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有缘无份,李序至那天知晓真相后便下狠心不再见她,始终要挥手一别的人还继续相见折磨自己作什么,趁自己还未泥足深陷早早从这段孽缘中抽身才是明智之选。
况且自己一介凡人,撑死了百来岁寿命,如何照顾得了千年万年寿命的小里,恐怕到头来还要她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可笑才不过几日光景,他便受不了相思之苦,又不敢青天白日来偷看她,只能借着黑暗来掩饰自己,站在楼下凭窗遥望。
忍耐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才忍着几日未见她,他便体会到噬心的寂寞,并不是因为不能见她才感到寂寞,而是因为希望在一起的人却永远不可能相守。
小里,你能否痛快给我一刀,让我断了对你的念头。小里,你又怎可能忍心拿刀刺我,你连自己的根茎都能忍痛割下拿去救人,那天我分明窥见你断发时面上一闪而过的刺痛。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李序本清郎俊逸的面庞此刻满载苦涩情伤。初见小里至今也不过短短月余,却要拿几倍、十几倍的时光来将她遗忘,又或者一辈子也遗忘不了,凝固成一根刺深深扎进心中,死不了,却钻心的痛。
客栈房中,洪歌儿依然一身大红显眼至极的衣裳,安祥平躺在床上,三千乌发散漫床铺,少了白日里的张扬跋扈,看起来温柔许多。
唯独让人怪异的是,莹莹乌亮一双黑眸,此刻却全然变白大睁,且全身纹丝不动如死人,又穿大红衣裳,在封闭的黑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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