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调拨了个个儿,她本人的事她本人才是最大的砝码。
且自己的姐姐前段时间回来也感慨过,以女人的角度断言到,这家伙如果遇到和她同等的状况,哪怕本该和自己一起对抗压力的人临阵脱逃,她也会一个人坚持己见。
椿姐当时是这么说的“阿庆啊,真的是个很强大的女孩子呢,和我不一样,虽然外表张牙舞爪,可一旦抽离支撑就迅速坍塌了。但那孩子不会,她是打从心里认同自己,并坦然接受自己所有选择,自己做自己的支撑,甚至支撑着别人,即使遇到同样的状况,或许会一时困惑彷徨,但绝对不会就这么一蹶不振,听之任之。那孩子真的让人羡慕又无力呢。”
当时他的反应是什么来着?与有荣焉的得意?
道明寺还能清楚的记得自己那副表情时姐姐调侃的话语,可现在的他却是多希望她的性格可以稍微随波逐流一点。
这样的,这样的话他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道明寺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然后就听到那家伙的声音——
“你们两个都闭嘴!”
西门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严肃,已经不是刚刚那副不在状况的样子了,虽然其中还有没想通的,但显然不能让他们再当众这样闹下去了。
这俩混蛋已经把事情上升到家族的高度了,虽然他们俩都是继承人,本身就代表了家族,可就这样摆出这样势不两立的立场,全场可几十号人呢,她已经不指望接下来一段时间能缩小在圈子里的存在感了,可至少别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双手齐用把两人推开,以防站得太近说动手就动手,反正道明寺那架势是有点蠢蠢欲动的,迹部也散发出了不是好惹的气势。
西门庆正面对着大伙儿,九十度鞠躬低头歉意到“实在对不起,本该是个开心的日子的,扫大家的性了,之后我会逐一向大伙儿道歉,今天的话,就占时告一段落吧。”
众人也有颜色,这出戏虽然精彩,但是也尴尬得要死啊。
能被请来的都是真正私交不错的人,谁会抱着恶意看好朋友的笑话?早就愁找不到时机避讳呢,西门庆这么一提,所有人也就念叨着‘不用不用’‘客气了’借坡下驴的着离开了。
不到五分钟,偌大的大厅就只剩下西门庆三兄妹,迹部,还有道明寺了。就连本来想留下来看着一点道明寺的花泽类和美作玲都被请走了。
这时西门庆对迹部到“之前的约定恐怕戏了,下次吧,今天你先回家。”
迹部怎么也想不到她首先想到的是把自己清走,恼怒的正要发作,却看到了她面沉如墨的脸。
顿时被嫉妒和愤慨冲昏了的头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虽然他作为男朋友的身份完全有立场表示不满,可这件事真正受到最大冲击的人却是她。
在自己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居然周围有了这个共同的默契,这对于一个人格独立且惯有主见的人来说是完全无法忍受的事。
换个立场,如果父母冷不丁告诉他擅自给自己定了个未婚妻,并且周围的亲人差不多都心照不宣,叫他也要炸。
并且还在恋人面前戳破这回事,迹部注意到她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显然是气急又不想自己在他面前更狼狈。
迹部就算再不乐意也得顾虑她这会儿的心情,遂只好点点头,冷漠的看了道明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在经过总二郎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总二郎这会儿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想当然了,他觉得一切的艰难险阻都该迹部这家伙来扛,自己妹妹合该无忧无虑的享受一切才对。
结果他妹妹却显然关注点和他不一样。
西门庆眼神凌厉的扫过来,总二郎心里一个激灵,就听她妹妹到“所以这事你知道?”
“嘛,嘛~算是吧!”总二郎尴尬的用食指挠了挠脸。
“知道你不告诉我?”西门庆气不打一处来“爸妈瞒着我也就算了,反正他们怎么想的大概也就那么回事,你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还能不能信任了?”
“能,当然能!”总二郎忙表态到,他有些心慌,怕失去了妹妹的信任以后这家伙就不跟自己分享秘密了。
忙解释到“你看他们都没有明确表示,我也不好下定论是不是?我只是看出了这点端倪而已。说来说去不也是你自己太迟钝了?那次你欺负阿司的时候母亲让你和他搞好关系,不就这个意思吗?”
“拉倒吧,少给我装无辜,那什么镰仓的谁谁谁家有点这意思你就一股脑儿全倒给我了,这事可更没谱呢,你怎么还是说了?”
“什么镰仓的?”道明寺没料到居然还有家族要横插一杠,有些气急败坏。
“你给我闭嘴,关你屁事!”这会儿全是自家人,西门庆也就全然不客气了“之前被打的好利索了是吧?想补补?”
这气势道明寺自觉正面刚不赢,加上迹部那家伙被清走让他心里挺雀跃的,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西门庆解决一个立马重新把枪头对准总二郎“这时候怂了是吧?打量谁不知你在想什么呢?不就是看人家不顺眼所以想挖坑吗?”
“之前说好的事到现在不算数了是吧?大哥一回来就鼓动他搞事也没跟你计较,之前紧着人家欺负他为什么忍你这么久?心里没点逼数吗?还不知好歹。”
总二郎一听她为了维护迹部和自己杠就受不了,正要不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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