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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苏想着,忽然有些生气。
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参与者……不,应该不会,这个小腹黑连碰到了女生的手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怎么会参与这种事情。
那他就只是在上面看看咯?
看看也不行呀,里面的东西看了可是要长针眼的!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踏上了台阶,往上走了两三阶,她如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晏顷站在楼梯的尽头,微微垂首看着她,眸光温柔,笑意盈盈,像是在等候爱人的情郎,痴心而又深情。
姜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虽然晏顷这个人平时就神经兮兮的,可这会儿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神经兮兮。
姜苏被他的眼神肉麻得不行,恨不得转身就走。
晏顷却在此时开了口,他笑眯眯地对姜苏招手,声音饱含期待,甚至带着一点点兴奋的颤抖:“姜苏同学,来,我带你去看好玩儿的!”
好玩儿的?
姜苏狐疑。
夜魅的二楼,除了千奇百怪的道具和随处可见的肉.体以外,还有什么东西称得上“好玩”?
可晏顷的表情又不似作假。
姜苏纠结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好奇地走了上去,神神秘秘地问:“什么好玩儿的?”
晏顷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跟我去就知道了。”
说完,他大大方方地在前面带路,说来也奇怪,他看着明明不像是二楼的客人,可碰上的服务生都对他十分恭敬,每每遇上,都鞠躬鞠得十分标准,还一个劲儿地拿好奇的目光打量跟在他后面的姜苏。
墙上炫耀似的挂着谜之道具,耳边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谜之喘.息低.吟。即使博览群片如姜苏者,都不由涨红了脸皮,管好自己的眼睛,生怕余光一不小心发散出去就会看到某些和谐画面。反观原本更应该受到影响的晏顷,跟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走得十分悠然淡定。
姜苏饱受煎熬地走着,走到她这么心如止水的老姑娘都有点受不了想掀桌的时候,晏顷终于停下来了,他扬扬下巴,说道:“看吧。”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
姜苏还没抬头,就听到了这些暧昧的动静,一时间,全班公认的“老污婆”都失去了观摩活.春.宫的兴趣。她直接转头,见晏顷目不转睛地盯着厢内,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气急败坏地问道:“你就带我来看这个?”
晏顷“嗯”了一声,很是不解地问她:“你捂着我的眼睛干什么?”
姜苏道:“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晏顷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说道:“我怎么就不能看我爸了?”
姜苏一愣,晏顷趁机挣开了她的手,仍然兴味盎然地看着里面。
姜苏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她下意识地往里面看去——包厢里只开了一盏彩球灯,光线十分暗淡,七色的灯光打着转从沙发上赤.裸纠缠的两人身上滑过,虽看不清楚具体,可动作之疯癫,姿势之狂野却能看出大概,而且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外的围观者,可见做得十分投入——又或者是早就习惯了。
只看了一眼,姜苏就移开了视线,只觉得这种现场观摩……十分地辣眼睛。
她犹疑片刻,声音抖得跟风中萧瑟的落叶似的,抱着最后一丝几乎不可能的希望问道:“那那那那……那是你妈?”
晏顷“噗”的一声笑了:“我妈?鬼知道她在什么地方。”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又或者是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好吧,想也不可能。哪有正常的父母会这么的……不拘小节。
房内的响动愈发激烈,姜苏几次都想叫晏顷离开,可是嘴巴开合好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察觉到姜苏的动作,晏顷反而笑了:“怎么?在同情我?其实还好,至少现在不带回家里了。”
姜苏更吃惊了:“他……还带回过家里?”
晏顷想了想,说:“以前的话,回家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不过被我撞见过几次后,就不怎么回来了。”
姜苏知道,这所谓的“撞见”,肯定不仅仅是单纯地看到他的父亲带女人回来。
耳听着房内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姜苏把心一横,伸手握住晏顷的手腕,强行把他往外拖。
晏顷意料之外地没有反抗,也没有排斥她的触碰,非常听话地跟着她走。
或许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淡定。
或许他早就需要一个人来把他从那个情况中带离。
或许……他一直在等这个人出现。
姜苏的心一下就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们的黑恶势力真的蛮可怜的……你们心疼他的时候顺便也心疼一下我【重点在后半句】
公司为毛要让我一个上班才一个月的新员工来做新职工入职培训的啊我明明是同一批毕业生里最晚来报道的还有比我更新的吗qaq长这么大就没做过几次感觉自己手好残哭瞎了
☆、第六章:
姜苏拉着晏顷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一路上晏顷都没挣开她的手。
姜苏正心疼他得很,也不忍心松手,假装忘记了自己还抓着他的事情。
两人沉默地回到家门前,外形如出一辙的房子同样的暗淡不见一丝暖化归子之心的灯光,原因却不尽相同——姜苏的父母早在她放学的时候就给她打过电话说今晚加班,不能回来,一再叮嘱她好好吃饭,睡觉前记得检查门窗;而晏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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