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说吧,什么事?”
“查一下当年木家和梁家纠葛是什么,以及梁家出事的细节。”
“没问题,不过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又比较隐蔽,可能查起来比较困难。”
“我知道,不过你尽量快点儿。”
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这事不能慢,慢了会怎样他不知道,但他等不了了。
挂了电话之后聂时休依旧躺在床上,一只手遮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但紧绷的脸侧线条已然泄露了他的不安。
他其实能够猜测出一部分事实,显然木绥就是梁景,当年梁家楼上那位身体抱恙的二小姐也就是木绥。
那时候他和她明明就只有一楼之隔,却偏偏硬生生错过,遥想当年他对她也就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轻飘飘的祝福,但他却一丝一毫都没有体会到那些年里木绥的挣扎与痛苦。
而他之所以会觉得她是痛苦的,自然是因为当年听过的一些不好传闻以及对梁裕品行的嗤鼻不愤,再者说,一个身患抑郁还曾一度阴暗到想自杀的人,怎么会是不痛苦的呢?
聂时休一颗心都痛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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