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如拳般狠狠砸下,说着说着,渐真带了七分杀意。
“……”
白隐砚愣住了。
闹市人声喧闹中,一桌死寂。
停了一阵,白隐砚缓缓垂下眼帘,摊下灯影中神情克制。再抬起眸时,她又冲符柏楠笑起来,眼角一闪的湿被笑纹遮住了。
“讲笑罢了,白娘怎能叫督公为难呢。”她搁了几个铜板在桌上,站起身,微点头道:
“那,督公,回头见了。”
语落转身,白衣红伞,头也不回没入风雪中。
“……”
符柏楠忽然没来由地心中一悸。
这心悸陌生而庞然,它安静而迅速地奔来,猛将他长久的壁垒撞碎,把躲缩的失防和慌张拖拽出来,用力摔在地上。
旧事新事,轰隆隆瞬息走马而过。
你因何百里奔袭,自污双手。
你因何汲汲营营,图谋此生。
你因何,打捞我。
毫无预警的,符柏楠猛然起身追去,拉住了白隐砚。
掌心触手腕,两人均是诧异,符柏楠反应过来,被烫到般迅速松手,在半空停了停,背到身后握成拳。
白隐砚微抬眉,转过来望着他。
符柏楠却并不与她对视。
他暗暗咬牙,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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