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晗听完,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井夫人的眼神和脸色都那样奇怪,为什么那位长者看着以宁的眼神那样特殊。然她亦是长叹一声:井夫人并非不恨,然而怀着恨意却始终让姐夫用他父亲当年取的名字,并始终没有让他随母姓,足以见她用情至深。
“那么……那批货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璧晗停顿一下,而后转头看向琬之。琬之擦掉眼中的泪,哽咽着道:“那位伯父私底下来找我,说想请我帮个忙,借我们家的货船运一批棉纱去上海。我想着伯父既是妈的故友,帮个忙也没什么不可的,就同璮卓说了。因着是妈的故友,我就没让璮卓去仔细检查那批货,没成想……没成想……”琬之说着说着继续又哭起来,她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自己给二弟添了这笔牢狱之灾。
井夫人听了这话,脸上满是痛心的神色,她万万想不到当年忽然离开的人突然再次出现,却给孩子们招来了这样大的麻烦——云一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怎么可以亲手拆散云一的家庭!
大家各自沉默一阵,琬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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