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向壮子昨晚有没有说我什么?”
“什么啊?”
“就是我有什么出格的事吗?”
“fish”低头想了想,一句突然的“有”硬把白阮非的心提到嗓子眼里了,而艰难地问:“那有什么?”
“……你吐了。”
“啊?我吐了?吐在哪了?”白阮非异常激动。
“你吐在她身上。”
“fish”平静没有起伏的声音。
“真的?”
看到白阮非手忙脚乱的模样,“fish”笑得狼心狗肺,“假的……哈哈哈……”
“哈哈哈。”白阮非机械性地笑,然后向“fiish”往后退,“你想干嘛?要qj我啊?”
白阮非邪笑:“要qj,也是要让‘’先上啊。”
然而,他只是将“fish”的脸,用豆沙色唇釉画了几道线,而且说:“防水。而且抱歉,我没有卸妆水。”
“……”
绝不能一时冲动往“eik”身上吼,毕竟这是他的房子,万一他把自己措手不及地赶出门,顶着这副“如花”样不就是颜面全无了吗?
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好气哦!
……
……
“戴维神甫”乐队又一次的演唱会,是在明晚八点,而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白阮非在幕后穿好衣服,仍没有见到向迷鹿的身影。
夜色已经揉成漆黑的一团,各种灯光也已经准备就绪,突然手机响了,是迷鹿的留言:“抱歉,发生了些事情,我不能来了。”
白阮非快速打上:“是有关许竹的吗?”
而另一边果然是回肯定词,于是心仿佛被夜中的气氛所感染,黑漆漆的一片,找不出鲜红的痕迹。
“不行!!!向壮子你今天一定要来!!!!”
无法冷静到用多个叹号表示,那些叹号也仿佛像许许多多的棍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敲打在自己的心上。微信上那严厉又凶暴的口吻……其实是“你不要再离开我,而去到他的身边好不好”的掩饰……
真正要写的,其实是这一句。而自己太过懦弱了,不敢开口,只好莫名其妙地生气,冲你发火。你说,当一个女生变笨了,那她一定是恋爱了。那么变胆怯的我,也一定是因为恋爱了吧?因为怕伤害,怕不爱……
过了一会儿,寂静的留言又跳动了。
映现在他瞳孔的,那句轻薄的“对不起,白阮非……”还是用力地砸在自己的心上,就算痛苦,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
要开场了,白阮非带上面具,一脸失落地走进舞台……
而此时,那个“如果”还是砸在了每一个人的脑袋上,不得不接受它的突然出现。命运的齿轮依旧在转动,一点点碾碎过去,变成不能预知的未来。
许竹的亲生父母通过医院提供的信息,找到了小小的偏僻的“花椒镇”,找到了许竹家。而真相正在一点点露出蛛丝马迹,不顾是怎样血肉横飞的过程,只是不停前往,不停刺入时光的罅隙,漏出漫不经心的光芒。
许竹的父亲叫安德烈,是俄罗斯人,目前在中国工作,是某大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兼ceo,曾经连续登上亚洲富豪榜,而母亲是中国人,叫邵凉,也出身在家境优越的门弟。
两人虽已岁数不小了,却没有丝毫的衰老痕迹。安德烈棕发绿眼,一米□□的身高,身上整齐的西装,五官如上天赏了一口饭,没有一点不完美。
迷鹿去到那儿的时候,双方在吵个不停,连外面那一棵花椒树都在抖似的。进到里面,许妈妈正在抱着许竹,而许竹像块木头一样,仿佛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震惊得动弹不得。
安德烈讲着流俐的一口中文,迷鹿觉得他的鼻子真好看,从侧面看简直是许竹嘛,太像了,都有棕色的头发。
一直以为许竹这种颜色的眼睛是正常的,毕竟生物课上讲过,基因是不稳定的,可以突变,长出洋气的脸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中国的新疆人不也长得很洋气……
但没有想到,许竹是中俄的混血儿,不得不说父亲的基因太好了,让许竹也长得如此好看。
他叫许妈妈为徐珞,原来这就是许妈妈的真实姓名。他说:“徐珞,这么多年了,我们总算找到你们了!你还想将我们的儿子藏到哪里?”
可徐珞只是紧紧抱住许竹,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邵凉也是个大美人,书香的气质,眉眼极其温柔,她见到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最终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孩子……我的孩子……过来,让妈妈抱抱你……”
可许珞一掌拍去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胡说!这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不是你生的!”
邵凉松下手,眼睛里满是泪水,而看见安德烈将她拥在怀里,许珞一阵心痛。安德烈声音清脆,眸子还是一样的冰冷。
他说,许珞,够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己顿时就流下了眼泪,怀里那个人是许竹,长得好看极了,像极了他父亲年轻的模样,总有吸引人的魔力,仿佛钻入骨髓,美得另人发凉。
……
……
事情回到他们三人年轻的时候,那时候邵凉和安德烈已经结婚三年,两人恩爱,却未得一子,许妈妈身上有些缺陷,不能产子,但卵巢功能正常完好。经过两人商量好后,决定找代孕妈妈。
那时候委托的是一个年轻女孩,二十岁,正是怀孕最好的年纪,那个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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