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里痛心疾首的样子已经没有了,洒脱而自如。
她沉着脸,快步走过去,她不是来吃饭的,她希望速战速决。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到时间晏暮青没见我回家会找我的。”她沉着气道。
孟潮白几分伤心的样子,“小南,你这么说真是一点也不照顾我的情绪啊,别在我面前提他好吗?算是对我这个被上帝遗忘的人一点怜悯。”
“那你快点吧?”如果说,之前在画廊孟潮白还有几分真情流露的样子,此刻的伤心就有几分在做戏了。
“小南,小南……”他念着她的名字,“让我多念你几次吧,叫一次少一次,下一次骗你出来,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你骗我?”许自南怒极了,站起来就准备走。
“没有!真的没有!”孟潮白忙道,“小南,我骗任何人,可是我不会骗你。我真有东西给你。”
他的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拿了个信封出来,放到桌上。
“什么东西?”她真是见多了装神弄鬼的一套,不知道这里面又会是什么血糊糊的恶心图片,“会流血的眼睛?还是血娃娃照片?”
“血娃娃照片?什么东西?”他诧异地问。
血娃娃不是他弄的?可那会流血的眼睛呢?
“你放心,不会是吓人的东西,我,舍不得吓你。”他把信封往她这边推了推。
“那我走了。”她收了信封,再度准备站起。
“怎么?不敢打开看?”他笑了笑。
没有什么不敢的,虽然这并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证明,可是她还是镇定地把信封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是照片。
---题外话---更晚了,抱歉。
☆、第228章不愿看到的事
如果说,她在抽出照片之前还假装镇定的话,那抽出之后,胸口立刻被勒紧了……
这是几张什么照片?
床/照!一个裸身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照片忧!
那个女人她并不认识,又或者她认识她记不得了吧,她第一次有些怨恨自己这什么都记不得的状态。
至于那个男人,只有背面,每一张都是背,而且仅仅只有背,照片的角度,无法判断这个人是谁,但是,男人身下女人的脸却很清楚,甚至能看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圊。
眼前莫名闪过一个画面,好像什么时候,也见过这样的情形,心口愈加觉得发紧。
强忍着这种紧迫感,她把照片放下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这种跟我一点关系没有的照片我不感兴趣!还有,如果以后为这种事找我,请你不要再出现了吧!”
孟潮白笑了笑,“那我为什么事找你你会见我?叙旧可以吗?”
“孟潮白!”许自南语气严厉起来,“我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请你自重!”
孟潮白再度一笑,“自重,我觉得照片上的男人该自重才是。”
许自南不是傻子,孟潮白这么费周折把照片给她,字字句句影射,不过是想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晏暮青。
她也承认,她心里有过动摇,可是,很快她又坚定了信心,她不信,不信那个口口声声说此后只有她一个的男人会背叛她,也不信,那个曾经在伤害中成长的男人会做他自己最痛恨的事,成为他自己最痛恨的人。
“不好意思,那你去跟照片上的人说吧。”她脸色愈加阴沉。
孟潮白把照片拿起来,指着上面的人,“你真的不想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女人,是南歆。叫舒南歆。至于男人,只有背面,我就不信口开河了,免得我说了你也不信。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身边所有的人,他们都认识南歆你知道吗?你爸爸妈妈,你最好的朋友,他们都知道!他们都知道舒南歆是晏暮青的未婚妻,可是,还是利用手里的筹码把让晏暮青把舒南歆给一脚踢开了,娶了你。对晏暮青这样的人来说,他想要的就不会得不到手,鱼与熊掌他一向可以兼得,娶到你,他得到许家的一切,至于南歆,也同样可以继续存在,毕竟这个社会,换一种方式继续苟且的人多得不胜枚举。”
南歆!这名字是缠绕在她心里的一根绳,时不时紧一下,勒得她难受一下。
她盯着南歆这张脸,好似要从记忆里翻出这个人的样子,可是,她徒劳无功,又好似,要把这张脸牢牢记住,可记住又有什么意思?
孟潮白把照片塞回信封里,重新交给她,“你还是拿着吧,没准有用。”
她把心里的起伏压下去,冷笑,“你倒是好笑,神通广大得很啊,别人的艳/照你也能拍得到?”
孟潮白耸了耸肩,没解释。
“可惜,我对艳/照门之类的不感兴趣,你还是把它卖给狗仔队也许更有价值!孟先生,我告辞了。”她起身。
这一次,孟潮白终于没有拦她,她快速走出了餐厅。
即将走到大堂的时候,她却忽然看见了父亲许默沧,正匆匆从大堂外赶来,并且直接朝着电梯走。
她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的,可许默沧走得很快,也没看到她,直接就进电梯了。
她心里无端犯了疑,他不在家里照顾妈妈,来酒店干什么?
她心念一动,盯着电梯的楼层,眼看它停在了8楼,自己迅速搭另一个电梯跟了上去。
刚出电梯,就听见许默沧打电话的声音,“你不在你说的房间,到底是哪间房?”
她心中更加疑惑了,没事来酒店房间?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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