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过她有点紧张,每次离他近时她都会紧张,那是不自觉的,经年弥久下留下来的习惯。
她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点滴。以前她的身体一项很好,连吃药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这身体可真是不行喽。
莫梵突兀的感慨。
可是等等,这药会不会有影响?
之后有慌乱的伸手去拽岳修瑾。
岳修瑾感到有只小手在轻轻的扯自己的衣角,这才知道原来莫梵已经醒了,他有些懊恼,刚刚想事情想的太过投入,没能时刻观察着她。
“醒了?胃还疼吗?”
说着,将身子转正,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莫梵被这一看,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竟连刚刚想问的事都暂时忘了。
她佯装淡定,“好多了,麻烦你送我来医院。”
虽然不像刚刚那样疼到怀疑人生,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岳修瑾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吐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你怎么不说?”
莫梵先是一愣,说什么?
然后她解释,“也不是吐的太厉害,也没觉得太难过,只是没想到把胃病勾起来了。”
说谎,不知道吐的要多厉害才会把嗓子咔出血,才会伤及了胃粘膜。即使胃健康的人也承受不住,更不用提她的破胃。
岳修瑾深感无力,他觉得自己很失职。然而他愧对的人好像还并没有意识到。
他轻叹了口气。
“莫梵”他认真的叫她,“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有责任,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抗。”
莫梵的眼睛有些酸胀,有什么东西正在争先恐后的想从眼眶中逃走。
人就是这样,面对苦难可以一个人撑,可是一个关心就会让你溃不成军。
何况这个关心来自岳修瑾。
她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没在说话。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她的回话。岳修瑾知道她是个倔强的人,有什么都不爱说,很懂事却也很气人,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他不在多说,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有个东西叫止吐针吗?”
大家将刚刚的话题掀篇,就像没说过一样。
“知道啊,我本来想忙完这段就来打的,谁知道还没来的急……就被送进来了。”
岳修瑾笑,将手扶了扶额头,打趣道,“莫总这么拼,让我怎么混呐!”
莫梵也笑,却笑得有些小心翼翼,“这不是共同利益嘛!”
他们已经有五年多没有这样轻松且生动的交谈过了。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仍想要尽力维持这样的状态。
岳修瑾点点头,“可是有员工因工作入院了,这可不是我们y.f秉承的温暖如家的工作理念啊!”
莫梵小声抗议,“我不是员工,而且我进医院也不全是因为工作。”
岳修瑾勾了勾嘴角“总经理也是员工中的一员,我们y.f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你进医院也是事实。”
似乎躺的有些不舒服,莫梵微微侧了侧身。
岳修瑾起身,调了一下,将床升高了些。
莫梵半靠在床上,就这他的话往下说,“岳总教训的是。”
听她轻描淡写的,那里有一点认真,反而听上去有些打趣,带了些顽皮。
这才是她这么大该有的样子。
岳修瑾乘胜追击,“我们这样体恤员工,所以,莫总这段时间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依旧是带笑的语气,眉眼间却全是认真。
说完,他认真观察着莫梵的表情,他不想把好不容易轻松的氛围搞砸,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好在,莫梵听完只是微愣了一下,继而轻笑道:“本来也是想明天结束后就让自己休息一段时间的,如今怕是要提前一天放假了。”
到此,岳修瑾松了一口气。
要是她不答应,他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她。她向来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工作上可以探讨,其余的,谁人也别想指手画脚。
说话间,最后那半瓶液也结束了,岳修瑾按下床头的呼叫灯,很快有小护士过来拔针。
小护士走后,岳修瑾去旁边的饮水机接了半杯热水,紧接着又接了小半杯温水,递到莫梵面前。
“喝点水。”
“谢谢。”莫梵接过,喝了一口,有些烫,却刚刚好可以暖胃。
“莫梵。”他叫她,面色有些凝重,“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是公司上市的事?还是人员调动?还是……
莫梵把水杯放下,将身体坐正,拿出谈工作时的状态,等待着他的下文。
岳修瑾却突然笑了,他摸了摸鼻子,“不用这么正襟危坐,只是私事,你都病了我再和谈公事也未免太冷血了。”
私事的话,莫梵更紧张,身子绷的更紧了。
岳修瑾有些不好开口的道,“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在一个人住了,而且越到后面你越需要人,所以……你搬过来吧。”
之后将眼神错开,不在看她。这可真是啪啪啪的打脸啊,当初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心中有些郁猝。
莫梵一听,下意识的便想拒绝。
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岳修瑾接着说,“别急着拒绝,如果今天是你一个人在家,晕倒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然后又语气略带柔和道:“别任性。”
莫梵一时被这似带宠溺的话唬住,答应他?和他一起生活?这似乎一直是她期盼的,不过,真的可以么?
她也知道他说的问题很现实,以后她身边不能离开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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