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刚想随便掰扯几句,就见他又自说自话:“我也觉得味道不行,这都是些啥玩意儿,但我看那评价还挺高的,肯定是老板找人控的评。”
结果他一边叨叨着老板傻缺又一边一口一个丸子吃得欢腾。
木绥:“……”
吃完饭后木绥自觉地去洗碗,本来以为聂时休还有工作要做或者会找点其他事儿做,结果他就跟个小尾巴一样缀着木绥进了厨房,木绥洗碗他也跟着搭把手,擦个碗递个抹布什么的,一路上嘴巴不停地叨叨这个傻逼那个缺心眼儿,木绥听好像都是他工作上那些人,也就没怎么搭话,木绥觉得这个决定十分正确,因为你一旦搭话,他就会越发来劲儿……
木绥也曾适当地提醒过他:“我觉得你这样背后说人坏话不好。”
其实也只是因为她觉得聂时休不该和她说这些私话,他们俩才认识几天呀。
可是聂时休却说:“我要不说我怕我不是憋死就是气死,再说了,我在家都不能说我还能去哪儿说。”
木绥:“……”
好吧,也是这个道理。
她就发发善心当一回他的树洞吧,好歹也是婚姻合作方呢。
☆、婚后生活2
木绥每天都去花店,她开店也没有双休日可谈,又加上她平时也没什么事可做,所以基本上是除了睡觉的时间都泡在店里面了。
有些时候连夏夏都惊讶于她的早来晚归,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店长,你天天待在这儿的时间比我都长,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木绥一边制作花页书签一边回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正常上下班就行,我就是没事儿干,在店里面待待。”
夏夏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问:“店长你不是本地人吗?你成天待店里面你家里人没什么意见吗?”
木绥听到这话手上动作停了停,家里人?
话说自从搬出来之后也十来天了,她还从来没有回过木家,倒是聂家去过一次,木家的人也没招呼过她,就跟没她这个人一样,还能有什么意见?
想到这不知怎地,木绥脑子里忽然就冒出聂时休叉着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身影。
她每天回家晚,偶尔聂时休比她晚,但偶尔也比她早,只要比她早,她一回家就会遭到聂时休的念叨,诸如你怎么比我还晚?你这么晚回家不安全吧啦吧啦……
木绥想想觉得好笑,抬头回夏夏:“还好,我家里人也忙。”
刚说着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夏夏忙开口:“欢迎光……诶,陈老板。”
木绥随之抬头,就见门口站了一个男人,穿一身得体又不显拘谨的休闲西装,太阳光照进来将他的一半面庞打进了阴影里,另一半又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更衬得这人俊美温雅。
夏夏在一旁使劲咬着下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来人,就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使劲犯着花痴。
木绥站起来笑了笑,拉开旁边的一把黑椅子就招呼:“陈大哥今天怎么过来了,来,请坐。”
来人就是隔壁甜点店的新老板,叫陈苑,有一次她关门晚,外面又下雨了,正巧陈苑过来看店,但没带伞,他店里面的人又走光了,这里到停车场又有一段距离,后来木绥借了他一把,好巧不巧那天木绥没开车过来,陈苑就顺道送了她一程,这么一来二去,两人的店又都挨着,就这么把交情定下了。
陈苑摆摆手,放了个蛋糕在桌上:“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给你送个蛋糕,店里的新品,芒果慕斯,尝尝。”
木绥也不客气:“那就谢谢陈大哥了。”
说着她自己又去包了几支花递给陈苑:“这也是我们店里新进的货,龙沙宝石。”
陈苑接过反复看了看,啧啧称赞:“这颜色真漂亮,不过这品种这时候稀得很吧。”
夏夏赶紧接了句:“可不,反季嘛。”
没谈两句就有客人进来,陈苑忙举着花说:“那我这就不打扰了,小木,谢了啊。”
木绥应声:“陈大哥你也快去忙吧。”
两人又卖了几拨花,夏夏这才眯着眼调笑道:“哎哟,陈大哥,小木,哈哈哈哈哈哈。”
木绥睨她一眼:“怎么了?”
“店长,进展如何了?”
“什么进展?”
“还能有什么?这都互送礼物了。”
“大家的店都挨着,礼尚往来不是很正常吗,总不好白收别人的东西。”
最近这几天都是这样,陈苑偶尔送她们一盒甜品,木绥觉得过意不去,又不想吃人嘴短白欠人情,便次次回赠几支鲜花,这在木绥看来是划清界限,但在别人眼里可就未必。
夏夏郑重其事地摇头:“并不,都长成陈老板那样了,那还正常得了?”
“他那样儿怎么了?”
“我去,店长,不是吧,陈老板长这么帅你就没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是你有什么想法吧?”
“我倒是想,可人家明显心思不在我呀。”
夏夏想了半天,最后猜测:“店长你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木绥顿了一下,心想男朋友是没有,不过结婚证倒有一张。
夏夏见木绥不说话,十足一副默认的样子,连连惋惜:“真的呀?都没听店长说过,哎,这下陈大帅哥得无功而返咯。”
木绥见夏夏摇头晃脑的样子十分好笑,索性也没有否认。
她这边在想着今天周六,聂时休应该是在家的,未免他到时候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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