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你的师父,别总雪知鹤雪知鹤地挂在嘴里,这是大逆不道要天打雷劈的。”
紫苏道:“好的,师父。”
雪知鹤惊疑,她突然这么听话?
“师父,好不容易跟你下山一趟,你是不是应该赏些银钱给徒儿花花?”
雪知鹤中枪,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丫头绝对不会轻易听话,果然大招在后面。
他咬着牙花子,掏出几文铜钱,忍痛地道:“苏苏啊!这可是为师身上最后几枚铜钱了,你要忍着点用。”
紫苏瘪嘴。都不够她在小店里吃碗阳春面呢!她伸手去拿,雪知鹤还在痛心着,拿着不放,紫苏废了一番力气才从他手里抢过这一物件。
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十字路口。两人分道扬镳。约定好了下午在此地会面,在这之前,紫苏还有好几个时辰可以浪。
她低头瞧着手里的铜钱,一边走一边想该怎么解决午餐?包子馒头阳春面?
唉,想当年她好歹也是一个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魔教圣女,虽然最后不得善终。但换了一个声音后,身份不知,病毒缠身,弱不禁风,武功不明,真气很弱,内力很低。还三餐不知味,衣着不从心。
特么地,想想都糟心。
看着面前的牌匾,和从里面洋溢出来的喧闹声,紫苏发现她居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以前下山必来的三春茶楼。
三春茶楼在沧州的名头并不响亮,排排坐,也是待在中间。只不过她每年都来,来习惯了,也懒得换别家了。
来茶楼,当然不是单纯地喝茶了。更让广大下层百姓感兴趣的无非当下发生的八卦,不错,就是八卦。例如江湖这个青城派xx居主的小妾和弟子搞到一起去了啊那个皇帝又和三公闹了一架只因为他们又猥琐地管他的房事诸如此类。
所以最近江湖发生那桩红莲教主联合首阳宫废了自家的圣姑肯定也被八卦了。紫苏纯粹就是抱着一种可能会听到的心思走进了茶楼。
这年头到处都是鱼龙混杂的,对于一个小姑娘穿着斗篷也没甚么人在意。
台上说书先生惊堂门一响,把包袱机灵地抖完了,接着说起另外一桩新鲜事来。“想必诸位抖听说过初二夜里正派围剿瑶山那件事吧!”他顿了顿,看着下面的反应。
“都多少天前的事了,过时了。”下面一阵嘘声。
说书先生却摇摇头,高深莫测地说:“诸位以为那夜就只是武林正道联合围剿红莲教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哎呀,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说。”下面人如是云,如是催促。
站在角落里的紫苏颇感兴趣地看着说书先生,难道他还知道什么□□不成?
“那夜武林盟主,嗯,也就是素以高华气质称绝的少华君洛孤临亲自给红莲教的教主拜了寿,谁知就在当晚,红莲教自家闹出了一桩笑话,随身侍奉圣姑的桃花女韩笑笑居然是正道的探子,不但以唐门的千机百变把圣姑当场毒得发作,还联合了一众的门派围了瑶山。最后那教主无奈,只好和洛孤临合计,除了圣姑,算是红莲教低头。那洛孤临也同意了,力排众议地和教主签下三条条约,削减了魔教的三分实力,这才终结了这场瑶山之战。这是事情始末。”
说书先生看了堂下诸相,被逼无奈地,只好加快进度,讲起了他先前准备的东西。
紫苏倒是有些惊奇,他这说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啊!
“诸位以为这就只是一场权位更迭的俗事?”说书先生露出了黄牙齿,八卦得不要不要的。
“坊间一直有传闻那红莲教的圣姑是对少华君那是妾心如磐石君心如水求而不得,君不见圣姑手下的蓝孔雀三年两载地在金陵闹事,名头很响亮,说是抢那柄神剑少阳,可是一个魔教的圣女要了这至刚至阳之剑有什么用?”
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紫苏:“……”
我擦,老娘真的是苦心孤诣地谋取少华君大家肿么都不相信这是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让少华君能多看她一眼。多么痴情的女子啊!”说书先生叹息一声,只是接下来说的内容那就更加不堪入耳了。
什么她和洛孤临沈央之间的三角恋啊韩笑笑对她爱而不得最后因妒成恨下了死手啊其实她最后还是比较喜欢姐弟恋啊!!!
这八点档丰富得紫苏听完还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简直神了。若把她换了下来,肯定听得更有味道一些。
紫苏很机灵,在小二收茶水钱之前偷偷地遛走了。
唉,心好累,难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听别人八她的?
好像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听到,也是这个地方她还想听到什么?走进去之前她就该有那个觉悟了啊!
春风吹面,紫苏看见道侧的桥边是棵棵青柳,枝叶披拂,如美人的三千青丝轻舞飞扬着。桥下水碧如玉,轻微的风波拂过,道道涟漪在温柔的阳光下波光粼粼,有七彩的虹光折射在眼里。
她临着桥,桥边红药一簇簇,桥下画船慢慢走过,水天相接,云脚踩着春水,暖阳金色的丝线给远方的青黛增添色彩。
不知从何处飘来了笛声。曲曲落梅花,幽咽如闻恨。春风拂过,散入了沧州城里。
时断时续地,好不容易连成一曲。仿佛吹笛者心里有百转千折的心思,更为人说。
桥上人来人往,也有穿着单薄春衫的姑娘扶栏听着,双手支着下巴,眼冒桃花地叹道:“苏公子的笛声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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