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抑不住心里的怒火,于是纷纷上街□□呼号,要求警备厅必须抓到并严惩凶手,同时号召泗杭百姓抵制一切扶桑商人和扶桑货品。
“警备厅再这样置若罔闻,恐怕泗杭所有高校的学生都会罢课出来□□了,我们那儿或许也要停课了。”璧晗看着渐渐走远的□□学生,黛眉紧蹙。
“不止,若是警备厅一直无所作为,恐怕商会都要联名表态,说不定就要罢市了。到时候泗杭一定乱得不成样子。”高璮卓想得更深远些,神情也更加凝重。
“对了,”璧晗听他说完,忽地就想起什么,眼睛里立即漫上了浓浓的不安,“你不是说前天有个扶桑商人来公司找你谈生意,但你拒绝了。现在邱老板被那些扶桑浪人打的头破血流,那他们、他们会不会也这样伤你!”
见璧晗紧张得脸色都变得青白,一双手更是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那力气是她平常从没有过的大,高璮卓心中温暖非常,随即柔声慰解她:“别怕,不会有事的。”
然而璧晗听完更是忙不迭摇头,眉结越扣越紧:“那些扶桑浪人都是野蛮不讲理的,他们若是真的来伤你就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她话没说完,脑中却已想到那鲜血淋淋的场面,而面前的高璮卓温若山泉朗若清风,她一想到那些血若是全部在他身上……于是璧晗心里更加发起怵来,紧紧抓着高璮卓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别怕,”高璮卓见状立即抱住她,一双手臂将她纤瘦的身子环得紧紧的,侧脸紧紧贴在她的额角,“有你在我身边呢,我怎么敢出事。”
璧晗也伸手紧紧抱住他,心里虽然极其不安但也渐渐地平缓下来:璮卓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若是出了事,我还能依靠谁呢。
几日后,琅州
冯三少爷刚走出霍霆宇办公室没多久,黎剑航、万俊远二人便进来,一同跟霍霆宇商量下个月抓捕“玉先生”的事儿。正当万俊远说道要亲去泗杭察看泗江码头的周围情况时,石警飞却敲门疾步而入。
霍霆宇见他眉宇间有几分犹豫不定欲言又止的模样,即刻命令道:“说。”
石警飞略略蹙了蹙眉,清晰如实地道:“邵小姐被一群扶桑浪人打伤了。”
☆、第九章(5)
这话才说完,竟引得霍霆宇“腾”地一声站起来:“怎么回事!”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大步跨到石警飞面前,双手若是没尽力克制住早就紧紧地揪住石警飞的衣领了。
“刚刚收到的消息,说邵小姐同高二少一同坐车外出,途中被一群突然冲出的扶桑浪人砸了车,现在已送进医院。”
“她伤得严不严重?!”霍霆宇还是一把攥住了石警飞的衣领,石警飞甚至觉得他力气再大些都可以把自己拎起来。
“不、不知道,泗杭那边给的消息没说。”石警飞知道这话说出来可能会令霍霆宇更加紧张生气,但除了先前说的那些他是真的不清楚任何了。
霍霆宇怒视着石警飞但最终还是松了手,可他那一推却让石警飞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黎、万二人见状,一同起身打算离开,但万俊远才走到门边,却听霍霆宇忽地开了口,那声音已经平静了好些:“俊远,我同你一块儿去察看泗江码头的情况。”
而泗杭这边,高老爷高夫人听说儿子儿媳遇袭的消息,当即就坐不住了,连忙坐车赶到医院去询问受伤的情况。璧晗倒是没有特别大的问题,但出事时高璮卓因为一直拼命护着她,受伤也严重得多。
“邱老板的事情还没平息,现在我们璮卓和璧晗就出了事!那些天杀的扶桑人!”高夫人满脸是泪地看着受伤严重的儿子,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生气。
“医生说璮卓没有性命之忧,您也不要太伤心。”彼时琬之井云一夫妇也已经赶来,她的宽慰也使得高夫人不再一味伤心。
“琬之云一啊,你们要是忙就先走吧,今晚上璮卓我来守着,你们母亲守着璧晗,我们俩都在,不会有什么事的。”高老爷平复了心情后,又拿出了作为一家之长稳妥的气势。
“这不行,”琬之听完却即刻反对,“您二老身体都不好,晚上让我和云一守着,你们还是在家里休息好一些。”
“以宁半夜哭闹离不开你,何况守夜辛苦,你也待在家里休息吧,大不了我两边多跑跑就是了。”井云一体贴妻子,于是道。
“这样吧,璮卓让云一守着,璧晗那边……就让巧云来吧。这几年她一直服侍璧晗,平日里也是很上心的。”高夫人拍拍琬之的手,道,“以宁还小,半夜里哭了要是找不着妈妈,会闹得更厉害的,到时候只怕更让亲家母受累了。”
琬之听罢表示赞同,也不再多言。一家人在两间病房里各自守了一会儿,见璮卓和璧晗都没有醒来的迹象,除井云一外,其他人只得是不放心地离开了。
这日深夜,医院门口忽地停下一辆军用汽车,两个高大挺拔的军装男子下车后随即一前一后疾步走进医院。
石警飞走在前边,迅速找到了值班医生询问情况。那医生见来人身穿军装气势威严,忙不迭战战兢兢地如实说来:“高先生高太太都没有性命之忧。高太太受伤不重,住在三楼的普通病房,高先生伤势重些,住在四楼的加护病房。”
霍霆宇听着医生说的话,那一声高太太听得他心里一阵刺痛。随即他大步往楼上去,石警飞冷冷直视着那医生的眼睛,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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