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声响,对着赵森耸肩,无可奈何,“那现在怎么办啊”?
赵森打了一个响指,自信满满,“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说”?
“那就别说了,一般你能说的都不能听,何况是不能说的,你就烂在肚子里吧”!
他出其不意的附在可儿的耳边小声介绍自己的好办法,说完很有先见之明的离她三丈远。
果不其然,可儿听完就变了脸色,“亏你想的出来,让小周姐去做诱饵”。
“你想想,这些事他最不愿意让谁知道”?赵森摊手,到底是谁不言而喻,“再说了,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只不过是让小周姐给传个话罢了,又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不行,绝对不行”,言辞决绝。
刘眠卿之于小周姐,就像上岸之前,必先跨过的河,可是她能不能跨过去,现在不得而知,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刘眠卿是清白的,她该怎样向小周姐交代?如若他真的脱离不了干系,小周姐又该怎样面对他?
小周姐对于可儿就像亲姐姐一样,她不能也不会置自己的亲人于两难。
不过这也倒算给她提了个醒,即使小周姐不亲自出马,也还是有办法让心中有鬼之人原形毕露。
直到晚上下班,赵森一直贴在可儿的身边,像个跟屁虫一样,可儿本来就因为那个案子,最近心浮气躁的很,现在的脾气就像个鞭炮,一点就着,可赵森偏偏是那个点火的人。
赵森一直围在可儿的身边,跟个小孩子央着大人去游乐场玩一样,“我们一起去吃饭去吧,去吧,去吧”。
可儿深吸一口气,掐腰教育,“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围在我身边算是怎么回事啊?你要是想找人陪你吃饭,有那么多朋友,用得着我吗”?
赵森委屈地摇头,“我就要你陪我”。
“你现在怎么跟个癞皮狗一样”。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成为任何一样东西”。
可儿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拿着外套和包往外走,赵森亦步亦趋的跟在身边,已经想好要去吃什么菜了,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前走,自动屏蔽了某人碎碎念的声音。
可儿看见大门外站着的人,高兴的上前,如果说赵森是那个点火的人,而林叶便是灭火器,“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今天歇班,又没什么事,吃饭了吗”?林叶拿过可儿胡乱搭在胳膊上的围巾,细心地帮她系好。
“还没”,
“我也没”,一个声音横插了进来,赵森不知何时钻到了林叶和可儿的中间。
可儿不由得扶额,现在哪儿哪儿都甩不掉他了。
林叶说,“那正好一起吧”。
“好啊”!赵森非常自觉地打开旁边停着的林叶suv的副驾驶门,一屁股坐了进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招呼车外边的两个人,“还站着干什么,快点啊”!
“你不是开车了吗”?可儿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
“虽然我确实有钱,还不能给自己省点油钱啊”?
林叶笑笑去开车,可儿认命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一路上用阴森的目光盯着前座的后脑勺,心里默念,快消失,快消失。
本该消失的人,转过头问她,“川菜怎么样?我知道一家私房菜,做得川菜特别地道,离这儿还行,现在堵车的话,差不多一个小时能到”。
赵森看可可一直盯着他不说话,转头去问林叶,“怎么样”?
“都行”,
“既然都行,那就这么决定吧”!
说是商量,明明就是赵森擅自做主,可儿现在哪还有什么吃饭的心情,前座的两个人还算相谈甚欢,聊了聊工作,谈了谈近况,好像男人之间本来话题就多。
一会儿聊到了篮球,两人的兴致倒提了不少,说是最近什么的赛季又开始了,好像是哪个球员的退役赛,曾经还是他的偶像,赵森因为不能到现场支持,相当惋惜。说是上高中的时候,经常会去现场,那时精力充沛,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落地还能活蹦乱跳的,现在不爱出门了,折腾。
他那个样子的在惋惜岁月的无情,说多别扭有多别扭,欲赋新词强说愁。
林叶以前很爱打篮球他是知道的,少年的时候,卧室里也贴了不少的球星的海报,放学之后,经常约上三五好友在小区的篮球场挥洒汗水,可儿就爱吃着一根冰棍坐在篮球场边,看这些哥哥们打篮球,你争我抢,相互推搡,却满脸善意,仿似那一个筐就是他们的全世界。待他们释放完精力之后,林叶就会牵着可儿的手一起回家,那时他们住在隔壁单元。
那时的时光也是他最爱笑的日子,是每个少年该有的样子,青春,阳光,快乐。
后来的后来,他却很少碰了。
“多少钱?十万一张票”?可儿手扒在前坐上,头差点伸到前边,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嗯,就那种犄角旮旯的最少也得一万多块人民币,下边看台的七八万、□□万的都有”,赵森普及基本知识。
“我去,这么贵,真的假的”?
林叶也郑重地点头表示千真万确。
“那有人去吗”?她表示怀疑,谁有那闲钱和闲工夫跑到太平洋的另一头就为看场篮球。
“有人去吗”?赵森重复可儿的话,“请把‘吗’字去掉,这可是一票难求,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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