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滴滴的喇叭声更是让人心浮气躁,可儿摇下车窗,伸头往外看,前面一条长龙。
“刚才还说吃什么,现在能吃上饭就不错了”。
“饿了”?林叶拉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格里,拿出一袋拆了包的牛肉干,“上次你吃剩下的”。
“你可真会过,没过期吧”?她接过来,查看了一下保质期。
林叶换了一首舒心的钢琴曲,可儿倚在车背上,一边吃一边下神,路上已经有三三两的人从车里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旁边经过的一个人,嘴里念念叨叨的,她只听见好像前边有人晕倒了。
可儿抓住路过的人,问“有人晕倒了”?
突然被抓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呆呆地说道,“就在前边”。
林叶和范可儿匆匆下车,往他刚才指的方向跑去,不远处,已经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林叶拨开人群,看见一个老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身边一个年轻男子半跪在地上一直拨打着电话,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即使徒劳无功。
林叶握住了他按键的手腕,“我是医生,他怎么了”?
年轻男子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反手紧握住林叶,眼里希冀的光芒骤亮,“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他用的是“我们”,想必地上的这位老人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肯定也是难辞其咎。
“陈老一直有心脏病,今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晕倒了,已经打了120,可是还没有来”。
林叶趴在老人的胸口处,已经没有什么心跳声了,“突发前吃药了吗”?
“吃了”,年轻男子忙不更迭的回答,双手紧握,已经有细汗顺着鬓角流下。
林叶简单查看了生命体征之后,解开了老人的外套,使其头部后仰以保持气道通畅,同时进行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范可儿疏散了旁边围着的人群,保持了通风。
终于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下来的医生护士看见跪在老人身边的林叶,叫了一声“林医生”。
林叶精简地交代了一下情况,回头看了人群中的可儿一眼,也上了救护车,随后她跟着年轻男子驱车到了医院。
可儿坐在急诊外的长廊上,远处有林叶还有其他的医生,她低头时才突然发现手里还攥着刚才的那包牛肉干,包装袋上的褶皱密密麻麻,已经惨不忍睹,不禁失笑。
人一着急的时候,就容易犯这些小错误,上学的时候,有一次马上就要进考场了,突然找不到了准考证,翻遍了身上的里的角角落落,怎么也找不着,还是监考老师提醒,不在你手里吗?才恍然发觉。
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他的鞋子。
林叶站在面前问,“自己在这儿傻笑什么呐?”笑着揶揄,“要不要再找张大夫去看看”?
她高中毕业第一次去医院找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不似今日的笑意浅浅,那时的他面无表情,微蹙眉头。
一晃竟也这些年了。
林叶在她眼前晃动手指,“想什么呐”?
“没什么”,她问,“那个爷爷没事吧”?
“还不好说,要看手术情况”。
可儿抬眼一笑,“林叶,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医生”。
“是犯了什么错?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求我”?
林叶目光温和清浅,有些清冷的眉眼,随着岁月一点一滴的痕迹早已变得柔和,不知是因为谁。
“你能答应我一个愿望吗”?可儿一歪脑袋认真而略微羞涩地问。
“先说来听听”
“一般不是都说好吗”?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啊”!林叶适可而止的止住了玩笑,宠溺地回答,“好”。
“真的”?顿了顿,她说道,“可是我还没有想好”,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
“那你慢慢想”,
“那你反悔了怎么办”?范可儿追在他的身后问。
“你以为我是你啊”!
“林叶,这种时候你要说‘答应你的怎会食言’”。
“我下次试试”。
可儿走三步停一步的跟在身后,希望前面的人发现,林叶自顾自地往前走,手里拿着刚才可儿攥着的牛肉干,驻足回身,“答应你的怎会食言”。
可儿笑着跑过来挽住他的手臂,仰着小脑袋,欣喜地说道,“你刚才说了”。
“我没有啊”!
“你说了”,
“你听错了”
两人沐浴在阳光下,走向前方,此刻他们心里只有彼此,忘记了心灵深处的殇。
一番折腾之后,可儿早就没有了食欲,而且也快到了林叶上班的时间,最后决定在医院食堂饱餐一顿,等哪天见了周老师,一定要告诉他:自己对这所医院的贡献。
路上,接到了木头的电话,说是买上一包狗粮火速赶到他的家,可能是预测到了范可儿会随便找一家宠物医院顺便捎上一袋,他在电话那头着重说明了哪家店哪个牌子之后便挂了电话,都没有留给范可儿反驳的余地。
其实她只是想问问“报销吗”?
范可儿拎着狗的粮食人的粮食站在了木头家的门外,门没有关上,留了一丝缝隙,刚一推开门,一个庞然大物差点把她扑倒在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阿拉斯加。
可能是闻见了饭菜香,伸着舌头亲昵地添范可儿的脸颊。
赵森提住它拴在脖子里的狗绳,从范可儿身上一把拽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它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赵森,可能是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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