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于是她点点头,说道:“那就睡了吧。”
姜苏转身走了两步,晏顷忽然叫住她:“对了,苏苏。”
“嗯?”姜苏回头看他,以为他忽然有了跟她夜谈的兴致。
然而晏顷再开口,说的却是一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事:“袁锐托我来拜托你……就是走方队的事情……”
袁锐就是他们班的倒霉体委。
他都这么惨了,姜苏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这么一丢丢小小的请求,便道:“好吧,我同意参加……快睡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头转了回来,没看到晏顷骤然亮起来的双眼。
他发现了。晏顷想道,姜苏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吃软不吃硬……平时一些她绝对不可能答应也绝对不可能去做的事情,在她心软的时候提出来,那么成功率就会成倍增长。
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发现啊!
彼时的东郭先生·姜苏还没意识到她救回来的是一只狼·晏顷,只是带着无限的感慨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c市豪富的儿子,也会这么可怜啊!
第二天姜苏起来的时候,晏顷又已经走了,等她收拾好一切出门,晏顷也如往常一般等在门外了。
上学路上,姜苏不住地转头去看晏顷的表情,见他满脸如常的盈盈笑意,仿佛昨晚那里卑微又委屈的小可怜是另一个人一样。
姜苏耸耸肩,好吧,自我调节能力超人也是一种能耐。
一进教室,晏顷就转告了体委姜苏同意加入方队的好消息,体委那看再生父母的眼神,让姜苏十分汗颜。
好在走方队的训练安排在每天中午,并没有过分地打乱姜苏的学习计划。
……除了某个人。
身为班长,晏顷理直气壮地从袁锐手里拿到了运动会报名表,他原是好意,想着姜苏懒散惯了,体育课都不愿意去上,排球羽毛球乒乓球什么球她都不喜欢,每每例行跑完步就藏到一边偷懒,怕是不愿意参加运动项目的。奈何文科班本就女多男少,而女生又大多不爱运动,实在没人报项目的话,体委就要强行分配了。姜苏在班上不怎么合群,跟体委又毫无交情,他担心她会分到一些困难的项目。
如果姜苏真的分到了困难的项目了,他便少不得要滥用职权一回了!
……这么看来,他对姜苏的心的确是一片赤诚了。
一开始,晏顷耐着性子,一项一项地往下看,在“跳高”、“跳远”等轻松的项目后面都没看到姜苏的名字后,他急了,“唰唰”翻到最后,一看到跟在“女子1500米长跑”后面的姜苏二字,脸都白了。
然后,他出离地愤怒了,对袁锐的仇恨值无须过渡地攀上了顶峰!
夺大仇啊这是!竟然安排他的苏苏去跑1500!这不是要他苏苏的命吗!
可怜的苏苏,没有关系没有后台,被欺负得这么凄惨。
还好他的苏苏有他!他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袁锐这个刁民为难他的苏苏的!
……
于是,带着这种谜之骑士精神,晏顷好声好气地把袁锐约到了一个无人之处——阳台,随后原形毕露,气势汹汹地把袁锐往墙上一推,单手撑在他脑侧,脸上凶恶的表情跟那些蹲街边拔气门芯还傻乐呵的小混混如出一辙,他阴恻恻地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对苏苏有想法?”
天地良心,晏顷这人虽然很有成为变.态.杀.人.魔的潜质,但他确确实实当了十多年的好好学生,压根儿不懂何为“逼供的艺术”,所以无论是逼供的姿势,还是逼供的台词,他都用得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可怜袁锐刚从“班长一言不合就壁咚我”的小鹿乱撞中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又立刻被晏顷从天外扔来的一板砖砸得晕头转向。
他晕晕乎乎地想:我什么时候对姜苏同学有想法了?
也亏他最近因为方队的事情跟姜苏接触了一下,知道了她的名字,否则他多半连班长说的“苏苏”是谁都不知道。
正巧这个时候,姜苏来阳台上扔酸奶盒子,猝不及防将两人暧昧的形容收入眼帘,她深深地震惊了,已经捏扁的酸奶盒子挂在她松开了一半的手里,摇摇欲坠。
她的目光来来回回地在晏顷撑在袁锐脑侧的手、两人无限逼近的腿以及袁锐满脸莫名的春.情之间游弋,震惊的眼神逐渐被恍然取代。
晏顷见证了她的眼神变化,虽然看不太懂她这诡异的表情,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现象。他忙收回手,拉开与袁锐之间的距离,有些磕巴地解释道:“苏、苏苏?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不是跟小三偷情时被正妻抓个正着的情况下才能派上用场的台词吗?
姜苏注意到他脸上娇俏的红晕,她眨巴眨巴眼睛,默默地松手,酸奶盒子掉进垃圾筐,转身的同时欲盖弥彰地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的嘴很严,真的。”
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晏顷一脸懵逼。
距离拉开后,新鲜空气涌入,袁锐当机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作,他也是聪明人,想到晏顷拿走的报名表,想到晏顷进来对姜苏的态度,前后一联系,心里就有了谱,问道:“晏顷,你是想问我是不是对姜苏同学有意见,有偏见吧?”
晏顷豁然转头,略加思索,就发现了自己用词上的漏洞,顿时老脸挂不住,干咳一声,转移话题:“你怎么让苏苏去跑1500米?这是女孩子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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