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黯然,“我在娱乐圈十多年,经受过多次舆论的洗礼,并不太在意这些。只是这次的事件对我的家人冲击很大,对他们感到比较抱歉。”
英俊的男人的伤感,总是比较具有感染力的,女记者有些同情道,“当时是您太太先站出来发声支援您的。”
牧仲会心一笑,嘴角上扬,眉宇都是温柔,“是的,她怕我看到不好的评论会伤心。她总是想保护我。”眼神往不远处坐在凉亭的苏多多看去,正好与她视线交融,忍不住宠溺一笑。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恩爱,身为新闻记者即便羡慕也要正经脸,“您提供的捐款单上第一笔捐款是为小青山修路,为什么会选择在那里?”
收回视线,牧仲声音低沉,“小青山是我拍电影‘大山深处’的地方,当时那里就和影片中一样,出一次山就要翻山越岭没有十天半月走不出大山,每年那里都有人死在出山的路上。我当时在山里呆了五个月,看着那里孩子睁着童真的眼睛问我山外,他们无法触碰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视线微微低垂,声音也有些艰涩,“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贫困带给人的绝望与阴霾。我当时对那些孩子们说,‘哥哥会让你们安全的去看外面的世界的’。”耸了耸肩,牧仲手摸了摸鼻子,“几个月后,当我20岁生日时,收到了来自我外祖父给我的生日礼物,他的全部遗产。我只花了三千万就让上百名孩子,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没有比这更值得的了,不是吗?”
在外人听来,牧仲的话有些炫富,可记者却感受到了他的动容。她也曾走访过大山深处,那里的贫困是外界无法想象的,面对孩子一双双渴望的眼睛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无法视若无睹。
又问了很多问题,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也到了她们访问结束的时间,女记者说,“接下来是今天采访的最后一个问题,您今后会选择高调做公益吗?毕竟您之前的低调让您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网络暴力和责难。”
牧仲莞尔一笑,“还会默默做我认为该做的事儿,不过借贵节目宣传一下,我打算成立一家基金会专门为儿童与妇女性侵害提供心理指导与救助,以及免费法律援助。基金会不接受外部捐款,希望有心理以及法律、医护方面专业知识的爱心人士能够来基金会就职。”这件事儿他想了很久,也开始着手准备了。上辈子苏多多无法走出阴影,痛苦了那么多年,他希望今生她可以释然,通过救助他人让她解开心结。
记者有些诧异,追问了一句,“是什么促使您产生成立这个基金会呢?”牧仲笑着起身,“美丽的记者小姐,您刚刚已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了。”
送走记者,牧仲搂着苏多多在海滩散步,看着她之前丰盈些的小脸又消瘦了下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越吃越瘦了?”
苏多多也抬手揉了揉他的脸,“哎呦,你怎么也越来越瘦了!”牧仲最近是真的瘦了很多,看的苏多多心疼不已。她不知道他最近为何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只能装作不知,在他身边插科打诨,让他能够开心多笑笑陪她多吃点饭。
第二日晚间新闻就播出了,看着碧海蓝天,海浪翻涌的夕阳下,牧仲俊朗的脸庞,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帅气迷人,直击心脏。苏妈一直在旁花式夸女婿,让众人哭笑不得。听到最后他要创立基金会时,苏多多的身子僵了僵,往楼上看了看,牧仲在书房处理公务。
苏多多起身回了卧室,没有开灯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发呆。所以他知道了是吗?是花繁花告诉他的?她清醒时不曾说过,更不曾写下来过,花繁花怎么知道的,想来也唯有她唯一的一次醉酒可以解释了。搂紧自己,苏多多难受的要死,这个世上最不愿让他知道她那段不堪的人,就是牧仲了。
两人心照不宣,却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苏多多尽量让自己泰然,可却开始逐渐的消瘦,不过这次牧仲有别的事儿要忙,没有发现。不仅他没有发现,连苏妈与张妈也只以为她开始孕期不良反应发作,食欲不振导致的。也只是尽量劝她多吃点,虽然她吃了很多却依旧日益消瘦。
央视新闻的威力还是很强的,很快全国人民都知道了牧仲低调做慈善被网络暴力攻击,声誉一下前所未有的高涨。不过在娱乐圈很快被另一则新闻取代了,着名星影张勋吸毒被抓,导致他正在上映的影片遭强制下架,制片方可谓损失惨重。而且他主演的还有两部大投资的电影也因此夭折无法上映,影片已经全部拍摄完成,一部还在前期宣传中,损失之大几乎让包括沉香娱乐在内的几家娱乐公司与制片商几乎要伤筋动骨。
安城一座四合院内,一年约六十的胖老头吸着电子烟斗,听着一旁下属的抱怨,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桌子。良久,幽幽出口道,“上次出了那样的纰漏,让他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连上面都发话不让动他喽。”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看着下首的几人嗤笑,“先让他得意几日吧。”得罪他陈三的人还没能全身而退的,这么些年多少影视巨星跪在他的脚下哀求,以为他有点钱就底气硬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抛出的橄榄枝,又几次三番与他打擂台。如今又想利用舆论压他,跟他玩,他还太嫩。
然而这也的确只是开始,不过十天,就在牧仲录制完最后一期节目归来,时间到了12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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