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做照明用。郑智雍静静地站在夜色之中,望着空旷的场馆,和空旷的舞台。不久之前在这里肆意流淌的悲伤、感动与恋恋不舍,如今回想起来竟恍若隔世,仿佛不曾存在过。
郑智雍明白,这是必然会有的结束。
但是……
有人曾努力让结束变得更好,尽管很多东西都无法避免。
伴随着郑智雍微不可闻的叹息声,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阵轻柔的雾气。随后,郑智雍转身离去,那阵水雾也迅速地散开在夜空里,没有任何痕迹。
“你在写什么,歌词吗?”
“不是,规划。”
原本正在往郑智雍的方向走的朴宰范硬生生地刹住了车:“你转性了?”
郑智雍对此的反应只是暂时停笔:“怎么转?”
朴宰范干笑了两声,自己无心中起头的话被郑智雍一加工,反过来倒把他冷得够呛。“我刚才听loco说你又写完了一首,成品呢?”
“编曲的音频在桌面上,直接打开就行,旁边的文档里面是歌词”,郑智雍指了指边上的电脑,“现在只是个半成品,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些‘精加工’,这个东西最终效果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谁演唱”。
“不自己写r可不多,你要不要考虑自己来?”朴宰范一边点开歌词,一边说。
“我想想。”郑智雍没有第一时间做决定。
朴宰范没有第一时间去听郑智雍的编曲,而是看起了歌词,他看到了文档的名字,《op多,歌词就是主体,再说了,在曲风方面朴宰范和郑智雍一直各持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现在朴宰范也不期待会有什么意外了。
“‘你整天说味道又好营养又高为什么我不多喝牛奶,小子我告诉过你多少遍我有乳糖不耐’,你这一次走的是幽默路线吗?”朴宰范看到中间,就停下来,问道。
“是,这个问题,我想用轻松一点的态度”,郑智雍有些苦恼地低下头,没有拿笔的左手撑在额头上,右手却没有停,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情绪不稳定……又一个麻烦”。
“什么麻烦?”朴宰范觉得他都要对这个词免疫了。
“我前几天回家了一趟,主要是后续复健的事”,郑智雍扭头面对朴宰范,说,“然后见到我哥了”。
“啊?”朴宰范不看歌词了,转身认真听郑智雍讲。
“他的观念我无法认同,可是他的一些话的确提醒了我,我要承认这个”,郑智雍抿着嘴唇,目光有些凝重,“我有更多的问题么有解决,比如,我要如何看待我自己,我的缺点,我犯过的错误——如果那是个错误的话”。
“你不打算坦白这些。”朴宰范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认为在一个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国家和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圈子直接说我是个抛开外表只看内心的话根本分不出男女的家伙是个好主意”,郑智雍的语速很快,语调平静而近乎于冷淡,“太坦诚会带来麻烦,我没到不介意别人怎么看的程度,藏得太多有些虚伪,同样不舒服”。
“想出解决方法了吗?”
“写p的时候只思考,人生、社会、哲学,都可以,要感性,用抒情曲,说什么爱得要死都没有问题。暂时这么想,决心不够强烈,有可能会动摇,可能不大。”
郑智雍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想过承认一些缺点,能力上不擅长决断,品格方面——嫉妒心,防备心……方案设计未完成,需要更多时间。”
“之前的问题呢?”朴宰范问。
“我打算再加快一些速度,但是创作这东西,缺乏感觉的话,好像很难用努力解决”,郑智雍说,右手夹着笔,一下一下地在桌子的边缘敲着,“另外还有盈利模式问题,‘友情合作’这种模式可以有,不宜太多,虽然我不介意用吃点亏来交换其他便利,但不等同于我愿意别人把我吃亏当成常态……”
“我记不住这么多。”朴宰范提醒道。
“我也觉得很麻烦,所以现在还是多写一点歌,钱也要多挣点,虽然努力很多时候不一定有用……但要想改变的话,前提还是先去做”,郑智雍放下笔,深深地吸了口气,“gr和loco哥呢,今天怎么都不在公司?”同样搞创作,gray和郑智雍的共同语言就比朴宰范和郑智雍之间的多多了——虽然这也只是相对而言。
“他们vv:d的人聚会去了。”朴宰范说。
vvrerew”意为家族,一群人志趣相投聚在一起写歌出歌,自己想干什么与其他哪个人合作甚至签哪个公司都不受影响,bel”意为厂牌,厂牌再分主流厂牌与独立厂牌,人与厂牌之间由合约捆绑在一起,地下的艺人大多签的是独立厂牌,例如朴宰范的ao的eph。
vv:d五名成员中,gray和l创社时就签约的两位元老,后来elo加入,另外两人是z和crush。五个人风格不同特长不同实力也不尽相同,总体来说,最强的是z——就算是在这些年p越来越为主流听众所接受的大背景下,z这样一发歌就动不动在音源榜的高位待着的“音源流氓”也是个很强悍的存在。
相应的,z也比其他几个要忙上不少,说的是已经各忙各的好长一段时间的几个人聚一下,实际上是其他人先到,z忙完手头的录音工作再过去的。
“哥,我想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z一边穿外套,一边说。
“朴宰范xi,你熟悉吗?”金钟铉问。
金钟铉出身于.,根正苗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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