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为她交了学费,甚至谁也不告诉。在展恒骂简凝败家子,将春节得到的压岁钱都败光之后,简凝只是无辜的笑笑。
“你是我的朋友啊。”她轻轻的说,而且不只是朋友,还是她心中的“嫂子”,正如她自己而言,她将展恒当做哥哥一样对待,那关甜就是她的嫂子。
即使是在梦里,她也忍不住哭起来。
当展恒自杀的消息传来,她大为震动,完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所著名大学的校园网站都在谈论着,有人为情自杀,第二天便被媒体报道,有专家甚至为此开了一堂课,讲述着现在大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差。
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展恒的父母哭得几乎晕倒,大骂那个让他们儿子自杀的女人。她听到这个消息,腿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她找到关甜,“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关甜平静的看着她。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落下来,声音轻得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为什么?”
“我爱上别人了。”关甜竟然还能够笑出来。
她伸出手,几乎想给眼前的女人一个耳光扇去,伸到半空中,却又舍不得,“关甜,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要和你绝交。”
转身的时候,却是满脸的泪水,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展恒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曾经那个像大哥哥一样陪同她整个青春的男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墙上一束半透明的光一闪而过,她摸着自己的枕头,已经湿透。
没有多久,脚步声就响起,并且越来越近,她续的频率,也因此加快。脚步并不整齐,她几乎能够猜到,他今天肯定喝醉了。果不其然,她房间的门被他敲得叮咚作响,甚至不时撞击着,他忘记了,自从她房间的门第一次被他撞坏,她就不再锁门了。
他似乎又踢了一会儿,才用手扯着门把,终于将门打开。
空气里送来他的酒气,她浑身都僵硬起来,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仿佛眼前出现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只红水猛兽。
他踉踉跄跄的往床边走,黑暗中他的身体形成一个黑色的轮廓,仿佛从里逃出来的野兽,正在找着他的食物。
他着自己的衣服,随即几下就爬到床上,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狠狠的撤掉。他喝醉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动作又猛又狠,哪怕他清醒的时候也并不温柔,可却比他喝醉之后好很多很多。
被子被他直接扯开,他厚重的身体贴上来,的酒气几乎让她窒息。他的手摸到她的脸,触摸到浓浓的湿意,“又在哭丧啊!”尾音轻轻的翘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她咬着嘴唇,并不说话。
他一旦喝酒,就喜欢不时戳她痛楚,将她的身体当做一块毛巾,翻来覆去的折腾,从来不会去考虑她的感受。的痛意袭击着她的全身,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感到自己就是被人丢在了无人的荒岛,遇见了一只野兽,逃不掉,躲不掉。
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他让她将孩子打掉,他不会承认那个孽种的身份,让她不想别痴心妄想。她不肯打掉孩子,哭着告诉他,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能够那么狠心。她求他,让他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孩子好好的,她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站起来就跑,他在后面追,在楼梯时,她直接滚落下去。
的痛意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在快要失去意识之前,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听到他在说,“真有自知自明,连去医院动手术的钱都省掉了。”
多么狠的男人啊。
简凝胸口聚集着一团火,莫名的勇气支撑着她,让她推着身上的男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抗,便用腿控制住她的下半身,手却掐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手动了动,却没有去拉扯他的手,甚至想着就这样被他掐死也好,只是死得有些不好看,爱美的她如果是这种死法,不知道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能不能投一个好人家。
可在她快要窒息前,他却将手松开了,将她的睡衣拉扯得四分五裂,不断的在她身体上起起伏伏。以前的她还会用手抱住他的脖子,以为那是亲密的,现在的她只能用手紧紧攥着床单,连假装抓住一根浮木也不愿意假装,再也不肯骗自己了。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只能听见他剧烈的喘息声,的绝望让她完全淹没。
原来她自己还没有死,还得面对下一个艰难的明天,不敢开灯,她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向浴室里走去,想洗掉关于他的所有气息。双腿困难的走着,之间,痛得她连移动都有问题,走一步,那一处的液体似乎就直接滑落下来。
打开浴室的灯,检查着自己的□,只是有着浓腻的液体滑下,没有出血。还记得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做过之后,总会出血,她又害怕又害羞,不敢一个人去医院检查。那时她红着脸在网上发帖救助,被问及一些私密的问题,她竟然会那么蠢的理解成为他的动作猛烈是因为他的需求……
果然傻得不可救药。
碰到莲蓬里的水时,疼得她的腿打颤,扶着墙才能站稳。在热水的冲洗中,渐渐适应,她自己也忘记了疼痛。
水温越来越高,每次都以为自己会晕倒,每一次都那么的清醒。
即使疼痛,她也用手洗着自己的那一处,甚至将手指缓缓的伸进去,想洗掉一切痕迹,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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