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只草泥马在交警心中奔腾,情急之下他忘记记住那辆车车牌号了!竟然让那嚣张的家伙在自己眼皮底下就这么溜走了,不甘心。
不过,即使他记得车牌号,找到了当事人,他依旧还是得陪着笑脸送他走。当然,这是假如。
越想越生气,粗鲁地将车停在铺满金黄色枫叶的道路旁,曾逸薄拨了一个电话,很简短的通话,只有三句话——
是我。帮我在温莎定间包厢。准备烛光晚餐。
挂断电话后,他阴鸷的双眸中才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他想:无论如何,他都要放手一搏,这样才能不负初心。
阳光就这样懒散地透过挡风玻璃照在曾逸薄身上,他微微向椅背上靠去,整个人状态很放松,就这样,他的记忆回到初识安橙的那一天。
“你也是来拔牙的吗?”
小女孩怀中抱着一只米菲兔,双眸中氤氲着水汽,眼眶红通通,好像刚哭过。当看见男孩点头时,小女孩一下子丢掉自己怀中的米菲兔,抱着男孩抽泣着说:“呜呜……我告诉你,拔牙很恐怖的!那医生拿着那么大的钳子就这样伸进去,用力地将那颗牙扯出来……你看,我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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