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只听得林少将徐徐道,“但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见那个人。”
“为什么?”猪猪挣脱开他的怀抱,极是不悦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和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即便是一身便服,也穿得这样硬挺。
“我说过了,不可以就不可以。”林少将撇过脸,自认在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猪猪索性站起身,单手叉腰瞧着他,“林峰!”她气急的叫着他的名字,颇是无语的冷哼,“那我也说清楚了,这个人我还非见不可了。”
林峰看向她,四目相对。猪猪并未有任何退却的意思,仍旧狠狠道,“我不是你的下属,为什么要听从你的命令?再者说,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和我的朋友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以为我们两个睡过了,你就可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我不是筱筱那样的性格,她喜欢一个人就会没了原则,什么事都为对方考虑。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澜山,我是必须要见的。”
林少将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只小狐狸露出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心上划上许多伤口,仍扬着下巴像个高傲的女王。
林少将伸手扯过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带入怀中,沉闷许久,到底是极为别扭的开口承认,“我吃醋了。”
猪猪只愣了一瞬,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知道。”
“看来你很习惯呐?”
“对啊!”猪猪丝毫没注意林少将堪堪沉下来的脸色,继续无谓的说到,“从小到大为我争风吃醋的男生多了,我早就习惯了。”然而,她的话音还未及落地,身子就猛地被人摁压在床上,林少将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我看你是不想起床了。”
……
许筱后来才知道,那一晚猪猪到底是为了什么和林少将发生争吵。却是为了她的那个笔友。澜山。
原本,猪猪就是晚了许筱一年决定读研,因而后来攻读博士也就晚了一年。她在异国他乡没有同伴,就在国内的一个笔友app上,交了个笔友。两人聊了一年有余,最近才交换了真实的联系方式。
这一晚,澜山的信息到来时,正好被林少将看见,猪猪又是一副非见不可的模样,林少将自然免不了多想。许筱基于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本分,还是正正经经同猪猪分析了林少将的言行。猪猪气消了,但该见的人还是见了。只是,人家看了眼晚她一步到来的林少将本将,立时就退缩了。因而这件事,竟就这般没了后续。
许筱很快恢复了个人状态,开始在研究所工作。只是夜深人静时,划拉着手机上两人的婚纱照,到底是难以入眠。
一个月的时间,在许筱一指一指的数着下终于过去了。
她盘算着沈水回来的时间,又琢磨着要不要打包自动自发的回了别墅去住。
日子一日日临近,她的折磨渐渐变为狂喜,而后又是不安和惶然。
直到许筱接到教授的电话,确定治疗结束,她惊喜的跳了起来。而后又是猛地跌坐在沙发上,她这些日子一直惶惶然,从未觉得时光过得如此之慢。亦是到了这一刻,她才陡然惊醒,她一直陷入等待中,却是从未自我反省过。
她明明已经深深地挂念那个男人,一天不见的日子已然难熬,她却是硬生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熬了整整一个月,可不是有病么?
她是没勇气没魄力经受沈水所经历的一切,可是,她可以给他所有她能够付出的温暖,一世不变。
许筱呆坐在沙发上,过了足足半小时终于后知后觉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一丝的担忧和惶然也就顷刻消失不见。她爱他,她从未如此确定过。
许筱站起身,正准备推门让那两位隐匿在暗处的保镖帮她打包行李回别墅去。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许筱看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又想起上一次两人见面的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好!”许筱秉着基本的礼貌。
可是另一端,却是没完没了的哭声,许筱极想挂了电话。前些日子,她听猪猪哭也就罢了。那时,她恨不得跳到林少将面前,问一问他到底对猪猪做了些什么。而现在,她实不能跳到王彦良跟前去。
许筱扶额叹息,只得悄然听着,不做声。
她笑得按日子来算,王娜这般痛哭多半是已然看过了王彦良同别人的婚礼。而许筱这般耐性,也不过是有些同情她罢了。
王娜终于哭够,才哑着嗓子同她道,“许筱,你能出来陪陪我吗?”
许筱下意识皱眉,瞬息后又是忍不住翻了白眼。可说出口的话倒还是客气的,她说,“好!”却不是她多圣母,而是另一端的嘈杂和男女混杂的叫声,许筱晓得王娜未必足够安全,只好跑这么一趟。
许筱到酒吧的时候,王娜果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旁边还有个猥琐男正紧巴巴的盯着王娜的胸口。
许筱直接就去拿她放在一边的手机,用她的手机解了锁,便翻看通讯录。
“我叫你朋友过来吧!让她们送……”许筱正说着,突然顿住,无比惊愕的看着王娜的手机。她最近的通话记录,除了她,便是备注为“老公”的一串号码。许筱是认得的,那是王彦良的号码。
电话并没有接通,但是足足响了四十五秒。也就是说,王娜等到最后一刻,也没能再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许筱看着王娜近似于神志不清的模样,愈发觉得可惜。她明白王娜为什么找了最不相熟的她,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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