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彻底泡汤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范可儿迎来了史上第一个强劲的情敌。
此人名叫季一,是妇产科新来的实习医生,今年二十三岁,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不似十八岁时的青春稚嫩,更不似三十岁时的妩媚风情。据说她是在医院开大会时被林叶身上清冷的气质所吸引,对其一见钟情,便采取了猛烈的追求攻势,让范可儿防不胜防。
林叶值了一晚上的夜班,刚出大门口,就被范可儿守株待兔截住了去路,质问,“林叶,她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是”,林叶回答的相当干脆。
“你接受了”?
林叶慢条斯理的说道,“还在考虑”。
“你怎么能考虑,你不应该直接拒绝吗”?
“为什么?”林叶挑眉。
范可儿颇有一副正室的样子,“因为你有我了呀”!
此时,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林叶默不作声。
本来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谁曾想两人在冬季一个难得天气晴朗、太阳高照的日子里,狭路相逢。
这天中午,范可儿休班,照例来医院巡查,办公室里没有,手术室里没有,病房里没有,问大家,都齐齐摇头说不知道,范可儿纳闷了,这人还能无故蒸发了,周岐朝楼梯处使了一个眼神。
范可儿知会,风风火火的就往楼梯那赶,生怕去晚了,再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但真摸到了把手的那一刻,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再也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蹑手蹑脚的溜开一条缝,只看见两人在下一层楼梯里相对而站,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也穿着白大褂,一个是医生,一个也是医生。虽然只看得见两人的侧脸,但不管是看起来,还是说出来,都是那么的般配,不知在说些什么,因为离得有些远,根本听不清,但朦朦胧胧的看见女孩脸上的笑容,不知是自己看错了,有一瞬间她也看见林叶笑了。
许是范可儿太想听见两人在说什么,身体过于前倾,只听砰的一声,范可儿以狗吃屎的姿势,半跪在地上。
两人把范可儿扶起来,从头至尾她都没有抬起头过,只是站在林叶的身边,一言不发。自己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林叶就像是家长,该死的是另一个就是老师。想到这里脸色红涨,难堪至极,还是在自己的情敌面前,要不是墙壁太硬,恨不得即刻撞墙而亡。
季一忽略了范可儿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甚是识大体的关心,“没事吧,摔得重不重”?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范可儿心想,既然已经失了体面,何必在装,理直气壮地回“没事,还好”。
对方只是说“没事就好”,转而对林叶说道“那件事我会考虑的,你先忙”,有礼貌的道别。
有些人她不用做什么,也不用多说什么,简单几句话,高下立判。
两人竟然正大光明的眉目传情,还当着她的面说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此情此景自己才像个外人,就是那被抛弃的“糟糠之妻”。
走后,范可儿迫不及待地问,“她刚才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啊”?
“你真没事?”林叶拎着她左看右看,又怕她摔伤了,上次受的伤才刚好了差不多,又问,“是不是摔到哪儿了?多大的人了,每次都这么莽莽撞撞的”。
一个人小声嘟囔,“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外边拈花惹草”。
“你说什么”?
不知是不是嫉妒作祟,范可儿一把甩开了林叶的手,没好气的回,“我说,我没事,好的很,不用你关心”,摔门而走,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叶。
在林叶的印象中这是可儿第一次发脾气,她看起来每天都活的没心没肺的,大大咧咧,爱开玩笑,这一次,有些无理取闹,有些不可理喻,有些蛮横无理,想到这里,林叶笑了,推门而去。
经过上次一役,范可儿清楚的认识到两人的差距在哪里,直面交锋自己是没有底气的,只能是采取迂回政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真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三人在第一人民医院一时间名声大噪,可高兴了各路吃瓜群众,各种cp党,有人看好他们俩,有人又看好他们俩,每天都上医院热搜榜,人气高居不下,好不热闹。
不可否认的是,在这场持久战役中,季一隐隐压了范可儿一头,加上她在这种关键时刻,开学上课,在地理位置上已然失了先机。
此时范可儿还在图书馆里奋笔疾书,研究各种案例报告,面前摆着几本厚厚的书,突然手机振动,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头号军师—小周姐,紧忙拿起电话去外面接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说个喂字,就听见那边大声嚷嚷,“范可儿,你最近死哪儿去了,再不来,你们家林叶就变成别人家的了”。
可儿下意识的把电话拿的远了一些,直到电话那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才说,“我们最近比较忙”。
听见可儿的声音有些低落,周岐也不忍心再数落她,语气也软了几分,“怎么了这是,听起来怎么不开心”?
她强打起精神,“没怎么,可能最近课比较多吧”。
趴在过道的栏墙上,手指抠着上面的小碎石屑,学校的图书馆西座外边看起来就像个蒙古包,吊顶是透明的,已入初春,阳光倾撒下来,里边呈回字形,正好看得见对面的门口放的大盆栽。
周岐毫不客气地点了出来,“你不会还没上战场就已经认输了吧”!
电话那头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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