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忽然很想笑。
她每天都会暗暗给自己打的那些“陈列随时会离开我”的预防针怕都是假药吧!
假药伤人,张果越来越冷,裹紧被子也挡不住寒意,窗外蓝得透亮的天上挂着的大太阳好像一点儿温度都没有,但她知道冷不过几分钟就会浑身大汗。果然,小腹疼痛猛烈袭击并迅速扩散到全身。
她的手扒住床沿,扒了几秒就僵成了石头,只恨自己长了五根手指,还要用另一只残存知觉的手一根根扒开才能瘫回床上。
张果每隔段时间就要经历一次这样的疼痛,隔得越久就疼得越厉害,母亲葬礼那夜是第一次。
那天她很多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甚至有一次是被徘徊在寂静空气中的呻/吟声吓醒的,那声音像鬼受刑似的,她挺久才发觉那是自己发出的。她很恨自己醒着的时间远比昏过去的要长,于是她抓床边的花瓶砸自己的脑袋,用花瓶碎片扎自己缓解疼痛的时候甚至有一瞬想干脆刺在手腕那里,刺深一点……
后来她总算是昏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张秦正抓着她的肩膀不要命地晃。
窗外阳光正好,逆光处有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刹那间张果以为母亲回来了。但紧接着那人就冷笑着从光里走出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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