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香了。”那承认格外大方坦然,简直大方坦然到了令人想扑上去就给一巴掌的地步。
“所以这还要怪我了是吗?!”
“狼种对于发情素激发出来的味道缺乏抵抗力。”
“缺乏……所以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你抵抗不了就要把责任推到我头上?!那要这么说,强j,i,an犯也可以找借口说因为受害者长得太好穿得太少了?!你好看所以你活该被艹?你穿那么性感就活该遇上变态?!……”音量有点高,情绪也有点激动,但好在还没有失控到谈话无法进行的地步,连续的质问进行到中间,田钺自发性地打住了,他闭上眼,努力整合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终于镇定了几分,睁开眼,他盯着对方看,“我就问你,你对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是吗?”
白未然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才好像不甘心认错的学生一样,摇了个头。
“那,你承不承认对我造成各方面的伤害了?”
又是好一会儿,那男人点了个头。
“好,那我问你,这个伤害,你打算怎么弥补?”
“你希望怎么弥补?”
“我问你呢!”
“……以后我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或者胁迫。”
“……”田钺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觉得这就算是弥补了?!”
“不然?”
“就是说你无论如何还要……”
“要你?是。”
是个屁啊!!!
听到无比肯定的答案,田钺在心里发出一声暴怒到极致的咒骂。而看他表情扭曲甚至到了有点狰狞的地步就那么卡住了,白未然总算决定暂且掌握这次谈判的主动权。
“你拒绝做鬻犬,那我就顺着你。过去的事情,一方面是已经发生了,另一方面是事出有因,但如果你想,我会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道歉。我也会保持跟进秦永阳他们的寻找进度,找到他们之后,会给你一个能令你满意的说法,这一点我保证做到也就是了。但……让我不碰你,永远不碰你,不可能。我可以等,但不会等太久。所以还是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
“你给我等等!”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田钺气到想笑,想打人,想抓起视野可及范围内的任何物品扔到那张该死的脸上,他真不知道这叫哪门子谈判,根本就是在单方面自说自话,还好像多尊重对方似的!“姓白的,你就真不怕我逼急了再寻死?嗯?!是,我知道,大老爷们儿要死要活的怪恶心的,可你就真不怕我动真格的给你玩个宁死不屈?!”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寻死了!”到此为止,才似乎终于是急了,异色的眼瞪了起来,白未然盯着对方,目光有点杀气腾腾的,但田钺这一次没打算妥协退让。
“我是答应过,我也不想!可我现在人生价值没有了!对我自己而言没有了!如果把你关起来,什么都不让你干,你看看能坚持多久不发疯?!你管不住你下半身的事儿暂且不提,可我就问你,我的人生价值怎么办?!我不想活得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啊!!……”
截止到这样的话说出口,好像白未然才终于搞懂了田钺情绪爆发的点在哪里。
略加思索,他靠在沙发靠背上,点了一下头。
“好吧。我懂了。”
“……所以呢?”
“我之前没考虑过这一点,毕竟没有任何人跟我提过鬻犬也需要有人生价值。我从最开始就没把这个列入到考虑范围。既然你现在不是鬻犬,也说了需要有人生价值……那,容我想一下,尽快给你一个能让你满意的答复。如何?”
如何?
又当如何……
终于有了一定点谈判的实质性进展,田钺除了应允,好像也没有其它更好的路可走了。
最后,他答应了。
“嗯”了一声,他算是首肯了这个提议。
紧跟着,两个男人,则好像都刚刚经历过什么艰难的战役一样,不约而同抬起手来抹了把脸,随后便是一声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压力更大了的低叹。
对于田钺来说,被局限,被控制的每一天,都有种压力。而对于白未然而言,局限与控制对方的每一天,也都有种压力。他们就像是冤狱犯和典狱长的关系,问题的中心点在于,即便明知是冤狱,典狱长也不会放这个犯人离开。
然后,需要好好思考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首先一点,就是要实现那所谓的“人生价值”。
这件事,白未然想了两三天。
所谓人生价值,到底是什么?猿种在这一点上,和狼种有什么不一样?
对于狼种来说,价值,就是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族群,好好活下去,守住秘密,寻找伴侣,然后在身体条件允许的前提下生育后代,再把孩子好好养大,使其走上作为一个狼种应有的人生正轨。
那么,猿种也……差不多吧?
可是,如果差不多的话,问题就大了。总不能允许这家伙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另一个猿种女性生儿育女啊,开什么玩笑!
所以,该怎么办,才好?
看个合同,审个报告,轻松简单几乎不用废脑子,可这件事,真的令白未然第一次觉得头疼。
门口传来脚步声,是管家买东西回来了。
“他最近给过你购物单了吗?”看蒋鸾进门,白未然开口问。
“哦,给了。”虽然被问得有点儿突然,但终归不是什么诡异的怪问题,把手里的购物袋放在厨房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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