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然后端起了茶缸抿了一口。
年菊瑛看着手里的东西,看着茶缸遮面的华老实,嗔笑道,“这个老头子。”
年菊瑛转身进了华珺瑶的西里间,坐在炕上看着她摊开她的手,满脸心疼道,“你这孩子真是娇气,才干这一点儿活儿,瞧瞧这手。”
“轻点儿,轻点儿。”华珺瑶娇声娇气地说道。
年菊瑛摇头失笑,紧抓着她的手道,“别动,我给你处理一下,不然明天就更疼了。”说着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线一样的东西。
“娘这是马尾鬃?您要给我挑水泡。”华珺瑶有些怯怯地说道。
在乡下,像他们这种初次干活的挑水泡经常见,以往都是几岁的孩子。像她这么大的可很少见,可见家里有多么疼她。
可是看看马尾鬃,在看看自己的手看着有些渗人。
华珺瑶手腕轻轻一抖挣脱了她娘的手,背在身后害怕道,“娘,别挑了,过几天就自动吸收了。”
华老实端着茶缸走进来脱了鞋坐在炕上道,“挑吧!不然明儿怎么干活!必经之路,早晚都地挑。放心你娘的手艺非常好,想当年部队急行军的时候,脚底磨成泡,你娘给官兵可挑过不少的水泡,手艺熟练。”
“别动!”年菊瑛紧抓着华珺瑶的手,摁在小炕桌上,黑色的马尾鬃靠近了华珺瑶手上的大水疱。
“啊!”华珺瑶闭着眼睛惨叫道。
“我还没扎呢?你叫什么叫。”年菊瑛哭笑不得道。
“怎么了,怎么了?”围着补丁围裙的何秀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
“没事,没事?”年菊瑛笑道,“瑶瑶满手磨了水泡,我给她处理一下。这丫头咋变得娇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生什么事了。”何秀娥拍着胸脯道,看着华珺瑶道,“小姑子没事的,把水泡里的水引流出来就抹些药好的快。”话落就笑着退了下去。
大风大浪华珺瑶都过来了,其实不是怕,而是有爹娘在撒娇呢!
“好了,赶紧弄吧!”华老实放下手里的大茶缸,如铁钳的大手抓着华珺瑶的胳膊摁在了炕桌上道。
年菊瑛把心一横,用马尾穿通水疱外壁,让其中的疱液自行流出。穿通引流后,再进行加压。
期间华珺瑶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惊的村子里的狗此起彼伏的乱吠。
“好了,别叫了,已经弄好了。”年菊瑛松开她的手道,“你说你至于吗?”说话当中把土霉素碾成粉,撒在了她的手上,“过两天就好了。”麻溜的又用粗布包扎一下。
第37章一声叹息
华珺瑶可怜兮兮地看着华老实道,“那爹、娘明儿我还出工吗?”
“不出!”
“出!”
华老实和年菊瑛一起说道,结论显然是相反的。
年菊瑛瞥了他一眼道,“别听你爹的,咱不出工!等伤好了,再上工。”
“娇气什么?想当年咱们比她受更重的伤,不照样干活儿,谁心疼你啦!她就特殊啦!”华老实阴沉着脸道,“你这没出息的丫头。”
“我们就是想让人心疼也没有人疼我们啊!”年菊瑛立马说道,“瑶瑶有爹有娘的,我心疼她怎么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华老实板着脸道,“明儿给我老老实实的上工。”话落他端着茶缸离开。
年菊瑛还想继续争,华珺瑶伸手扯她的衣袖,“嘶……”食指连心,真是痛彻心扉。
“你这孩子,动什么手啊!疼不疼。”年菊瑛心疼道,拍拍她的手背,压低声音道,“放心有娘呢!”
“果然有娘的孩子是个宝。”华珺瑶靠在她的肩头,撒娇的蹭了蹭。
年菊瑛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
“在爹,娘面前我不管多大都是孩子啊!”华珺瑶眨眨眼俏皮地说道,“娘不是经常这么说我的嘛!”
“你哟!”年菊瑛食指戳戳她的脑袋道。
华珺瑶开心地笑了笑,这样子真好,要是能脱离繁重的农活就更好了,真是太累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感觉比她出任务都累。
可惜工分与粮食挂钩,空间中有粮食也不能拿出来,只能等量的交换。
该怎么办?
晚餐桌上,窝窝头,玉米粥,玉米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这玉米可是家家户户餐桌上的主食,农村细粮都交了公粮。
而吃供应粮的每月供应的那么几斤大米、白面,除了留着逢年过节改善生活,其余都是用来招待亲戚朋友和客人。可以说,几乎天天顿顿除了小米粥就是玉米面大饼子。因此,可以说,是小米饭和玉米面大饼子养活了家乡的父老乡亲和芸芸众生。
窝窝头是梨树沟最常见的吃法是弄一碟自家淹的酱黄瓜或其他小咸菜,再弄一碟自家下的农家大酱,从自家菜园子里拔来几棵大葱,小葱也一样,一口窝窝头,一口小咸菜,一口窝窝头,一口大葱蘸大酱,那叫一个香。最简易的吃法是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拿着大葱,交替轮换着吃,看着就透出一股豪爽。
“姑姑讲故事,讲故事。”华承进眨着忽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好,讲故事。”华珺瑶放下手中的筷子,拍拍手道。
“小明洗澡时不小心吞下一小块肥皂,他的妈妈慌慌张张地跑到赤脚医生那里求助。
医生说:“我现在还有几个病人在,可能要半小时后才能赶过去。“
小明妈妈说:“在你来前,我该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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