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克急忙打断她:“额娘您别慌,冷静点,这事哪能外传?传出去儿子还有脸见人?”
宜妃那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问说:“先前不是请过脉?都说没事的。”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前头有一回挺冲动的,郎氏刚贴过来,它就软了……否则那么个美娇娘搁在房里我还能不动她?”
“别泄气,再试一回,咱们再试试!”
宁楚克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叹口气说:“试过不止一回,都不成,我还怕给她们察觉出来,这才将人冷落了……是儿子不中用,原本不想说出来让额娘操心,您让儿子碰她们,试试无妨,只怕还是不行。”
宜妃胸口一阵闷疼,都要背过去了,宁楚克又说:“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前次去提督府给宁楚克格格赔罪,儿一见她就想亲近,儿为啥认准了她不松口?只怕一松口您这辈子就没指望抱孙子了。”
……
还有这种事?
这么重要的事你忒么咋不早说?
你早说啊!!!
大起大落真的受不住,宜妃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后有什么事都同额娘说,可千万别瞒着,这么大的事咋能瞒着。”
“事情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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