她搞得神经衰弱了。
可不幸的是,今天轮到她做卫生。
更不幸的是,她的搭档是晏顷。
体育课上,姜苏轻轻松松地跑完四圈,在小花园里捡了个偏僻的角落思考人生。
说到重生的契机,她想起室友说过那天晚上有一场百年难遇的流星雨,大型流星雨的到来扰乱了那一块的磁场,引发了她的重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像之前室友一力推荐她看的那部电影,《彗星来的那一夜》,讲的好像就是彗星的到来导致空间扭曲重叠,出现了两个自己什么的。室友特别喜欢这部片子,可惜她实在get不到其中的点,还没看到一半就睡着了两次,最终也没能看完。
重生一个月,她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也坚持做了一些上辈子碍于各种原因没有做的事情,收效还不错,所以比起重生的原因,她更担心哪一天又莫名其妙地穿回去了。
要是穿回去了该怎么办呢?那这些日子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姜苏想了半天,最苦恼的时候把头发都抓乱了,忽然福至心灵:穿回去就穿回去了呗,就当做了一场梦,毕竟不管是重生还是穿回去,都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
想通了这一点,姜苏整个人就通透多了,她站起身,拍掉沾在裙子上的落叶。
裙子好像没那么紧了,看来运动减肥果然需要持之以恒……
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去。刚走出四季廊,就看到晏顷和一个女生站在不远处榕树下说着什么,她无意偷听或者打扰两人的谈话,可要回到操场又必须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个时候……好像只有在他们发现她之前退回去是最明智的选择?
还没等她把想法付诸行动,面对着她的晏顷就抬眼看了过来,对她微微一笑。
姜苏别无他法,也尴尬地笑了笑,指指四季廊,表示自己刚从里面出来,绝没有故意偷听的意思。
晏顷很快收回了目光,他面前的女生甚至没发现他方才的走神,仍用甜得腻人的声音撒娇:“阿顷~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听到没有啊?”
晏顷的声音有些无奈,又透着淡淡的宠溺:“听到了,大小姐。”
他这样的态度,女孩很受用,但想到他历来“只答应不行动”的传言,便又强调了一遍:“记得啊,放学过后我会来你班上找你的。今天我生日,你说什么也要陪我吃饭,我都跟我同学们说过你回来了。”
“可是今天该我做卫生。”晏顷笑着说道。
“让你搭档帮你做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事。能帮你做事,你的搭档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女生理所应当地说完,又抱怨道,“话又说回来,你们班的清洁委员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安排你做卫生呢!”
姜苏【摊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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